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假死三年,京城佛子疯狂诱她破戒 第29章 和楚晚晚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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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安喉口涌上腥甜,十指几乎要将手下的栏杆捏碎。

区区八百两,尽管心底再不情愿,也只能继续硬着头皮加价。

“一千两!”

“一千一百两!”

楚晚晚的声音咬着他的尾音响起,一丝都不带犹豫的!

落在谢淮安耳朵里,和催命没什么区别。

“一千三百两!”

“一千五百两!”

“一千七百两!”

最后一句他几乎是低吼出声!

现场一片死寂。

在场所有客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不过是一对耳坠,竟又被拍出了远超自身的价格!

今日可真是来值了!

顶层——

看着某人明显已经有些气急败坏了,楚晚晚唇角一勾,低头抿了口茶,不再加价。

伙计依旧是扬声问了三遍,却认无人加价后,宣布耳坠由谢淮安拍得,送了上去。

“淮郎……你对优儿真好……”

没想到接连两件拍品都从楚晚晚手中抢了过来,楚清优面上感动的一塌糊涂,心里更是得意的要死!

谢淮安这是把她放在心尖上宠呢!

楚晚晚拿什么跟她争!

“优儿喜欢就好。”

谢淮安心在滴血,没心情再替她亲自戴上,只是叮嘱她把耳坠收好,随即怒气冲冲瞪向楼上。

纱帘后,楚晚晚靠在椅子上,正与旁边的男人说话。

甚至还翘着二郎腿!

成何体统!

心脏突然被刺了一下,谢淮安对楚清优低声道:“优儿,我去办些事,去去就回,你在此等候,不要乱跑。”

“什么……”

楚清优想问他去办什么事。

却还没等说完,谢淮安已经大步离去了。

看方向似乎是去了楼梯口。

他去找楚晚晚?

猛地反应过来,楚清优不爽的绞紧了手中的帕子,眼底闪过一丝不甘。

楼梯上——

谢淮安也被人拦了下来。

“贵客留步。”

身着琳琅斋**的小厮恭恭敬敬赔了个笑脸:“五层需持玉帖方能入内,还请贵客回四层就坐。”

玉帖?

什么东西?

谢淮安别说是没有,就连听都没听过!

但就这么走了未免有些太没面子,略一沉吟,他挺直腰板,拿腔做势道:“你可知我是谁?我乃威远侯府……”

“什么府都不行。”

那小厮根本不听他说完,脸上依旧是得体的微笑,甚至带着些嘲弄:“世子爷还是请回吧,五层的贵客,怕是整个侯府都得罪不起。”

他唤谢淮安世子爷。

已然是点破了他的的身份。

谢淮安闻言心头一惊。

究竟是什么人物,整个侯府都得罪不起?

那楚晚晚凭什么……

又抬眸扫了眼楼上,这个角度,他只有仰望她裙角的份。

短短一截楼梯,却将两人分隔在两重天地。

“世子爷,请回吧。”

小厮再度请离。

谢淮安面色僵硬,半晌——

“哼!”

他冷哼一声,不甘的拂袖离去。

楼上——

楚晚晚并没有注意到这里的小“插曲,”听着楼下的伙计宣布中场休息,翩然起身。

“去哪儿?”

傅时璟伸手,折扇“啪”一声拦在她身前。

楚晚晚单手戳开,面不改色——

“茅、厕!”

“当真?”

傅时璟挑眉,摆明了不信。

“那你陪我一起去?”

楚晚晚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这口无遮拦的架势险些把傅时璟旁边的小厮吓的腿一软!

这……

这哪有大姑娘邀请男子一同……一同……

这楚六姑娘果真不是一般人!

正想着——

“走吧。”

傅时璟竟然真的站了起来!

小厮:“……”

他家主子也不是一般人!

空气安静了一瞬。

四目相对,楚晚晚硬是从傅时璟含笑的眼底看出了点儿“你全身上下我哪儿没看过,陪你去茅厕又如何”的意思来,顿时折服于对方的脸皮厚度,只得妥协:“不必了,我去去就回,你尽管放心,我还没玩够呢,跑不了!”

话落,提起裙摆就溜!

其实若真是去上厕所,傅时璟跟着倒也无妨。

但她有更重要的事!

方才那些首饰都是小意思,她真正想要的“大鱼”还在后头呢!

很快,中场休息结束。

宾客重新落座,楚晚晚也回了座位。

照常说完开场词后,余下的拍品便被一样样拿了上来。

又接连过了三四样东西。

终于——

“接下来,便是咱们今日的最后一样宝贝!”

伙计吆喝的声音让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振。

来这里的人都清楚,越是靠后的东西,价值便越高,即便拍不起,多看两眼,长长见识也是好的。

一楼看台的站客们纷纷伸长了脖子。

紧接着便看一只足有**小臂高的花瓶被端在琉璃匣里呈了上来。

“此物名为云纹仰荷瓶!”

伙计扬声开始介绍。

楼上,楚晚晚也坐直了身体。

来了!

她等的就是这个!

鎏金台中央,通体天青色,瓶口呈荷叶状的花瓶在光线下,釉面呈现出如玉般温润又如冰般清透的质感,低调而奢华,一看便知不是俗物。

除了楚晚晚,楚清优也同样两眼放光!

还有便是四层角落。

一位头戴斗笠,身着华服的贵妇人在看到花瓶的一瞬间,便猛地起身!

“行了,废话不多说,这云纹仰荷瓶,起拍价!一千五百两!”

话落——

“两千两!”

三道声音同时加价!

一时间众人哗然,纷纷抬眼去望加价的几人。

没想到楚清优也会开口,谢淮安急忙去拽她:“优儿,这花瓶有何可稀罕的,你拍它作甚?”

方才两样首饰已经花了快要五千两!

眼下她开口又是两千!

这银子又不是大风刮来的,难道还要今天都散在这里不成?

“淮郎……”

楚清优想要解释。

可是——

“两千五百两!”

妇人已经开始加价。

话音刚落——

“两千七百两!”

楚晚晚也跟着加价!

楚清优心急如焚,没时间多说,只能跟着往上喊:“两千八百两!”

“三千两!”

那妇人竟然还在加价!

楚晚晚也不甘示弱,对方话音还没落下,便大声道:“三千五百两!”

楚清优咬牙跟上:“三千六百两!”

“优儿!你疯了!”

谢淮安一把按住她,心底骇然。

楚清优不答话,眼底只有那只天青色瓷瓶。

不管花多少钱。

今日,这只花瓶必须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