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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厂里，何雨柱将一些核对工作做完，就在办公室尝试修炼，只是仅仅过了十分钟就放弃了。
倒不是修炼不了，而是速度太慢了，以神照经数倍于满级天阳九生功的修炼速度，在现实中修炼的效果竟然还比不上在游戏中修炼基础内功。
这种速度，就算给他一百年时间，别说突破到现在的先天境界了，就是后天五重都费劲。
“怪不得几乎所有人都在走科技路线，只有极少的人选择修炼，到了现在甚至很多人都不相信有修炼这种事情，不是那些不想，而是没有办法，现实的灵气实在是微乎其微，没有奇遇基本就是在浪费时间。”
其实何雨柱也可以利用内气丹来增加修炼速度，但是这二十四小时的时间，他就算全部用来修炼，也没什么意义。
增加的这些内力，他在游戏中花费半个小时的时间就追平了，除了浪费丹药，实在是没什么实际意义。
无奈之下，何雨柱只能出去转转消磨时间，游戏在更新，进不去，现实中又难以修炼，只能自己到处转了。
最后实在无聊，他只能去折腾马华了，将正在吹牛的这小子拉过来，“你现在厨艺进步了吗，有信心考到几级证书？在你这个年纪，不知道努力，晚上怎么睡得着的？”
何雨柱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加PUA，让马华羞愧异常，眼泪都要下来了。
“我知道了师傅，我现在就努力，以后也不聊天打屁了，全部时间都用来提升厨艺。”
“嗯，孺子可教，现在给我去练颠锅。”
“哦。”
马华低着头将一个铁锅翻出来，装上沙子就开始颠了起来。
听着“沙沙沙”的声音，何雨柱满意点头。
果然啊，人还是要有点爱好才行，折腾徒弟就是个很好的项目嘛。
......
就在何雨柱跟马华相亲相爱的时候，娄小娥跟着她爹娄半城出现在轧钢厂门前，跟门卫说了一声就被放进去了。
两人径直向着厂长办公室走去，敲门进去后，就见到一脸惊愕的杨厂长。
娄半城虽然挂着轧钢厂股东的名头，但除了每年拿些分红，其实已经跟轧钢厂没什么关系了，更是说不上什么话，因此平日基本不会过来。
现在突然到访，杨厂长自然会惊讶。
不过他还是快速调整了过来，笑道：“娄董怎么有时间过来了，小娥也来了，快坐，秘书，赶紧倒茶。”
已经在门外候着的秘书，立刻拿出茶叶开始泡茶，给三人放到桌上后就开门出去了。
此时娄半城叹了口气，无奈道：“还不是孩子的事，到了我这个年纪，除了孩子，也没什么能让**心的了。”
他这话就是典型的场面话，杨厂长自然是不信，但还是顺着道：“小娥怎么了？因为许大茂？”
对于这个放映员，他自然有印象，处分决定还是他下的呢。
娄半城点了点头，看着眼身旁低着头的娄小娥，叹气道：“哎~杨兄，事情我也就不瞒你了，现在许大茂名声已经臭了，我不想让小娥跟着他受一辈子苦，这不就来厂里了嘛，而且......”
说到这里，他有些难以启齿，脸上露出纠结之色。
不过这倒是激起了杨厂长的好奇心，忍不住问道：“而且什么？”
八卦果然是人类的最强本能，不管身处多高的位置，都无法对抗这股好奇心。
“我也就不瞒你了，虽然家丑不可外扬，但还得让你帮帮忙，你总不能看着你侄女这辈子毁了。”娄半城再次叹气，压低了一些声音道：“这几天小娥是回家住的，因为许大茂发生了那种事，我们气不过，觉得他必然不是个好东西，就去调查了一些，发现这小子跟乡下一些寡妇不清不楚，又想到这些年小娥连个孩子都没怀上，就带着去医院检查了......”
“然后呢？”杨厂长忍不住靠近了一些，脖子都伸长了。
“咳，然后检查结果上说，小娥一切正常，那么问题只能出在男方那边。”娄半城终于说完了，满足了杨厂长的好奇心。
“咝~要是这样的话，还真有可能。”杨厂长认同的点头。
许大茂沾花惹草，没让外边女人怀上孩子，这还能用他行事小心解释，但连自家女人都怀不上，那就有问题了。
弄明白了娄半城的来意，杨厂长试探道：“你是想让许大茂去做个检查？要是真的......就......”
娄半城点了点头。
看了娄小娥一眼，杨厂长点了点头，“行，我这就把许大茂叫过来，要是检查结果是真的，给我打个电话，我跟街道办沟通一下。”
见此，娄半城立刻笑着道谢。
然后杨厂长对着门外喊道：“小陈，去把许大茂叫来！”
“我这就去。”门外应了一声，然后就是快步离去的脚步声。
其实要是真想让许大茂去检查，娄半城自己就能做到，但有了何雨柱让娄小娥带的话，让他谨慎了起来，还找人打听过风向，但得到的结果却让他这段时间过得提心吊胆，因此才来找杨厂长。
他现在已经不敢随意行事了，事关轧钢厂工人，能借用公家力量绝不自己动手，否则一旦被人抓住做文章，很可能吃上好果子。
很快，身上带着浓郁味道的许大茂被带来了，看的娄半城眉头紧皱，不过他没说话，而是看向杨厂长。
“咳，许大茂，今天娄董来厂里，是想带你去做个检查，你跟着去就行。”
“检查？检查什么？”许大茂一脑袋问好，他见娄小娥跟岳父来了，还以为是来找杨厂长帮他求情的呢。
他现在不求其他，只要能离开厕所就行。
只是看样子，情况跟他想的有些不一样。
“这个你就不用多问了，反正不是什么坏事。”杨厂长继续道。
“那行吧。”许大茂无奈点头。
十分钟后，许大茂跟着娄小娥父女坐车离开，路上，他想跟两人拉拉关系，借着娄家的关系将自己调离厕所，甚至重新回到原本的工级。
但显然，父女俩就不乐意搭理他，娄半城只说做完检查再说，娄小娥甚至连个眼神都没给。
到了医院，娄半城立刻带着两人去做检查，许大茂全程懵逼，这个年代，各科室分类还不那么细，许多医院都没有设立专门的男科，男性的检查都是在外科进行。
所以，他也不清楚娄半城让自己检查什么，就这么迷迷糊糊的做完了所有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