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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轻吟自炎曦唇间溢出。
她雪白的仙躯猛然绷紧如弓,随即又软倒在床榻之上,剧烈地颤抖起来。
那曾弹指寂灭星辰的玉手,此刻却无力地抓紧了身下的锦被。
修长的雪足绷得笔直,莹白的脚趾蜷缩着,痉挛着。
那双颠倒众生的赤色美眸,此刻已彻底失去了焦距,只余下一片迷离的水色,氤氲的雾气中,倒映着墨羽的脸庞。
“小羽……”
她无意识地呢喃着,喘息越来越剧烈,渐渐化作了最动人的娇吟。
锦被翻涌,雪浪滔滔,一点红梅于浪尖沉浮,惊心动魄。
渐渐地,雪白的峰峦被晨露浸润,在昏黄的灯火下,泛着令人目眩神迷的光。
……
听闻冰凰的问题,夏凝冰彻底无言。
冰凰看着自家主人那副被问住的窘迫模样,心里偷笑一声。
忽然她眼珠一转,一个绝妙的主意冒了出来。
“主人不是与你那位师弟,是道侣么?”
她仰起小脸甜甜一笑,语气天真烂漫。
“你们演示一遍,我看看,不就全懂了?”
演示一遍……
夏凝冰整个人都僵住了,那万年冰封的玉容上,染开一抹极淡的薄红。
与他……演示?
脑海中,那些本该被封存的画面不受控制地闪过,主角换成了她与墨羽。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心跳的失序,这让她心慌。
她不明白,自己的第一反应,为何是羞,而不是怒。
她强行定住心神,压下那份陌生的悸动,端出惯有的威严,冷声呵斥。
“休要胡言!”
冰凰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了一跳,顿时老实了,乖乖地缩在她的怀里,不敢再多言。
只是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眸里,却充满了委屈与不解。
为什么?
为什么主人明明和那个笨学生是道侣,却不肯承认,也不想和他双修?
演示一下怎么了?
她撇了撇嘴,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地咕哝了一句。
“可我还是不懂嘛……”
……
墨羽的小院中,夜色如墨。
叶汐湄斜倚在院中那棵古树的粗壮枝干上,姿态慵懒到了极点。
一只玉足随意地踩着树杈,另一条修长的大腿在月下轻轻晃荡,紫色的裙摆滑落,露出大片凝脂般的雪腻肌肤,全无半点为人师长的庄重。
她仰头灌了一大口烈酒,酒水顺着嘴角滑落,没入深邃的雪白,绝美的脸颊上泛起一抹满足的酡红。
成了。
她可以肯定,慕容伊和楚玉璃那两个小丫头,对自家徒儿小羽绝对有意思。
只是脸皮薄,不敢捅破那层窗户纸。
如今有了自己的助攻,想来用不了多久便能水到渠成。
到那时,任务完成,自己就能直接飞升仙界,还是直接成就仙帝之位!
美哉,妙哉!
叶汐湄惬意地眯起眼,目光扫过院子,发现比上次来时又扩大了不少。
她神识下意识地朝墨羽的房间探去,习惯性地想看看自己的好徒儿在做什么,却被一层无形的柔韧屏障轻轻弹了回来。
“哦?”
叶汐湄挑了挑眉,倒也没深究。
年轻人嘛,有点自己的小秘密很正常。
就在这时,一道纤秀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树下。
“师尊。”
清甜的嗓音传来。
叶汐湄垂眸看去,见来人是灵婉清,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又是傀儡。
这丫头,就不能用真身来见自己一次?
“何事?”她慵懒地问道。
灵婉清的袖中飞出一只纸鹤,落在叶汐湄手中。
“师尊,徒儿需要这上面的资源。”
叶汐湄看都懒得看,随手将纸鹤收起,没好气地摆了摆手。
“知道了,改日叫人给你送来。”
灵婉清甜甜一笑,声音清脆。
“谢谢师尊,师尊真好。”
“嗯嗯。”
叶汐湄不耐烦地应了两声,心里却在嘀咕。
一个个的,都这么不可爱,见个面跟做贼似的,要东西倒是理直气壮……
还是小羽好,省心,听话,还孝顺。
正腹诽着,却听树下的灵婉清幽幽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几分迟疑。
“师尊,您能不能别这么坐着?”
“嗯?”叶汐湄挑眉。
“都走光了,”灵婉清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您的亵裤露出来了。”
她微微仰头,视线正好落在叶汐湄晃荡的那条腿上。
在那光洁如玉的**,深邃的裙影之下,一片淡紫色的蕾丝花边若隐若现,包裹着那片神秘的风光。
叶汐湄闻言,低头瞥了一眼,毫不在意地又灌了口酒。
“此处又无外人,怕什么。”
灵婉清轻叹一声,语气却愈发认真。
“师尊,不行的。”
“师兄已经长大了,而且……最近山上多了这么多姐姐,您这样……影响不好。”
叶汐湄满不在乎地晃了晃腿,月光下,那片雪白肌肤愈发晃眼,她轻哼一声。
“怎么不好了?”
“小羽是我一手带大的,跟我亲儿子没两样,看两眼怎么了?他小时候光**的样子我可见得多了。”
“至于其他人,不也都是女孩子么,有什么好看的。”
灵婉清:“……”
她小声嘟囔。
“就是因为这样,才要避嫌啊……”
“你说什么?”
“没什么。”
灵婉清面色平静,顿了顿,又慢悠悠地开口。
“师尊,您这么漂亮,又穿得如此……不羁,还对师兄这般亲近,那些姐姐们会怎么想?”
“万一……万一她们怕您对师兄下手,偷偷带师兄私奔了,我们可就再也见不到师兄了。”
此言一出,叶汐湄心头一堵,一股无名的郁闷涌上心头。
她一手拎着酒壶,一手轻拍树干,语气里满是不忿。
“我辛辛苦苦把小羽养那么大,结果被那些小丫头给拐跑了,我都没怪她们,她们居然还敢对我有意见?”
她越想越委屈,眼眶竟有些泛红,酒意上涌,话也多了起来。
“以前我问小羽想不想娶媳妇,他总是说,自己最喜欢师尊了……”
“可现在……唉。”
叶汐湄幽幽地叹了口气,灌了一大口烈酒,那酒水仿佛也带着一丝苦涩,没入她喉中。
“养大的徒弟,泼出去的水。”她嘟囔了一句,声音里满是失落。
灵婉清站在树下,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随即又迅速隐去。
她故作惊讶地捂住了嘴。
“师尊,您……您不会……把师兄当童养夫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