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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接下来简单介绍一下国内众生的基本情况吧。”
既然决定要合作，霍东衍就没有打算再隐瞒什么。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国内的众生一共有四个领头人物，其中一个还是我们众生的高层。”
“因为我并没有牵手组织过国内的重生，所以这四个领头人物我并不清楚他们的具体身份。”
“但是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但只查到了两位。”
“其中一个，是云景煜吧？”叶初提到这个名字时，眼中有些暗沉。
“叶小姐说的没错。”霍东衍点头，“看来您和他有些私人恩怨？”
“何止是私人恩怨。”叶初周遭的空气很冷。
顾殊年赶紧握住她的手:“放心吧，他逃不了的。”
叶初点头，没有再说话。
“至于另外一个，我想你们也知道他的身份。”
顾殊年看向他，示意他继续说。
“陆瞳。”
“嚯，这我确实没想到。”顾殊年靠到椅背上，一只手还紧握着叶初的。
“我记得陆家在虞城应该算是势力比较大的，他们一家都有可能卷进来吗？”霍东衍对虞城还不是非常了解，正好可以请教在座的两位。
“不会，他们家的老爷子曾经是法治局赫赫有名的人物，而且也是支持推行政策的，陆辙恐怕也不知道他的弟弟会做这些事吧。”
顾殊年附和道:“我也觉得，毕竟那家伙之前还帮调查局发过帖子，如果他真的是众生的人，恐怕只会看热闹不嫌事大，反正到最后我们也不会追究他。”
“这样一来，那天陆瞳来医院的目的也有了。”叶初眸中的光越来越锐利，“他来医院就是为了确定我的身份。”
“只是他没想到，你在见人的时候会专门把面具戴上。”顾殊年轻笑。
“不过我当时也没有打算继续隐瞒身份，所以他，过来还可以帮其他人传递我病房的信息。”
“没错，怪不得他们那么快就瞄准了你的病房，这倒是说得通了。”
霍东衍就在对面看着他们俩，你一句我一句的分析。
先前他只知道过顾殊年的思维很快，没想到现在能有比他更快一节的。
“我目前就只查到这两个人，但我听说虞城新推进的制度需要完整的证据链，所以只是单单查到还不够，我们还需要证据。”
“他们是众生的人，我们确实没有证据，但如果说他们犯过的其他事，我们有证据。”
顾殊年眨眨眼，看向叶初。
“他们的证据我还好好留着呢，不管是之前的，还是现在的。”
下午，直播前，程清缘换好戏服等着，见叶初和顾殊年还有霍东衍一起进来，眉毛一挑。
这三个人什么时候混到一起去了？
他可没听说过他们三个之前有过联系。
也是来了之后才知道叶初和顾殊年的事。
更不用说霍东衍和他们怎么认识的了。
不过她都不在意。
这无非就是攻略目标、炮灰和舔狗的三人组合，对于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威胁。
“祖师爷……”
商鹊突然过来，程清缘看了他一眼。
“什么事？”
“听说你认识虞城最好的医生，我想求您帮个忙。”
……
探案小队四人，乔装打扮一番后，混入了花街。
付泽倒是不用怎么打扮，但叶子想要混到云歌楼去，也是换上了男装。
一看就是面目清秀的古风小生，因为那张脸实在好看，所以惹的花街上不少姑娘和她打招呼。
当然，某位少卿自然是连这些姑**醋都一并吃了。
看着顾少卿气呼呼的样子，付泽是真的感觉十分稀奇。
铁树开花的惊讶恐怕也比不上这个。
他还十分关注旁边那位不怎么说话的。
那人一看就是宫里的人，如此气质，恐怕还是个皇子。
不过付泽是最不希望挑事的人，所以尽管看出来了对方的身份，也并没有挑明。
一行人直奔怀桑胭脂铺。
“我还以为你要带我们去案发现场，结果你就来带我们来这小店儿？”顾义这一条街走下来，心情已经差到了极点，说话自然也就没了好气。
“哎呀我说顾大人，咱们叶子姑娘确实貌美如花，招几个人喜欢怎么了？你要是连这都忍受不了，那以后你还跟人谈什么情说什么爱。”
付泽的调侃让顾义哑口无言。
“这次我觉得付公子说的对，”叶子也帮腔道，“我若不是这种打扮，一会儿要去看案发现场，恐怕连楼都进不去。”
“……这道理我还不懂吗？我就是……”
顾义狠狠地出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下去。
但付泽和霍正倒是都懂，一个轻笑，一个冷笑，便直接推门进了胭脂铺。
叶子看到里面的胭脂，质量都是顶好的，想来是专门供应云歌楼的舞女和歌姬。
“桑姑娘，你出来吧，我这次带来的人，你肯定会相信的。”
付泽刚才吊儿郎当的样子好像不存在似的，立刻换成了严肃认真。
店铺的里侧有一个屏风，屏风后面正传来茶具的响声。
没过多久，一个蒙着面的女子便端着茶具走出来。
“付公子，我说过这件事不要你再插手……”
那女子长得十分好看，尽管穿的是非常素雅淡然的服饰，甚至脸都被蒙上了面纱，但还是能感觉出她的惊艳美丽。
她的话语还是在阻止付泽查案子，但她扫了一眼来人，目光定在了霍正身上。
“没想到……你连他都请来了。”桑心有些忐忑地咽了咽口水。
见桑心竟然这么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霍正的身上。
“原来是你。”霍正倒是没有感觉到任何惊讶。
“是你的话，那这个案子我就查定了。”
空气安静了几秒。
付泽赶紧站在两人中间，打断了两人的对视:“什么情况？你们认识吗？”
桑心点头，将茶具放在桌上，重新放进了茶叶。
随后，她郑重转身，朝霍正行礼。
“民女参见三殿下。”
“无须多礼，你看他们多不讲礼貌，和他们一样就行了。”霍正语气清冷。
“……我本来是不想知道的！”付泽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是三殿下啊。”叶子装成刚知道的样子。
顾义叹了口气。
幸好这位是老三不是老二，不然眼前这几位早就人头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