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都选白月光,她转身离婚惊艳全球 第039章 他碰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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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没回答,转身就走。

殷如雪紧跟着追上去,在出医院后巷追上男人,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一手抓掉了他的口罩。

看到一张青涩干净带着几分倔强的脸。

“长得还挺帅,我又不是大灰狼,你跑什么?”

殷如雪看到帅哥,态度柔和了许多,也放松了警惕。

男人趁机反击,摆脱殷如雪控制。

两个人一招一式,你来我往。

殷如雪愣是没占到半点便宜,斗志彻底被激发了,拿出毕生所学和男人缠斗上了。

几十招下来,她还是输了。

不仅输了,还被男人用她的围巾捆在路边的树上。

“小哥哥,谁让你来保护姜云筝的,我是她闺蜜,我们是一伙的,加个微信呗。”

“你绑着我干什么?你要是喜欢玩捆绑,姐姐带你去酒店玩。这里不合适。”

殷如雪 不甘心被他打败,不断朝他施展美人计。

可男人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还把早餐没吃的大馒头一下塞到他嘴里。

做完这些,拍拍手走人了。

“呜呜呜……”

殷如雪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龇牙乱叫。

但男人始终没有回头。

还好那条路上没人。

要不然她的脸真的没脸活了。

“小哥哥这么厉害的吗,居然把你这只野猫给**了。”

姜云筝一边给她解绳子,一边忍不住调侃她。

单打独斗,殷如雪就没输过。

这次算是遇到对手了。

“我一定要找到他,扒光他的皮。”

殷如雪快气疯了,对着那棵树一通疯狂输出。

“好了,树是无辜的。那个人没恶意,他应该是那个狐狸先生派过来的人吧。”

姜云筝下意识猜测。

“可是那人为什么总戴着面具,为什么一直暗中保护你?你就真的一点不好奇吗?就算是见义勇为也没这么干的吧。”

殷如雪越想越觉得细思极恐。

也就是说云筝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种人要么就是想追云筝,要么就是个**。

“哪儿有一辆车。”

姜云筝忽然看到马路尽头停着一辆车。

车里。

陆知白把两个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司南,你就不能怜香惜玉一点吗?”

“我已经很克制了。”

司南摘下口罩,一脸傲娇。

“你这样容易打光棍。”

“啊!”

司南有点懵。

他的目的是完成任务,跟打光棍有什么关系?

“走吧,她们发现我们了。”

“雪雪,那人会不会在那辆车里?”

姜云筝一边说,一边拔腿就追。

但终究两条腿还是跑不过四个车轮子。

不过也不是一无所获,姜云筝记下了车牌号1208。

这个车牌号怎么这么眼熟?

她的生日。

这么巧?

“云筝,你刚才也听到了,这事又是姜明珠干的。”

“这疯女人肯定是想搞臭你的名声,她就可以顶这你的名号出道接代言了。这个**人太**了,不行,我要去找她。”

殷如雪气都缓过来,又准备去找姜明珠算账了。

“算了,姜明珠跑不掉的,我今天打不动了,改天再收拾她。”

姜云筝喘着粗气摆手。

她头上还有伤,刚才又追又跑的,现在头疼得厉害。

更何况她本来也没打算要那些代言。

且先让她得瑟一下。

殷如雪也只能作罢。

两个人各自开车回家。

陆知白看着她们各自开车离开,才松了口气。

司南忍不住吐槽。

“先生,你还不打算跟姜小姐坦白吗?你这样很容易被人当**的。”

“你在教我做事?”

陆知白掀了掀眼皮,唇畔扬起主宰万物的冷笑。

“不敢,但是……”

司南还想说什么被陆知白一记冷冽的眼神给杀了回去。

……

姜云筝回到家还是心事重重。

一直在想那个狐狸先生到底是谁?

为什么他对她的行踪了解的那么清楚?

每次每次都能出现在她最需要的时候?

如果不是巧合。

他到底又图什么?

她惴惴不安开锁进门,鞋刚换好,身后就传来男人冷冰冰的声音。

“你昨晚去哪儿了?”

“你和那个戴面具的男人什么关系?”

“你们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

“是不是因为他才跟我离婚?”

“昨天晚上,他到底把你带哪儿去了?你们昨晚都做了什么?”

姜云筝吓一跳,才看到客厅沙发上坐了一个人。

霍聿川。

他的脚下全是酒瓶。

他肠胃不好,很少喝酒。

这是找死吗?

“你怎么在这儿?”

“这是我的家,请你马上出去。”

姜云筝一边说着,一边拉**门。

“我在问你昨晚和那个戴面具的**干什么了?”

霍聿川猩红的眼布满血丝,像一只困兽冲向了姜云筝。

把她摁在了玄关墙壁上,铁钳一样的双手死死捏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整个身体压她身上。

姜云筝闻到了他身上浓浓的酒味。

“你要干什么?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和谁在一起和你有什么关系?”

姜云筝下意识挣扎,但他压得太紧。

这种姿势下她稍微动一下,都会跟他的身体发生一些难言的摩擦。

她只能尽可能后退贴墙,不反抗。

“离婚协议是你骗我签下的,不作数。”

“你无耻!”

“我今天就告诉你什么叫无耻!”

霍聿川不管不顾去吻她。

姜云筝偏头躲避,拼命挣扎。

他只能藤出一只手来捏住她的下巴,控制她。

“别碰我。”

“你不是一直在怪我不碰你了,我现在碰你了,你装什么?”

霍聿川像一头发狂的猛兽,哪怕她的头上的纱布都渗出了血,他也看不见。

他今天就要收回这六年做丈夫的权力。

“霍聿川,你这个畜生,放开我。”

姜云筝奋力挣扎。

但他完全不是一个醉酒发狂男人的对手,很快被她按在了地上。

那一刻她脑子一边空白,耳边只有衣服被撕碎的声音。

她害怕极了。

思绪一瞬被拉回了十二年前。

那几个黑人也是这么撕扯她的衣服的。

“别碰我,别碰我。”

姜云筝嘶声尖叫着。

突然砰的一声。

玄关柜上的花瓶砸在了霍聿川的头上。

霍聿川应声倒下,房间才突然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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