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病娇兽夫的白月光 第220章 要现在动手救他吗?

();

很快,牧月歌就带着伤痕累累的重溟,回到了他的房间。

男人身上的血污,和这个黑色调的房间,竟然莫名的和谐。

他就连嘴,都被青藤捂住了。

只剩下那双琥珀色的竖瞳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牧月歌。

那双眼里,没有平时的成熟稳重,只剩下野兽特有的警惕。

“重溟乖,”

牧月歌看着他此时的样子,感觉他不像玄武,像个小狗,说话时语气都温和了不少,

“我们简单洗一下澡,就开始哦~做完就不痛啦~”

说完,就拖着这个沉重的茧,一步步挪向浴室。

家政机器人早已收到指令提前放好热水,并悄无声息离开了。

浴室里,氤氲的蒸汽模糊了镜面,但盖不住重溟身上浓重的血腥与腐土味。

当青藤层层褪去,赤裸的伤口暴露在灯光下时,牧月歌倒抽一口冷气。

他肩颈处深可见骨的撕裂伤嵌着焦黑土块,左腿关节不自然地扭曲,浑身没有一寸皮肤完好。

“忍着点。”

她拧干热毛巾,避开翻卷的皮肉擦拭污血。

干净的水,瞬间被染成暗红色。

重溟像个小兽似的不老实,牧月歌干脆直接用自己15级的精神力碾压他,把人控制到一动不能动的程度。

总算,是简单迅速处理好了。

这期间,她看着这样的重溟,还下嘴亲了他一会儿,并用恢复的异能帮他减缓了部分伤势。

剩下没恢复好的,就只能用血补足了。

做完这些,她才在控制着他不能动的情况下,一把把人打横抱起,走出浴室,放到了房间的双人床上。

娇小的她,和192的男人,身影逐渐重叠。

房间的空间里,弥漫着沐浴后的清香,还有她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借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惨白月光,牧月歌看到他**着鼻尖,似乎在用力嗅着什么。

那双琥珀色的竖瞳微微睁着,里面翻涌的暴戾似乎被暂时压制下去一点。

但更深层的混乱与兽性依然潜伏其中,让他如同一座濒临爆发的火山。

牧月歌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复杂情绪,视线落在重溟肌肉贲张、布满新旧伤痕的胸膛上。

她指尖带着一丝微颤,试探性地伸出,指尖拂过他胸口一道半凝固的暗黑血痂。

皮肤下滚烫的温度和脉搏的微弱跳动让她指尖一烫。

“重溟?”她声音干涩,带着点虚张声势的试探,“你要是不动的话,我就主动了哦?”

没有回应。

男人的嘴被青藤牢牢捂住,身体被她的精神力死死控制住,像一尊沉默的雕像。

这份静止给了她不少勇气。

她壮着胆子,指腹沿着那处血痂边缘缓缓下移,描绘着那块之前被血迹和伤痕包裹的麦色皮肤轮廓。

八块腹肌触感粗糙而滚烫,下面蕴含的力量感让她心脏怦怦直跳。

她的目光流连过他紧窄的腰腹线条,最终停留在他同样被青藤缠绕的腰胯附近。

房间的温度仿佛陡然升高,她只觉耳根发烫,指尖犹豫着,在那紧缚的青藤边缘蹭了蹭,甚至大着胆子,极轻极快地沿着那道危险的人鱼线滑下了一小截……

就在指尖触碰边缘的瞬间,床上死寂的身躯猛地绷紧!

一直涣散的琥珀色竖瞳骤然收缩如针,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压抑的低沉嘶鸣从他喉间滚出,那声音如同野兽濒临失控的最后警告,带着要将她拆吞入骨的凶悍气息。

可惜了,他动不了。

牧月歌被他这副弱弱小狗的样子逗笑,心里的不安驱散了不少。

这次,她没有再犹豫,主动跨坐过去……

窗外呼啸夜风,吹了很久很久。

风声大时,吹得别墅窗户晃动轻响。

风声小时,也没人能听见牧月歌被屏蔽过的声音。

但楼上楼下,房间外房间里,所有人都知道,那个房间里正在发生什么。

……

天色拂晓时,重溟的房间里终于彻底安静下来了。

上半场,是牧月歌主动。

下半场,重溟精神力恢复,异能暴涨到10级后,整个人像吃了**。

他那张双人床,都塌了。

床塌的那个瞬间,牧月歌无比庆幸自己力气大实力强。

否则,就这么一个,她腰都得断了。

家里,还有另外五个呢……

最后,是重溟扶着她下楼的。

楼下,四个男人都一起坐在沙发上,呆呆望着外面的天空,数着家里别墅的墙上用了几块砖。

每个人都没睡,枯坐到天明。

客厅地板上,放着半死不活还在昏迷中的子桑柘。

当牧月歌两腿颤抖着下楼的身影出现时,四个男人晦暗无光的眼睛,总算亮了点。

她全身布满痕迹,只能换了长袖长裤。

整个人像脱水的鱼,软趴趴靠在重溟怀里。

但小脸红润,看起来精神抖擞。

她磅礴的能量此时根本收不住,那四个男人,即使是平时脑子不太灵光的小熊猫和小柚子,都敏锐察觉到,惊呼:

“你……你16级了?!就这么几个小时?”

“就这么……”重溟听到,不动声色地挑眉,“几个小时?”

八道凶狠的目光,扎在他身上。

他稍抬下颌,露出自己脖子上、锁骨上红色的抓痕,满脸餍足的微笑,淡定地说:

“不止是牧牧,我也刚突破了10级。”

“艹。”

客厅里,不知是谁骂了句国粹。

只有秦惊峦,还算淡定地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不动声色瞥了眼照渊:

“上次照渊九个小时提升的实力,比不上这么几个小时。看来,还是做到底,收益高啊。”

“艹。”

照渊黑脸,也暗暗骂了一句。

在场的兽夫中,只有重溟最淡定,温柔扶着怀里的小雌性,耐心地说:

“牧牧,要现在动手救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