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贾张氏哭我丧,我反手一耳光 第20章 道德天尊想和稀泥?做梦!

秦淮茹的哭声,像一把钝刀子,在每个人的心上来回地割。

院里的一些妇道人家,看着她那可怜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忍。

“唉,这秦淮茹也是可怜,摊上这么个儿子。”

“孩子小,不懂事,这回真是闯下大祸了。”

傻柱看得眼珠子都红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他多想冲上去,把那司机推开,把秦淮茹扶起来,然后指着陈默的鼻子大骂一顿。

可是,他不敢。

上次那根针的滋味,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他现在看到陈默,腿肚子都发软。

“何雨柱,你就是个废物!”秦淮茹前几天骂他的话,又在他耳边响起。

是啊,自己就是个废物!眼睁睁看着秦姐跪在地上求人,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傻柱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司机被秦淮茹缠得没办法,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跟一个女人动手,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陈默。

“陈大夫,您看这……”

陈默还没开口,一大爷易中海终于站了出来。

他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道德天尊”的架势。

“陈默,这位司机师傅,我看,这事儿是不是可以商量一下?”

他先是对着陈默,语气还算客气。

“棒梗这孩子,确实是做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但是,他还小,不懂法。咱们院里,能不能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说完,他又转向司机,脸上堆起了笑容:“师傅,您看,您是给厂长开车的,也是咱们工人阶级的一份子。

秦淮茹同志呢,是我们院里有名的困难户,一个寡妇拉扯三个孩子,不容易啊。”

“您这车,我们赔!

我们院里凑钱,给您修好,再给您一些补偿,您看行不行?

就别报警了,给孩子留条活路吧。”

易中海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批评了棒梗,又卖了秦淮茹的可怜,还把院子给摘了出来,最后提出赔偿方案,俨然一副顾全大局的领导模样。

二大爷刘海中见一大爷开了口,也赶紧跟上,刷一波存在感。

“对对对!一大爷说得对!我们院里,坚决拥护一大爷的决定!该赔多少钱,我们绝不含糊!”

三大爷阎埠贵一听要凑钱,心里就打起了鼓,但这种时候,他也不能不表态。

“是啊是啊,孩子犯错,大人担着。秦淮茹,你赶紧表个态,这车修好要多少钱,你得先拿个章程出来!”他把皮球又踢回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一听有门儿,哭声都小了点,连忙点头:“我赔!我赔!只要不报警,砸锅卖铁我都赔!”

躺在地上的贾张氏也连滚带爬地起来,附和道:“对!我们赔钱!不就是两个破轮胎吗?能值几个钱!”

在她看来,能用钱解决的事,那都不叫事。

司机听他们一唱一和的,也有点动摇了。

他一个开车的,也不想把事闹得太僵。

他看向陈默,毕竟,陈默才是今天这事的主角。

陈默看着这群人,心里冷笑。

和稀泥?道德绑架?想用几个臭钱就把这事了了?

做梦!

“赔钱?”陈默终于开口了,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刺骨的寒意。

“你们以为,这是钱的事吗?”

他走到那辆伏尔加旁边,指着被扎瘪的轮胎。

“这是杨厂长的专车!杨厂长是什么身份?

他是我们轧钢厂的领导!这辆车,代表的是我们轧钢厂的脸面!”

“棒梗他不是划了一下,不是碰了一下,他是用锥子,怀着极大的恶意,连扎了两个轮胎!”

陈默的声音陡然拔高:“这叫什么?这叫蓄意破坏!

往小了说,是破坏国家财产!往大了说,这就是阶级报复!是对我们轧钢厂领导的挑衅!”

阶级报复!

这四个字一出口,院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在这个年代,任何事情一旦跟“阶级”两个字沾上边,那性质就完全变了。

那是要掉脑袋的!

一大爷易中海的额头上瞬间就冒出了冷汗。

他没想到,陈默竟然把调子定得这么高!

这已经不是他能和得了的稀泥了。

“陈……陈默,你……你言重了,棒梗一个孩子,他懂什么阶级报复……”易中海的声音都有些结巴了。

“他不懂?”陈默转过身,死死地盯着易中海,

“他不懂,你们贾家大人懂不懂?他不懂,你这个当一大爷的懂不懂?”

“我刚来四合院的时候,病得快死了,你们贾家是怎么对我的?

偷我的药,抢我的抚恤金,骂我是个快死的绝户!这是不是阶级仇恨?”

“我治好了许大茂,人家给我送点谢礼,你们贾家眼红,棒梗就跑去偷人家的鸡!

这是不是小偷小摸的流氓习气?”

“我当了医生,有了工作,你们秦淮茹半夜三更给我送面,安的什么心,你自己不清楚吗?

傻柱被你当枪使,跑来给我送饭,想拉拢我,我没同意,你们就怀恨在心!”

“今天,棒梗就来扎厂长专车的轮胎!

你们敢说,这不是你们贾家大人在背后教唆的?不是你们对他长期灌输仇恨思想的结果?”

陈默的一字一句,都像一把把尖刀,插在秦淮茹和贾张氏的心口上。

他把贾家过往的桩桩件件,全都翻了出来,串联在一起,形成了一条完整的逻辑链。

在这条逻辑链里,棒梗扎车胎,就不是一个孤立的、偶然的事件,而是一个必然的结果!

院里的人听得心惊胆战。

他们这才意识到,陈默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善了。

他这是要新账旧账一起算,把贾家,往死里整!

秦淮茹的脸已经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她抱着司机大腿的手,也无力地松开了。

她知道,陈默说中了。

虽然她没有直接教唆棒梗去扎车胎,但她平时在家里对陈默的抱怨、咒骂,对自家生活的不满,肯定都影响了棒梗。

是她,亲手在儿子心里,种下了仇恨的种子。

“不……不是的……陈默,你胡说!你这是污蔑!”贾张氏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我是不是胡说,让公安同志来审一审就知道了。”陈默根本不给她狡辩的机会。

他对着司机说道:“师傅,别跟他们废话了,现在就去报警。

告诉公安同志,这里有人搞阶级报复,破坏生产,意图颠覆我们轧钢厂的正常秩序!”

司机被陈默这番话也说得热血沸腾,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好!陈大夫,我听您的!我现在就去!”

说完,他转身就走。

“不——!”

秦淮茹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

她知道,司机这一走,棒梗就真的完了!

她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像疯了一样,冲到易中海面前,跪下就给他磕头。

“一大爷!我求求您!您救救棒梗!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易中海被她吓得连连后退。

救?他拿什么救?陈默把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他再敢开口,搞不好连自己都得搭进去!

秦淮茹见易中海指望不上,又爬向刘海中和阎埠贵。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帮我说句话啊!棒梗是你们看着长大的啊!”

刘海中把头扭到一边,阎埠贵更是躲得远远的。

谁敢在这个时候触陈默的霉头?

看着院里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秦淮茹的心,一点点沉入了谷底。

她最后把目光投向了贾张氏。

而贾张氏,在听到“公安”两个字的时候,就已经彻底慌了神。

她再泼妇,也知道进了局子是什么下场。

她看着自己吓得缩成一团的宝贝孙子,又看了看一脸绝望的秦淮茹,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就在这时,易中海看着眼前这烂摊子,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他走到陈默身边,压低了声音:“陈默,你看这样行不行……找个人,替棒梗把这事儿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