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霸王:李七岁带朱标打穿洪武 第224章 软饭硬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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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

另一个中等部落的首领,

一个精壮的汉子,

名叫巴图,他并未立刻起身,

而是膝行向前几步

急切地高喊:

“尊贵的太子殿下!

科布尔部有牛羊,

我们乌勒吉部……我们献上更珍贵的礼物!”

他猛地回头,

对着自己部族的人群吼道:

“抬上来!”

人群分开,

十几个衣衫褴褛、骨瘦如柴的男女,

被抬到阵前。

他们大多神情麻木,眼神空洞,

仿佛早已习惯了命运的拨弄。

然而,

当他们的目光触及那杆高高飘扬的明字大旗,

接触到坡上那些身着明军衣甲的将士时,

那麻木的眼底,

骤然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

“殿下!”

巴图指着这些汉人奴隶,

语气带着邀功的急切,

“这些都是我们部落以前……以前从南边换来的,

现在,他们是大明皇帝陛下的子民了!

以证明我们的忠心!”

......

张二牛觉得自己可能还没睡醒,

当乌勒吉部落的人,

把他和其他几个,

同样面黄肌瘦的汉人奴隶,

从臭烘烘的羊圈里带出来,

胡乱刷洗一通,

又给他们换上干净的羊皮袄子时,

他就觉得不对劲。

直到他被带到这片,

黑压压跪满了人的草坡下,

看到那杆高高飘扬的,

只在梦里见过的明字大旗,

看到旗下一个穿着耀眼金甲,

如同天神下凡般的年轻将军,

再听到那个叫巴图的首领,

用半生不熟的汉话喊出

“献给你们大明皇帝”时,

张二牛脑子里嗡的一声,

双腿一软,

扑通就跪在了地上,

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糊了一脸。

五年了!

整整五年!

自从家乡遭了兵灾,

他被掠到这千里之外的草原,

就成了乌勒吉部落,

最低**的奴隶。

睡羊圈,吃残羹,挨鞭子,

放牧着成群的牛羊,

自己却饿得前胸贴后背。

部落首领巴图脾气暴躁,

但最让他难以忍受的,

是巴图那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

看他的眼神——不是同情,

更像是看一件有趣的、可以随意逗弄的牲口。

他记得那个叫乌云的大女儿,

有次故意把刚挤的羊奶泼在他身上,

然后和两个妹妹,

指着他的狼狈样哈哈大笑。

他也记得那个,

最调皮的二女儿琪琪格,

总喜欢用鞭子梢戳他的脸,

让他学狗叫取乐。

最小的托娅,

虽然没那么过分,

但每次看他的眼神,

都像是在看一只会说话的猴子。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巴图首领对着大明太子,

卑躬屈膝,

满脸堆笑,

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证明自己的“忠心”。

而他那三个女儿,

乌云、琪琪格、托娅,

此刻竟一齐冲到了张二牛面前!

“二牛!二牛哥!”

乌云,

那个曾经泼他羊奶的大女儿,

此刻脸上全是急切,

以及一种张二牛从未见过的、近乎讨好的红晕,

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力气大得吓人,

“跟我们回去!

阿布说了,

以后你再也不用睡羊圈了!

住我们的毡包!”

“对!住我们的大毡包!”

琪琪格也挤了过来,

完全没了往日的刁蛮,

小脸涨得通红,

另一只手也拽住了张二牛的胳膊,

“二牛哥……以前……以前是我们不懂事,

你别记恨!

以后……以后我们照顾你!”

就连最文静的托娅,

也咬着嘴唇,

鼓起勇气凑近,

小声地说:

“二牛哥……我们……

我们姐妹三个都商量好了……

阿布也点头了……

以后……以后你就是,

我们乌勒吉部的女婿了!

我们……我们都跟着你!”

张二牛彻底懵了。

他茫然地抬头,

看看坡上那威严的龙纛和太子,

再看看眼前,

三张充满期盼、甚至带着一丝羞涩的俏脸,

巨大的荒谬感和不真实感冲击着他,

让他像个木头桩子一样杵在原地,

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嘴巴张了又合,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噗嗤……”

一声清晰的憋笑声从旁边传来。

张二牛僵硬地扭过头,

看到一个身穿青色劲装、嘴角噙着坏笑的年轻将领,

正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这边,

还用手肘捅了捅旁边一个,

同样忍俊不禁的黑脸将军。

“嘿,常黑子,瞧见没?”

“什么叫一步登天?

什么叫软饭硬吃?

这哥们儿,妥妥的人生赢家啊!

乌勒吉部那老巴图,

为了保住他那点草场和地位,

可真舍得下血本,

三个闺女打包送上门!”

常茂咧着嘴,

看着被三个姑娘拽得,

东倒西歪、满脸通红的张二牛,

瓮声瓮气地感慨:

“姥姥的……这软饭……真他**香啊!

这小子,祖坟冒青烟了!”

......

张二牛的“奇遇”只是冰山一角。

随着越来越多的部落闻风归顺,

被献出的汉人奴隶也越来越多。

一个须发花白、穿着件破旧儒衫的老者,

被一个部落的萨满,

恭恭敬敬地搀扶着送到明军阵前。

老秀才泪流满面,

对着朱标的方向长揖不起:

“老朽……老朽乃洪武二年被掠的秀才……

本以为要埋骨异乡,

今日……今日终见王师!

终见汉家衣冠啊!”

他泣不成声,

颤抖着从怀里摸出,

半块磨得发亮的砚台,

那是他保存的唯一念想。

一个身材魁梧、满脸刀疤的汉子,

叫赵铁柱,

曾是边军小旗,

被俘后因力大,

成了某个部落首领的摔跤陪练和苦力。

他赤着上身,

露出纵横交错的鞭痕和新旧伤疤,

他死死抱着一个,

同样被献出的、五六岁大的瘦弱女孩,

那是他在被俘后,

与一个同样命运悲惨的女奴所生,

而孩子的母亲,早已病死。

他抱着女儿,

对着明军大营的方向,

咚咚咚

磕了三个响头,

沙哑嘶吼:

“殿下!

赵铁柱这条命,以后就是大明的了!

您指哪儿,我打哪儿!

绝不含糊!”

还有一个瘦小的年轻妇人,

当她从一群归顺的牧民中被带出来时,

不远处负责维持秩序的一队明军里,

突然冲出一个年轻士兵。

那士兵头盔都跑掉了,

踉跄着扑到妇人面前:

“姐?!阿姐!是你吗?”

原来竟是失散多年、彼此都以为,

对方早已不在人间的亲姐弟!

两人抱头痛哭,哭声撕心裂肺。

朱标沉默地看着,

眼底亦有波澜。

他沉声道:

“传旨!

所有被解救之汉民,

无论男女老幼,

即刻登记造册!

有家可归者,

朝廷发放路引盘缠,助其还乡!

无家可归或愿留此地者,

由朝廷统一安置,

分与田地草场,

助其安身立命!

各部献奴之功,

记下,日后论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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