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突然间的暴怒,让苏晚杳的心里也有些不痛快。
她深吸口气,眼神逐渐冷了下来:“可以不用来接我,我也不是要回你家。”
苏晚杳语气冰凉,看向傅砚礼的眼神也十分冷。
傅砚礼眉头不由蹙起,在听到这话顿时觉得有些可笑。
他揉了揉眉心,深吸口气质问一句:“苏晚杳,你又发什么疯?”
“这么久了,你拉扯我,到底什么意思?”
傅砚礼攥住苏晚杳的手腕,顿时将女人拉入怀中,只想问清楚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苏晚杳脑海中闪过那个朋友圈,面对他的质问更是有些不痛快。
她下意识抽开他的手,手腕处却泛红一圈。
手腕上的疼痛远不及心底的痛楚,她有些心烦,瞥过视线轻声回应:“没什么,就是不想和你玩了。”
傅砚礼黑眸一沉,不明白苏晚杳这是什么意思。
不想玩了?
所以之前就是玩玩?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傅砚礼冷嗤声,眼底一点点沉下,语气里带着几分压迫感。
苏晚杳顿时间感觉心脏疼痛无比,喉间哽住,也发不出声音。
她仍旧没有回应,只是避开视线,不敢和傅砚礼再对视。
傅砚礼见她要回避,心中也有些生气,当即掐住她的下巴逼迫着她和自己对视。
“看着我!”男人眼眸猩红,厉声呵斥一句。
苏晚杳神色愣住,她眼眶不禁红了。
对上男人漆黑的眼眸,她拧了拧眉:“你告诉我,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想玩了?”
“字面意思。”
苏晚杳一字一顿地吐出,纵使傅砚礼误会了,她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他不也没有和她解释过吗?
就算是解释了,好像也没有意义了。
苏晚杳心底苦笑一声,更是感觉自己在傅砚礼心里的位置或许就没有那么重要。
“所以你只是想和我玩玩而已吗?”
傅砚礼眉头皱得更紧,声音更为冰冷,让人听了宛若置身冰窖。
男人周身散发着一股寒气,车内气氛凝结,傅砚礼眼神里还透着几分期待。
他想要听苏晚杳的解释,可她神色淡然,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傅砚礼彻底怒了,捏着她的下巴当即堵住她的唇瓣。
男人咬着她的唇舌,扣住她的手腕不让她从自己怀中逃离。
苏晚杳眉头紧皱,在感觉到男人猛烈的进攻后想要挣扎。
傅砚礼心中的怒火被点燃,见她抗拒自己又咬得更甚。
她疼得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下意识喊了一声,可傅砚礼就像是没听见一样,死活不肯放手。
苏晚杳倒抽口气,总感觉傅砚礼是疯了。
她红了眼眶,而后也开始反击咬了男人的唇瓣。
但她没有太用力,心里还是有些不舍的。
两人唇瓣纠缠良久,傅砚礼才松开了她。
“苏晚杳,你喜欢玩是吗?”
傅砚礼突然冷笑一声,他本以为重逢后他做的这些至少可以打动她。
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被她玩弄。
三年前她就那么随意地抛弃,三年后她依旧死性不改。
她好像从来没为他考虑过。
苏晚杳顿时沉默,没有回应傅砚礼的话。
“好啊,喜欢玩,那我就玩死你。”
傅砚礼顿时笑了。
苏晚杳心底一沉,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一声令下。
“滚下去。”
车门解锁,苏晚杳下了车。
刚下车,傅砚礼脚踩油门直接把车子给开走。
苏晚杳站在冷风中,望着车子逐渐消失在自己视野中,心情更是有些烦躁。
傅砚礼的那些话还回荡在耳边,苏晚杳神情变得恍惚,在街道上漫无目的地走了许久才准备坐车回去。
回到出租屋的时候已经傍晚,苏晚杳买了些菜回来。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两个保镖在外面守着,在见到苏晚杳的时候毕恭毕敬地问候。
苏晚杳不禁觉得尴尬,进门后,苏晚杳喊了一声。
“铭则!快来帮姐姐拿东西。”
苏铭则原本一直躲在房间里面,听见是苏晚杳的声音后当即从房间里面跑了出来。
“姐姐,你可算是回来了!外面好像有恐怖分子,我一直不敢出去。”
铭则拧着眉头,害怕地开口。
苏晚杳不由笑了声,轻**男孩的头,语气也变得温柔:“不是什么恐怖分子,那些都是保护你的。”
苏铭则疑惑:“保护我?为什么要保护我?”
他顿时有些不理解,况且他才不需要被保护。
苏晚杳轻摇头,声音很轻地开口:“就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
周霆川那样的疯子,还不知道下一步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她必须要看好了。
等她赚够了钱,就带着铭则离开这里。
苏晚杳神情里满是复杂,苏铭则看得出来她有心事,伸手抱住了她:“姐姐,你是不是不太开心?”
“对了,昨天那个奇怪的男人来找你,他好像很着急。”
苏晚杳眼睫轻颤,想到那人应该就是傅砚礼,心里莫名有些难受。
她还是应该清醒一点,之前她走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如今他找了新的女朋友,她有什么资格吃醋?
她没有理由待在他身边,她也不想当他的情妇。
或许是她贪心,也或许是她嫉妒。
苏晚杳想得出神,苏铭则拉着她的手晃了许久,女人才逐渐反应过来。
“姐姐,你到底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是有什么心事吗?”
苏晚杳眨着眼睫,听到这话不由笑了声:“没有。”
“姐姐给你做饭。”
——
苏晚杳被绑架的事情没多久就传到了周霆川的耳朵里。
别墅里,沐嫣然穿着蕾丝吊带裙躺在男人怀里,手里托着一盘樱桃,拿起一颗喂到他嘴里。
周霆川却很是不耐烦,还在调查苏晚杳被绑架的信息。
“这么关心你那个小天鹅前妻?”
沐嫣然声音娇嗲,佯装生气地开口吐出一句说道。
周霆川眉头蹙起,语气很冷:“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我只是随口一说,再说了,你们都离婚了,那个女人的死活和你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