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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发财的逾白呢:[主播,张念都要被你整无语了。]
陆祁:[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不是很想剪头发,再过段时间就入冬了,头发长一点好歹还保暖啊!]
钩吻加糖:[主播,就你现在这头发,你换成女装从背影上看,绝对看不出来你是个男的。]
陆祁:[……]
“对了,你要的药材已经陆陆续续运进长沙城了,全都放在了张园后面的库房里,还有你之前的做出来的那把枪以及画出来的枪支图纸,都已经送回族里了,那边传来消息,已经开始量产了。他们还画了一张一模一样的图纸,送往了海外的军工厂,”张念开口道,“申请完专利之后,就打算投入生产了。”
“怎么那帮老东西打算发一笔**?”陆祁的语气里带着危险,
“族里也不容易,总不能只出不进吧?”张念无奈道,
“我就一句话,要是让我知道有人把这玩意儿卖给倭寇了,那帮老头子就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我亲自送他们去见祖宗。”陆祁把咪咪抱在了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猫,
张念听完陆祁这话,实在忍不住了,“售卖方面又不是那帮长老们抓。”
“你就说是不是他们同意的吧?”陆祁也很干脆,张家那么多人,他也不一定认得全,还不如直接抓住源头动手。
张念:……
铜鱼博弈乱:[主播,张家的那帮人遇上你也是倒了大霉了!尤其是那帮老头子,几乎是只要被你逮住了,就往死里嚯嚯。]
陆祁:[没办法,在张家,200岁正是闯的年纪,不充分利用一下,多少有点浪费了。]
雪夜青山白:[你这主打是把剥削进行到底了是吧?]
陆祁:[这叫资源的合理利用。]
名凌晨:[主播,个人建议,你找个时间安抚一下陈皮,陈皮那家伙的脾气看似收敛了不少,其实还是那个一点就炸的火药桶,他只是学会了秋后算账而已。]
陆祁:[你放心,我今天晚上翻墙出去。]
“张念,记得去找张叔叫几个裁缝上门,给嫂子做衣服,再叫那几个裁缝,带上他们店里最好的成衣,”陆祁突然想到了点什么,
“你哥真带了个媳妇儿回来?”张念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道,
“不然呢?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我哥带个媳妇回来不是很正常的吗?”陆祁看了张念一眼,
“不是,我就是有点好奇,什么样的姑娘能看上你哥啊?”张念已经有些怀疑陆祁未来大嫂的眼光了,他实在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个姑娘看上一个又冷又硬还不解风情的军官。
“我哥长得好看啊!而且有钱有权有地位,至于不解风情,这在某种程度上也算优点,毕竟这证明我哥的后院干净。”陆祁一脸的理所当然,“你要知道,我嫂子之前的未婚夫,就一西北熊瞎子。”
张念:那没毛病了。
“好,陆建勋已经把你在金陵的事情都查清楚了,不过他貌似在你这个救命恩人和权力之间选择了权力。”张念点了点头后,开口道,
“哦,”陆祁倒是淡定,“那又能怎样?无论对于男人还是女人而言,权力和金钱都是最好的补品,还是大补的那种哦!这要是放在我身上,我也选择手里握着的权力,只要有了权力,什么事情不能做?什么恩情不能报?”
陆祁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发现干的差不多了,转身就回去睡觉了,在火车上待了几天,都没怎么睡好。
张念看着陆祁的背影,转身就去写信了,他也得把一些事情跟族里说明白,别到时候出了事,那口大黑锅就落在自己身上了。
张起山一回张府,就直接转身进了书房,把这段时间积压下来的事情给处理了。等张起山再次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张家上下所有人都改口叫尹新月夫人了。
张起山的脑袋上缓缓的冒出了一个问号,是他打开方式不对,还是他现在在梦里没醒?这合理吗?
张管家:有什么不合理的?这家里终于有女主人了,我终于可以歇歇了!你知道管着这一大家子的事有多麻烦吗?
张管家也是很上道,直接把府里的账本还有库房的钥匙全都交给了尹新月,
“夫人,以前府里没有正经的女主人,所以账本还有钥匙,这些东西都是我在管,现在您来了,就交给您来打理了。”
张管家说完,转身就走,连拒绝的机会都没给尹新月。
尹新月:……不是,这么干脆的吗?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还没过门啊?
张管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能接过这府里的账本了。
至于齐铁嘴,回家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霍三娘和解九给约出来,这俩可是他的吃瓜搭子!毕竟他吃了这么大个瓜,没人跟自己一起八卦,那就太可惜了。
霍三娘听完,直接**沉默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你确定那位尹小姐的眼睛没瞎?她是怎么看上佛爷的?”
“咳咳,三娘,你这就有点刻板印象了,”解九爷轻咳一声,
“佛爷也算得上是青年才俊了,有钱有权有地位后院还干净,这已经算得上是良配了。”
“三娘,这郎有情,妾有意的,咱就静等着吃席就好了,话说长沙城里也挺久没办过喜事了,有点想搂席了。”齐铁嘴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怎么?几个月前我儿子周岁摆的酒,不算是席面?还是说我儿子周岁不算是喜事?”解九幽幽地看了齐铁嘴一眼,
“但架不住张家的厨子做饭好吃啊!而且佛爷的夫人可是新月饭店的大小姐,正式摆酒那天,新月饭店应该也要派几个厨子过来,虽然说新月饭店的东西真的死贵死贵的,但是那饭菜是真的好吃!”齐铁嘴突然觉得自己有点馋了,
霍三娘和解九听完,纷纷叹了口气,他俩跟个大馋小子计较什么?
“还有陈皮的事,陈皮把张鈤山打了的事你知道吗?”霍三娘看向齐铁嘴,
“嗯,陈皮做掉水蝗之后,上位四爷,二爷登报将陈皮逐出师门,然后佛爷和阿祁那小子忘了让副官把这件事转述给陈皮,陈皮看到报纸的时候,整个人都炸了,然后把副官打了一顿。”齐铁嘴简单的解释了两句,其实有的时候他觉得张鈤山他们也挺可怜的,怎么就落到这兄弟俩的手底下了呢?
霍三娘和解九听完之后,沉默了,要是这样的话,张鈤山还怪可怜的。
张鈤山:为我花生!为我花生啊!
“话说,我不在长沙城的这段时间,长沙城都发生了些啥?”齐铁嘴看向这俩,
“还能发生什么?陈皮把老四给做了,然后佛爷不在长沙城的这段时间里,藏在鹰酱商会的那帮子倭寇,借着陈皮的码头弄了不少军火药品进来。”霍三娘开口道,“然后就是陈皮那小子跟张鈤山动手的事了。如果非说还有些别的什么事的话?那就是五爷家有条狗一窝下了8只崽子,五爷高兴的跟个什么似的?差点就大摆筵席了。”
齐铁嘴:……
解九听完,挑了挑眉,“说起五爷,你不该去关照一下你家小仙姑吗?她看五爷的眼神可和看其他人的眼神不一样,不过小仙姑也到了少女怀春的年纪了。”
“反正他俩又成不了,我何必去管那么多?人嘛!总得要撞了两次南墙才能清醒过来,要是清醒不过来,那就是活该了。”霍三娘看得很清楚,这种事情除非自己清醒过来,别人说百句也是无用的。更何况,五爷的心里也是有成算的,吴家的家主不能入赘,霍家的家主不能外嫁,吴老狗也好,小仙姑也罢,他俩都不像是会为了感情放弃家主之位的人。
“通透!”齐铁嘴对着霍三娘竖了个大拇指,
解九听完,这是在旁边凉凉的来了一句:“毕竟是过来人的经验!”
霍三娘听完,淡定道:“谁年轻的时候不眼瞎个一两回啊?我好歹及时止损了,总比某些人后院里莺莺燕燕一大堆,动不动就扯头花打下来得强!”
解九:……
齐铁嘴:你这不是自取其辱吗?嘲笑别人的时候,就没想过自己的**底下也不干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