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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烂摊子就交给你咯?我正好也累了。”胡缘初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你这前弟马如何处置?要不要我顺手也给你杀了?免得你磨磨唧唧又舍不得,你别忘了,我们狐族最重视什么。”
“缘儿,你回去等我,别忘了我们还受天界约束,这样滥杀生灵,对你我都没好处。”
胡缘初俯视着我,那眼神,没有任何情绪,彷佛就在看一个死人,也在看一个将死的蝼蚁。
她转身不再看我,白衣被风吹的飞扬,吹着吹着,整个人竟然直接消失,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这匿形术,也已练的如此高阶,还有那张清丽绝伦的脸如此完美,功力也强的可怕,胡雪风,你身边何时多了这样的女人?
胡雪风打了个手势,那些蓄势待发的狐族兵马就退下了,他身姿挺拔,一双狭长的凤目微微上挑,眸底深处竟然全是漫不经心,薄唇轻启:“刚刚我的未婚妻,不幸害死了你们的大弟子,不过三位长老,你们自也清楚,他的命数只剩二三年,早点了结,也能少些痛苦,我只不过在帮你们长痛变短痛。”
“今日前来,也不是要与你们开战,只是这女人,欠了我一些东西,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道理你们也该懂,但若是你们想开战,我一人之力,便可敌你们千军万马。”
太正长老紧皱着眉头,看向他身后的狐兵,又上下观量胡雪风的道行,他的拳头紧紧握了又松开,半晌,艰难地吐出一句:“所有道山弟子听令,速速撤离五仙山!”
“不可!”
“不可!”
胡子真和太炎长老异口同声。
“我老炎今天就是豁出这条老命,也要跟你这条泼皮狐拼了!”
狐兵里领头的便是胡子真,是胡雪风是亲卫。
“主人,这人界,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拦你,您几乎是去了一整条命才修成这八....”
胡雪风眸色一沉,胡子真顿时住了嘴,嘴里的话说了一半便不再言语。
胡雪风祭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剑,周身灵力涌动,蓄势待发:“诸位若想开战,随时奉陪。”
太正急忙开口对太炎道:“太炎,你难道想要这一整个道山为瞿清陪葬吗?”
“师兄!”太炎焦急似火,看向太正的眼神无比恳切。
“走!从长计议!”太正大手一挥,使用一张传送符,三位长老与冲的近的数十名弟子全部消失在了仙山,就连苏瑾的尸身,也被带走了。
刚刚美好如梦境的婚礼现在一片狼藉,尽是萧条。
此刻偌大的仙山上,只有我、胡雪风、胡子真。
胡子真之前就不怎么欢迎我,更别提现在了,他目光不善,抬起剑请示胡雪风:“主人,要不要我动手杀了她?”
胡雪风摆了摆手:“你下去吧。”
胡子真有些犹豫,欲言又止,可君命不得不从,行了个礼就消失在了我们面前。
苏瑾惨死的样子还回荡在我脑海里,而胡雪风此刻就背对着我,身姿修长挺拔,好像什么事都跟他没关系一样,我怒气上升,率先开口:“胡雪风,你想怎么样?那个杀了苏瑾的女人又是谁?”
他面容冷淡,一言未发,阳光下高大的身影卓然而立,明明刚刚破坏的是我和苏瑾美好的未来,现在整个人自若的彷佛置身自家后院,寻不到半分慌乱之色。
这还是我认识的胡雪风吗?
我见他还不理我,我站起身,一字一句道:“胡雪风,我打不过你,我拿你没办法,你不说话,那我走了,接下来我的人生,将会用我所有的时间和精力,拼命的修炼,只为了找你们复仇。”
他还是没有反应,我刚准备转身,整个身体一把被他压在地上,两只手被他按在头顶,我挣扎不断,可他的力道就像是沉重的铁铅,让我动弹不得,地上粗细不一的石子因为他用力之大甚至磨破了我的皮肤,刺的我一阵生疼。
他一把吻住我,另一只手不停的撕开我身上繁重的婚衣。
我大羞大惊,这可是在太正长老的大殿之前,青天白日下,他怎么可以这样侮辱我?
风声在耳边呼啸,四周只有我们的声音,他的吻带着警告与愤怒,狠狠的在我身上发泄,在这种事情上,我知道我越反抗他越是兴奋,我任由他这样,如同提线木偶,死死地躺在那里,过了半晌,他终于发泄完了,我衣不蔽体,就在这大殿前面,任由他这样侮辱。
他凤眼半阖,沉默半晌,声音沙哑,我听不清他话里的情绪。
“你和他在这里,做了几次?”
我闭着眼,只扯来一片衣料,遮住我的肚子:“不知道。”
他一把扯开那片蔽体的衣料:“那这里,为何已经有了他的孩子?”
他边说边低下头,长发遮住他大片面容,我看不到他的脸,我不用去看,就知道他现在一定隐忍了巨大的怒火,一点就爆。
“我走了不过多久,你便这么快与别人好上了?”
“我和别人好不好,与你无关。”
“你再敢这样跟我说一句,我现在就掏出你肚子里未成形的孩子。”
胡雪风一手抓着我的柔软,另一只手摸在我尚且平坦的小腹。
“你敢...!”
我羞愤欲绝,愤怒的拍开他的手:“你要是敢弄死这个孩子,我立刻马上自尽,还有你居然让我在这里跟你做那些事,你...你不是人,你根本不是胡雪风,你给我滚!”
我扯过地上零碎的衣衫想披上,他从后面一把抱过我掐住我的脖子,大手覆上我的鼻息,我闻到一股莫名的香味,紧接着身子一软,便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