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病娇兽夫的白月光 第145章 下次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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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雌主。”

秦惊峦呵笑,黑色的鞋迈开步子,越过重溟,最先走到牧月歌面前。

他穿着一件不算厚的风衣,居高临下看着椅子上缩成一团的小雌性,金丝眼镜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雌主从污染区到这里,很辛苦吧?受了伤,有没有好好包扎?”

他藏在镜片后灼人的视线,直白地落在牧月歌还在渗出新鲜血液的手腕上。

“雌主是不是忘了兽人嗅觉灵敏?还没靠近这里,我们就已经闻到雌主血液的味道了呢。”

重溟立刻跟上来,一个侧身就把老鼠从牧月歌身侧挤走,顶替了老鼠的位置。

他站在朝阳面,宽厚的身影挡住了大片阳光,将一只小小的牧月歌彻底笼罩在他的阴影下。

慢他们两个一步的霍烬枭,迅速走过来,紧绷的脸上还带着未散的寒意,金红色的眼睛里却是显而易见的担心。

此时,三个兽夫,将牧月歌团团围住。

秦惊峦站在她正对面,重溟在右手边,霍烬枭在左手边。

三个人都穿着黑衣服、低着头,气场比身形还要高大,将她周围能流通的空气堵得死死的。

场面诡异得像是在进行某种神秘仪式。

“我这个伤,是不小心弄的。”

牧月歌仰头,被那三张毫无瑕疵的脸盯着,小心脏扑通跳,顿时忘了刚刚自己在质问他们的事,

“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伤,过几天就能好了。”

她下意识用左手攥紧手腕,本能觉得不能再让他们注意这个伤口了。

再注意下去,会很危险。

“不是大伤?”

这句,是霍烬枭说的。

从进门见到牧月歌起,他说的第一句话。

音色听起来还是家里那个沉默寡言的少年,可其中夹杂的冷意与幽怨,又让人莫名觉得背后发毛。

以前这种情况,他都会站在其他兽夫身边,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

现在猝不及防开口,说的还是讽刺牧月歌的话,就连照渊和秦惊峦,都多看了他两眼。

但这次小鸡仔很勇,直接无视那两个男人,俯身凑到牧月歌面前。

金红色的眼瞳,和她直直对视着。

他们的鼻尖仅隔了五厘米,彼此的呼吸纠缠在一起,一个粗重急促,一个轻微小心。

男人眼底泛着寒意的波光,短短两秒,就像下定了某种决心。

那层寒意冻结成霜,让牧月歌心中警铃大作,又完全摸不着对方路数。

然后……

“嘶——”

宛如开水沸腾般的倒吸凉气声,在所有人耳边炸响。

没人相信自己刚刚看到了什么。

那个瞬间,霍烬枭用谁都看不清的速度,死死把牧月歌的手按在椅子扶手上,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然后,另一只空闲的手,毫不留情扣向这个肆无忌惮的小雌性那只受伤的手腕。

原本就还在渗血的伤口,又涌出几滴新鲜血液。

病房里的雄性,都在那股香甜味道扩散开的瞬间,呼吸不由自主加快了一瞬。

“霍烬枭!”牧月歌大叫,“刚见面就敢对我动手?!你脑子有病是不是?!”

“是。”

男人一瞬不瞬盯着她,目光坚定狠厉。

扣在她手腕伤口上的手指蠕动两下,最终还是没能再对那个伤**什么。

“月歌,”他的少年音里,掺杂了些许沙哑和颤抖,“下次受伤,不许再这么风淡云轻。”

在旁边看着的重溟和秦惊峦,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青筋在平整的手背上一根一根暴起。

两个人都没有立刻出手阻止他。

牧月歌狠狠瞪了眼胆大包天的小鸡仔,没好气地说:

“松开!再不松开别怪我对你动手!”

“你说,下次不敢了。”

那家伙依然盯着她的眼睛,半点不肯退让。

不知道为什么,牧月歌感觉自己老脸有点红。

她偏开目光,从重溟和秦惊峦的站位缝隙中,看到了几步外的小老鼠。

留意到这点,她虎躯一震,想明白了!

她可是一家之主啊!

现在当着自己新收的小弟的面,被自己的兽夫威胁,确实应该老脸红透!

想通这点,牧月歌重新看着霍烬枭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下次,还敢。”

说完,不顾伤口还在他手下,直接就要把手腕从他手下抽出来。

这个男人怕自己动作真伤着她,一直是虚虚握住那双纤白腕子的。

现在她的动作又快又猛,对方大概是怕加重她的伤势,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松了手。

就连牧月歌自己,都没想到这次反抗会这么顺利轻松。

她握着重新得到自由的手腕,轻松转动两下,黑亮的眼睛也偷瞟那三个脸色不好的男人,眼珠眼眶里跟着手腕的节奏一起转。

两圈后,那双眼底掠过一抹精光。

“嘶……好疼啊……”

牧月歌眉头紧锁,垂眸看着自己胡乱包扎的手腕,浓密如蝶翅的睫毛轻轻颤抖,

“伤口……伤口好像撕裂了……”

“什……什么?”

霍烬枭阴翳的脸色转为错愕,然后苍白。

重溟和秦惊峦冷睨他一眼后,不约而同弯腰伸手,要去抱牧月歌。

可惜,秦惊峦慢了一步。

重溟精壮的手臂稳稳托起小雌性的后背和腿弯,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手臂上的肌肉,在和她微凉体温接触的刹那,就紧绷起来。

他迈开长腿,抱着人大步流星走到照渊的床边,将牧月歌小心翼翼放到上面。

病房里总共只有三张病床,正躺着三个昏迷输血的人。

他也是判断过,三个人里照渊的伤相对来说不算严重,才把那条鲨鱼往旁边挪了挪,方便牧月歌平躺着。

把人放好后,他就低垂眼睑,自顾自去拆她手腕上包得不像样的纱布。

“你……”牧月歌下意识撑起床,想坐起来。

可惜刚坐起来,就被按回去了。

“老实点。”男人说。

秦惊峦和霍烬枭也跟着过来,围在病床边,全盯住她那只受伤的手。

很快,染血的纱布被揭开,露出下面皮肉翻开的伤口。

伤口裂开处平滑,断点清晰,是明显的刀伤。

重溟呼吸一窒,唇角勾起冷笑:

“牧牧,这就是你说的……不小心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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