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娃归来后,前夫跪地轻哄 第140章 吻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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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安宁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垂下眼眸。

“他......很忙。”

“很忙,就可以不管自己的亲儿子了?”

陆西宴的语气里带着轻嘲,似乎对她为前夫找借口有些不满。

将他手上细碎的伤口处理好,深一点的伤口都贴上了创可贴,安宁抬眼,注视着他好看的面容。

“西宴,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对吗?”

她轻弯唇角,指腹摩挲着他的掌心,“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但我以后一定会全都告诉你。”

她眼眸温柔,漾着水汽,盯着他完美的眉眼,轻声问,“我们现在算不算,重新在一起了?”

这个答案对她很重要。

这样她才能决定自己究竟是向前还是后退。

陆西宴盯着她的双眼看了许久,忽而垂眸看向手心里她轻握的手。

指尖轻轻捏住她的手指,片刻后,他轻声“嗯”了一声。

他从来就没有否认过他爱她。

从她回到京海,在医院相逢的那一刻,他的理智告诉他,他是应该恨她的。

但又本能地还在意她的一举一动,一点一滴。

当他知道她离过婚,还生了个孩子,他只能用强烈的恨意去报复她,让她感受到他的存在,让他们在恨意里继续纠缠。

当他看见她前夫出现的时候,他才明白,他的恨,是恨这么多年来自己为什么还在爱她,而她却已经释怀了。

他的恨,归根结底是对她的乞求。

乞求她,再爱他一次。

他也想过放过自己放过她,彼此不再纠缠。

然而在一次次的生死瞬间,他看清自己的心——他太恐惧失去她了。

四年的生离能要了他半条命,那一辈子的死别,就是把他的命一并夺走。

既然如此,那就重新在一起吧。

“安宁。”

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你这次,是认真的吗?”

安宁抬眼,这才发现他眼眶红了一圈,像被人欺负过的样子。

陆西宴盯着她清透的眼神,“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二十四岁,在一起两年,却等你回头等了四年。”

他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她的手背,“我今年已经三十了,已经过了一头热的年纪了,没有多少等待的耐心了。”

“如果你下次再不要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等你了。”

他放出的狠话跟四年前一样,明明是威胁,却带着乞求。

安宁心里堵得厉害,她看着陆西宴泛红的眼眶,眼泪比他先掉下。

“西宴......”

她哽咽着,“我想,我是真的欠你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把你伤得那么深。”

她蹲在他面前,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对不起是真的,但是我爱你,也是真的。”

眼泪滑落的瞬间,她起身,撑着他的肩膀,吻上了他的唇。

双唇相贴间,也不知道是谁的眼泪流了下来,一片咸涩。

她笨拙地去亲吻他,没有技巧,带着温柔和讨好。

一只修长的手忽然**她的发丝间按住她的后脑勺,下一刻,男人反客为主,吻着她滚烫的唇。

温柔又霸道的吻很快就让安宁招架不住,腿软得站不住,几乎整个人都跌靠在他身上。

忽然一只手滑落在她腰际,接着她双脚一下腾空。

陆西宴一边吻着她一边抱着她往床上走去。

安宁心跳很快,脸上一片火热,换气的瞬间她盯着陆西宴流畅的下颌线,眼底一片朦胧。

被放在柔软的床上,男人勾下腰,吻从她的唇瓣落在她的耳边。

像是溢出的思念无处发泄,他咬上她耳朵的红痣,呢喃声唇齿间溢出。

“宁宁......”

“宁宁......”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安宁肩头一颤,浑身战栗。

陆西宴低沉的声音像委屈的低诉,又像爱意的流露,摩挲着她的耳蜗,挠得她心尖上痒痒的。

安宁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扬起下巴去亲吻他山根处的那颗痣。

心跳声震耳欲聋,从口中溢出。

他落在她身上每一处炽烈的吻都像是一把热烈的火,将她的骨血都烧干。

......

再次醒来是被手机铃声唤醒的。

安宁这一觉睡得很沉,迷迷糊糊间听见手机响起,是她手机的铃声。

本能的身体反应想去摸手机,动了动,发现自己的手结结实实被人扣在掌心。

一只**在外的手臂圈住她的腰身,骨节分明的手指**她的指缝间,将她的手扣在掌心,严丝合缝。

安宁动了动,发现身子无法向后移动,背后紧贴的身体传来炙热的体温,均匀的呼吸温热的气息洒在她颈间的肌肤,鼻尖还有他身上好闻的香气。

安宁弯了弯嘴角,难怪这一觉睡得很舒服,原来她早就依赖被他抱在怀里的温度。

手机还在响着,安宁还未抽开手,那只修长的手比她先伸出去摸起了手机。

屏幕上跳动着来电,沙哑又慵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男的?谁啊?”

胸腔震动的频率透过安宁的后背传来,安宁抬眼看了一眼,“是同事。”

从他手里拿过手机,安宁接起,“韩工?有什么事吗?”

“安小姐,你在酒店休息吗,还是去外面了?”电话那边韩磊问,“我们几个同事准备出去吃晚饭,想问问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

“晚饭?”安宁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晚上七点多了!

明明回来的时候还是上午,她跟陆西宴居然在床上腻了一整天!

“是啊,一起去吧?”韩磊热情地邀请,“同事找了个比较有当地特色的餐厅。”

安宁侧过头,看了一眼身后懒洋洋的男人,似乎是想询问对方的意见,但他闭着眼睛,鼻尖轻轻蹭她的肩膀,一副不愿去的样子。

“不了韩工,我在酒店休息。”安宁委婉地拒绝,“你们去吧。”

“安小姐你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

对方关心的话还没说完,一根修长的手指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啰嗦死了。”

慵懒的声音带着不满。

安宁听得好笑,“他也是关心嘛。”

身后的男人忽然睁开眼睛,一只手握住她的细腰,手指下滑,清明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需要吗?”他低声威胁,“嗯?”

“不用不用!”安宁连忙投降,止住他作乱的手,“除了你,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关心。”

如果上一次陆西宴还算手下留情,那这一次他真的是发了狠的。

安宁已经经不住再来一次,她连忙求饶讨好,“我带你去吃好吃的行不行?”

她的求饶让陆西宴很受用,反手握住她的手腕,笑得好看极了。

手指又摸到她的手腕上的丝带,他问,“你为什么一直戴着这个?”

安宁还没回答,被他握着手腕举在半空中。

似乎是在认真打量她的丝带,安宁刚想收回手,陆西宴手指轻轻一挑,蝴蝶结被挑开,丝带从她手腕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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