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峰道:“小妞,白狗不同意,等哪天让你二叔当狗,你**二叔身上玩呗。他是人,能听懂人话,你让他快点,他就能快点……”
小妞想了想,“也行。”
刚出门的周石:“……”
怎么着?当事人还没同意呢,你们两个倒是做上决定了。
家里来了新宠,不光两小只喜欢,周陵,周石,老太太,张彩莲等都出来看了。
周山河本来还气鼓鼓的,想要让周峰将买来的狗退回去,可一见四只狗咬着他的裤腿,依偎在他身边,比家里的兔崽子还听话,周山河咬了咬嘴唇,到底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爸,这狗买的值啊,”周石伸手摸那只灰色的狼青,眼里都是喜欢,什么时候他能有属于自己的猎狗啊。
周山河哼了一声,“不让你买猎狗,你非要买回来,狗买回来吃什么?咱们家可没那么多粮食!”
周峰闻言,抬头冲李招娣喊了一声“嫂子,你能帮我煮一锅开水吗?我想让狗吃开水烫苞米面!”
“行!”李招娣点头,进了厨房,她就开始忙活起来。
就冲周峰对她的两个孩子这么好的份上,周峰让她干啥她都愿意。
“苞米面?!那是给人吃的!咱家哪里有那么多苞米面啊……”本来已经接纳四只猎狗的周山河,一见养狗要耗费家里的粮食,他心里又不舒服起来。
张彩莲仗着身高优势拍了一下周山河的脑袋,“当家的,别絮叨了,狗都买回来了,还能退回去不成!再说了,狗不吃苞米面那吃啥?吃草啊?还是吃肉啊……”
周山河揉了揉脑子,很想仰着头和自家媳妇理论两句,只是他刚要开口,肩膀上又被重重拍了一下。
“儿子,你媳妇说的对,一把年纪了,你怎么都活到狗肚子去了……”老太太瞪人。
周山河抬脚往屋子里去,“你们就惯着周峰吧,看他以后要惹出乱子的!”
话音落下,老太太的小短腿踹在了周山河的**上,踹一下还不解气,老太太还踹了好几下。
“让你咒我孙子!我看你是欠打了……”
周山河****,小声嘟囔,“妈,孩子都在呢,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啊……”
周峰还在琢磨建造狗窝的事呢,二蛋拉着周峰的手,“小叔,这几只狗都叫啥名啊?”
“哦,对啊,我还没给它们起名字呢。”周峰想了想。
他见从进院门开始,白狗就一直和那只大黑狗黏在一起,几乎就没分开过。
蒙细串子是公狗,大黑狗是母狗,不如……周峰心里有了想法。
周峰摸了摸白狗,“你叫白云,记住了吗?”
蒙细串子似乎听懂了,睁大眼睛,汪汪两声。
“白云!”周峰道。
“汪汪!”
“你叫黑土,知道了吗?”周峰摸了摸大黑狗,大黑狗也同样汪汪两声。
小妞欢快的跑过去,不停的摸着它们身上的毛,还叫着它们的名字。
“你嘛,”周峰摸了摸另外一只体型偏小的黑狗,想了想他道:“你叫小黑吧。”
他是个起名废,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听的名字来。
最后一只狼青,周峰起名叫‘青快’,因为周峰发现,狼青跑的特别快,奔跑时候的速度远超其余几只狗。
都各自有了名字,也算是它们告别旧主人,开启新人生的一个开始了。
小妞和二蛋还在陪四只狗玩,周峰收拾了一下仓库,里面的东西都好好归置一下,以后这四只猎狗先住在仓库里面。
等这两天他将狗圈建造好了,再让他们回窝里。
“周峰,开水煮好了!”李招娣扯着脖子喊了一声。
“嗯!”
周峰用舀子将苞米面舀进一个破盆子里,然后里面倒上开水。
等温度降下去之后,周峰才将破盆子端过去。
四只狗起初还不吃,看到食物了也不上前,等到天都黑了,可能它们饿极了,才上前吃饭。
一小盆苞米面很快被它们吃光了,周峰又盛了一盆苞米面给它们吃。
“现在家里条件有限,等以后家里富裕了,让你们天天吃肉。”周峰笑道。
看这几只狗挑食的样子,周峰就知道它们在王猎户家里应该伙食不错,不说天天吃肉,起码三五不时就要吃上一顿肉,日子太好了,把它们的嘴都养叼了。
“小峰,吃晚饭了哈!那几只狗放仓库去吧!”老太太站在院门前喊了一声。
“好。”
周峰将它们绑在仓库里的木头上。
仓库门一锁,四周归于安静。
周峰刚进屋子,本来还亮堂的屋子,瞬间暗成一片。
“怎么回事?”周峰看向屋子里的煤油灯。
“完了,白天我摔坏了煤油灯,修好了后还以为晚上也能用呢,没想到它还耍脾气。你们先等等,我修好了煤油灯,咱们再吃饭。”周山河不好意思,白天被周峰气上头了,他一时着急拿错东西摔了煤油灯。
周山河毕竟是一家之主,他都这么说了,自然不会有人有什么意见。
平日里大家对周山河有意见是因为他这个人太独断转性,动不动就打人骂人,现在他不打人骂人的时候,也能和他好好相处。
……
赵文良去了王粮仓家里,表面是赔礼道歉,实则是偷偷告诉王海棠,周峰和王知青钻小树林去了。
“你亲眼看到的?”王海棠着急的脸色发红。
“嗯,周峰和王知青可能要成了。”赵文良添油加醋“海棠,我知道你喜欢周峰,要不你去看看?真让他们办成了事,以后你再也不能嫁给周峰了。”
王海棠心如刀割。
怎么会这样?
“你敢发誓你说的是真吗?”王海棠问。记忆里赵文良给她的印象很不好,一个大男人,却像女人一样有那些弯弯绕绕的小心思。
“我敢发誓,我若是说谎,我就掉下山崖摔断腿。”赵文良面不改色的说道。什么誓言之类的,他一点都不信。
王海棠这下是真相信了。
她将手放进裤兜里,片刻后又将手掏出来,她像下雨前的蚂蚁一样焦灼不安,在地上来回的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