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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的人看着太阳慢慢升起,直到彻底离开地平线,完完全全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车里的人这才感觉背后的冷汗消解一些。
“开车开车,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知道了,别催。”
车子启动,景象后退。
他们正松口气,想着总算可以离开了,一道堪比恶魔的声音响起。
“注意,您已偏航,注意,您已偏航,正在为您重新规划路线。”
“操!这**怎么回事!”
“我们不会这么倒霉吧?!”
“我就不信了,开车,开车撞上去!”
“你疯了,他们要是报警怎么办?!”
“他们上面不是有人吗?!总不能在这等死吧!”
几人抢夺着方向盘,鸣笛声“嘟嘟嘟”的响起来。
“他们不会被吓疯了吧?”陈玉萱在一边看到他们车里的情况忍不住说道。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岑樊轻哼一声说。
“师兄你这句话说的就不对了,谁遇到这种事情都不会冷静吧?只不过他们这种做了太多孽的会更害怕。”
毕竟他们手上可不干净,自然会怕自己杀过的人来找他索命。
“行了,动手吧,扰民。”
岑樊拿出来一截绳子。
陈玉萱听着鸣笛声揉了揉耳朵,的确是有点扰民。
被吓得瘫在座位上的几人:……
—————
沈家这边慢悠悠的吃完早餐,然后祝芜上楼去拿东西。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来到了她师父的神龛前。三炷香点燃,烟气徐徐上升。
玄清:……
这是干什么?整的这么严肃。
“师父啊,徒儿这次去……”
【滚。】
玄清不雅的翻了个白眼。
这次去算什么事?都赶不上你出去玩惹得祸,尽管在下面可能被压制一些,但是有必要吗?
“徒儿这次去……明天应该就回来了。”
玄清:……
【你是不是闲的?】
“没办法啊,谁叫师父一直不告诉究竟是谁啊,我很怀疑是师父你之前下来教我的时候没有把尾巴扫干净。”
祝芜微微眯眼,露出一抹笑容。
玄清:诽谤,这是赤裸裸的诽谤!他什么身份,什么实力,怎么可能有漏网之鱼!
玄清:【你怎么不说是你漏的尾巴?】
“不可能!我可是你教出来的!”
玄清:……好有道理哦,嘶!他竟然无法反驳。
算了算了,赶紧干完活回来吧。
“那我走了,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玄清:……
玄清撇撇嘴,然后离开自己的地盘。
“唉,有个关心我的徒弟就是不一样,出门还记得给我带吃的回来。”
玄清(上清)感慨。
太清,玉清:……出门右转,慢走不送。
嵇玄然检查一下包里的东西,摸了摸身后的桃木剑,嗯,应该没有落下什么东西。
他们平常出去做任务之前都需要朝着祖师像拜一拜,但是这次出门就不需要了,他总不能对着真人在上炷香,他要这么干都怕祖师把他逐出师门。
嵇玄然:【我跟祖师一起出发啦。】
看到消息的岑樊:……
陈玉萱:……
嵇师兄还是有些太碍眼了,找个机会套个麻袋吧。
当然,这个想法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
在廊市安排的酒店没有安排到会所对面,不过也离得不远,毕竟商业区就在这边。
祝芜叼着一根棒棒糖,坐在车里看着不远处的会所。
不只是祝芜叼着,在这里的所有人都叼着,包括那些仙家。
不过祝芜倒是有些意外沈卿宴还吃过这种东西。
“老婆,我是有钱人,但是有钱人也是一个正常人。”
沈卿宴眼底含笑说道。
糖果被含在一边,导致一边的脸鼓起来了,祝芜好笑的抬手戳了戳沈卿宴那边脸,导致糖果移位。
沈卿宴无奈的握住祝芜的手,放在手心。
后座的沈昭:……
沈昭撇撇嘴,想要看旁边的仇芥和嵇玄然。
只见他们两个一个看左边一个看右边。
沈昭:……只有坐在中间的自己的视线无处安放。
“来了。”
嵇玄然开口吸引了沈昭的视线。
只见不远**女并肩走来,风衣的衣摆随着风摆动,男生有些长的头发松松垮垮的在背后一系,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就像街头某个文艺青年。
女生的长发微卷,披在肩头,手里拿着一杯咖啡,就像出来喝下午茶的精英女士。
反正两个人走在商业街头完全不违和。
“呦,这是什么地方来的两位俊男美女啊?”
祝芜降下车窗,手肘撑在车窗边抬手朝他们两个人挥了挥,笑着调侃道。
岑樊和陈玉萱脸上一红,赶紧顺着开启的车门上车。
这次开的是一个商务,中间的两个座位刚好就是给他们两个人留着的。
“祖师。”
岑樊摘下墨镜和陈玉萱一起叫人。
“不用客气了,在车里随便点就好。”
祝芜拿出两个棒棒糖递到后面。
“吃糖。”
岑樊和陈玉萱有些懵懵的接过祝芜递过来的棒棒糖相视一眼。
岑樊,陈玉萱:我要**坛!!!
让他们羡慕去吧?!
嵇玄然看着他们兴奋的样子撇撇嘴,至于嘛,大惊小怪的。
嵇玄然靠在椅背上,摸了摸自己裤兜里面还剩的棒棒糖,啧,还是经历的太少了。
“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不辛苦。”
岑樊连连说道。
顺便给祝芜报告了一下他们两个今天早上把那个面包车里面的人送到了尚队长的地方,现在被关押看管起来了。
“话说他们手上竟然还有土枪。”
岑樊说起这个事情的时候眉间微蹙。
“还好之前的阵法已经把他们吓得不知所措了,不然我们两个虽然没事但是难免会吓到周围的住户。”
陈玉萱说道。
祝芜听着他们的汇报点点头:“尚队长的行动到哪个阶段了?”
“该抓的人已经抓了不少,尚队长的意思是等到晚上人多的时候,抓他们一个现行。”
“又等到晚上啊。”
祝芜靠在椅背上有些无奈的说。
晚上怎么了?
陈玉萱和岑樊相视一眼有些不解。
虽然晚上阴气重一些,但是对于祖师来说什么时间段都没有什么区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