贬妻为妾?我靠弹幕手撕侯府嫁新帝 第67章 更希望你以后都不会难过

第六十七章 更希望你以后都不会难过

盛清昭眸底浮现出疑惑。

“前几日答应的事,郡主应当不会忘吧?”祁承翊眉眼含笑,戏谑问。

“……当然不会。”

盛清昭小脸微红了几分。

祁承翊笑笑,心下彻底满意了,屏退其他下人,缓缓说起案子的事。

“当**说,是有刺客闯入杀了陶副将,嫁祸与你……连日来,孤都在派人调查那刺客的踪迹。”

现场痕迹都已被清除,并不好追踪,那几**的心思原本都放在调查证物上。

巧的是,那背后之人也放心不下遗留的证物,那日恰好派了人去销毁,被祁承翊的人抓了个正着。

可惜,那只是刑部一个普通侍卫,收了大笔银子答应替人销赃,并不知买通自己的人是谁。

“那之后……是如何查出线索的?”盛清昭奇道。

“就在孤截下证物的第二日,定远侯转移了一批养在城外的死士。”

祁承翊轻声解释,不住嗤笑,“他大约以为,孤的注意力都在查案上,不会注意到他。”

却殊不知,侯府周边一直有他的人监视着。

定远侯送出的信,第一时间便被他截下了。

信中吩咐,让那批死士暂且离开京都,四散去附近的小城中暂避风头。

循着送信的目的地找去抓了那批死士,对比过证物与他们所用的武器,确认了是同一批人。

“哦对,如今的定远侯已不再是定远侯了,他被剥了爵位,贬为平民,如今还被关在刑部大牢里。”

弹幕直呼精彩。

【其实,要说想彻底销毁痕迹的话,定远侯一开始直接把那批死士也都杀光,不就没事了?】

【是啊……毁尸灭迹,到时候凶手都没了,自然也就不存在查出真凶了。】

【舍不得吧?培养一批死士要耗费大量的财力和时间……好不容易培养出来了,还没用几次,当然舍不得丢弃。】

【说到底还是太过自以为是,觉得别人查不到他。】

“就只是这样?”

盛清昭总感觉还有哪里不对。

单凭相同的武器,甚至无法证明,陶副将是那些死士所杀……

更别说,此次案子,祁承翊不仅替她洗清冤屈,还给爹娘也平反了。

“是不止。”

祁承翊眉目含笑,接过她递来的茶,浅尝了一口,才接着道,“在于那些死士的居所中,还搜出了不少死士之间联络的信。”

“信上内容,都是这些年他们在追杀陶副将……互相告知自己发现的位置。”

盛清昭心底微惊。

当日见到陶副将时,她便隐约能猜到,对方这些年大约过的不太好……

没想到……

原来是这样。

“但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最终证明你与盛将军夫妇清白的,是陶副将的一封绝笔信。”

“说来……这还要多亏了你身边那位老仆,刘忠。”

“刘叔?”盛清昭面上诧异更甚。

“嗯。”祁承翊颔首。

“他知道你被软禁,便也一直在调查陶副将过往的事,想找到其他证据救你。”

“最终在陶副将住处的一个暗格中,找到了一封绝笔信。”

“信上明明白白写着,如果有一**死了,一定是定远侯所为。因为当年……”

说到这里,祁承翊忽然顿住,扭头看着她,又伸手去握住了她的手。

盛清昭心底微沉,猜到了什么,“……因为当年,是他亲手杀了我爹娘,还被陶副将撞破了,是吗?”

她语气中带着颤抖。

早在一开始弹幕说,是定远侯害死了爹娘时,她便已经有此猜测。

如今听了祁承翊的话,看着他的脸色……

心底确定了八九分。

“……嗯。”

祁承翊这次过了许久才回应,握着她的手也收紧了几分。

“昔年他还只是侯府次子,论才华,论功绩,都比不上长子,又被当时的老侯爷丢到了长平历练。”

“可你父亲太过出彩,有他在,无论何时贺徽都出不了头。最后……”

只能靠杀了她父亲,冒领了其功劳来出头。

再加上回京后,他主动提出要收养盛清昭,卖了好,也借此结交了不少昔日盛将军的旧友,在朝中更加如鱼得水……

也坐稳了世子之位。

没过两年老侯爷离世,定远侯之位便落到了他头上。

饶是心中早有猜测,此时亲耳听到真相,盛清昭心底还是不受控制的抽痛。

儿时与爹娘相伴的记忆涌起,

她至今记得,更小的时候,爹娘都将贺徽夫妇当成了至交。

父亲甚至好几次在战中救过他的命!

若非如此,当年入京,她也不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寄住在侯府……

【简直绝了,一家子的白眼狼!】

【谁说不是呢?当初贺夫人侵占女配财产,贺云沨劈腿背刺……本来以为这俩人已经够绝的了!现在看,跟定远侯比起来那都是小巫见大巫。】

【女配好惨,女配爹娘也好惨……遇上定远侯一家子,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盛清昭不受控制地红了眼眶。

祁承翊心有不忍,靠近几分,把她揽进了自己怀里。

“都过去了……孤答应你,绝不会让他轻易逃过去。”

“来日,定取了他性命,到盛将军夫妇墓前祭奠。”

只是终生幽禁在刑部大牢,未免太过便宜他了。

盛清昭没说话,很安静地靠在他肩上。

祁承翊却明显感觉,自己肩头的布料湿了一片。

他更加心疼,一下下轻抚着女子的脊背,低声安慰,“往后,还有孤陪着你。”

不知过了多久,盛清昭才抬头,从他怀中退了出来。

虽眼眶通红一片,但情绪已然平复了不少。

“没事了,方才……失态了。”

“人都有喜怒哀乐,怎会是失态?”祁承翊摇头,在她眼角轻轻一抹。

“你若有伤心难过的事,随时可以到孤怀里哭。”

“但孤更希望,你往后都不会再难过。”

盛清昭稍有些不自在,片刻,转移了话题问他,“……陶副将,可还有什么亲人健在?”

“他是孤儿,十二三岁便投军,可以说是在你爹身边长大的。”

这点祁承翊倒是清楚。

他说完,又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