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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砚礼勾了勾唇,嗓音低沉富有磁性:“等我一会。”
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了,苏晚杳盯着镜中的自己,感觉脸蛋红得不行,心里紧张又有些窃喜。
片刻,傅砚礼从柜子里拿来浴巾走到浴室门口,抬手轻敲门。
“我拿来了。”
男人声音让人听了很是安心。
苏晚杳眨着眼睫,唇瓣弯起抹好看的弧度,轻轻地扭开浴室的门把手随后又伸出手去接。
男人突然间低笑声,瞬即拉住她的手腕又顺势进入浴室。
她惊叫一声,有些慌了神:“你……你怎么进来了。”
“想帮你擦身子。”傅砚礼很快就将她的身子抱入怀里。
苏晚杳红了脸,见男人步步靠近,而后又将浴巾披在她身上轻轻擦拭。
她没有拒绝,抬眸望向面前的男人许久,眼眶微微湿润。
“怎么了?弄疼你了吗?”傅砚礼见她泛红的双眼,心底不由一沉。
她摇摇头,心里很是感动,没有吭声。
傅砚礼的动作放轻了些,担心自己会弄疼了她。
抱着她在怀里,男人微低下头,薄唇贴在她耳边:“把舞裙穿上好吗?”
苏晚杳眼睫微颤,心跳得很快,她下意识点点头。
再从浴室出来时,她的舞裙穿得完整,被男人抱着出来。
她双手勾在他脖颈处,唇瓣凑上去和他亲吻。
傅砚礼也低下头轻咬着她樱唇,抱着她一路放到床上,身子覆盖上去。
苏晚杳红着眼,眉眼弯起,此时此刻却感觉到格外的幸福。
他扣住她的下巴,细长的指节又卡在她齿间,指腹微微摩挲着她晶莹透亮的粉唇,在不断地撩拨。
苏晚杳闷哼声,面庞红润,男人的另外一只手绕过她身后缓慢拉开后面的绑带。
床单皱成一团,像被揉碎的月光。
她被他按在柔软的凹陷里,膝盖抵着他的腰侧,既像抗拒,又像勾引。
窗外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雨声渐密,水痕蜿蜒过玻璃,映出床上交叠的身影。
折腾到半夜,苏晚杳才沉沉地睡下。
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
苏晚杳翻了个身,摸了摸身旁的人,发现已经空了,瞬间睁开眼睛。
她起身用被子掩盖着身上的**,昨晚的痕迹遍布全身,地上更是一片狼藉。
浴室里有水声,男人应该也刚起来没多久。
“杳杳,醒了吗?”
傅砚礼擦拭着发丝从浴室里面出来,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嗓音低沉地问。
苏晚杳轻颔首,面上泛上一层红晕,很是害羞地开口地说道:“我还以为你走了。”
“你在这里,我怎么舍得走。”
傅砚礼俯下身子,手捧着她的脸蛋,随后又亲吻着她的额头。
她笑着,清了清嗓子:“那有新的衣服吗?舞裙肯定不能穿回学校的。”
“有,要不要先抱你去洗澡?”
傅砚礼轻挑眉,随后递来一个袋子,里面是准备好的衣服,从内到外很齐全。
苏晚杳看到后更是娇羞,下意识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去洗就好了。”
“那我看看吃点什么,先帮你点。”傅砚礼**她的头,眼神却一直在她身上。
直到苏晚杳的身影进入了浴室,他才拿起手机点餐。
等苏晚杳洗干净换了身简单的裙子出来后,男人也点好了餐。
傅砚礼把地上的衣服捡起,又将纸巾丢进**桶。
昨晚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一盒都用完了,只剩一个空壳丢到**桶。
“舞裙我等会帮你洗,吃完饭我送你回学校。”
苏晚杳走到他身旁,又伸手抱住他:“我还不想回学校。”
“周末我没课,我想和你待两天。”经过昨晚,苏晚杳变得格外黏人,傅砚礼也轻揉她的头。
“好,你不想回去那就在这里待着,累吗?”
傅砚礼轻声问,想说着什么却说不出口。
“你什么时候去航天学院报道?”
“下周一,要提前进去训练。”傅砚礼眼神里满是不舍,红着眼开口。
在听到这话,苏晚杳突然鼻头发酸,更舍不得他的离开。
“就不能再晚点吗?”
“没办法啦,已经是晚一周了,要秘密集训半年才能回来,到时候我会回来看你的。”
“我能去看你吗?”苏晚杳神情幽幽,认真地询问。
傅砚礼面色凝重,下意识摇头:“不行,有规定。”
“虽然我也很想你来看我,但规定还是要遵守的,你就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好吗?”
“那这两天要好好珍惜。”苏晚杳缠着傅砚礼,直接就赖在他身上,心里万分地不舍。
傅砚礼心底一揪,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次分开,让他很不安。
和苏晚杳在一起三年,他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或许是这次分开的时间太久,他心里也不舍,担心她一个人在这里会过得不好。
“之后每天你都给我打一个电话,保持联系。”
“那要是打扰到你怎么办?”苏晚杳抬眸望向他,声音很轻。
“不会打扰,听不到你声音我会不安。”傅砚礼眼神宠溺,将她抱在怀里,声音沙哑地回应。
苏晚杳鼻子微微发酸,在听到这话后也轻点头:“好,那我等你回来。”
男人深邃的眼眸注视着她许久,又牵住她的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两人坐在沙发上,苏晚杳又将头往他海里埋了埋,抱着他的力道又紧了些。
“现在就开始想你了。”她声音又软又轻。
傅砚礼贴着她握着她的手,掌心的温度也在不断上升。
周一,傅砚礼一早就把苏晚杳送回学校。
在宿舍楼下两人难舍难分,傅砚礼亲了她许久才不舍地放开她:“想我就给我发消息,看到就会回,有事打电话。”
“你也是。”
看着傅砚礼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内,苏晚杳感觉到心底的某处像是空缺了什么。
此时,树后面一个黑色的身影单手插兜正盯着苏晚杳看,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
苏晚杳转身刚要进宿舍,包里的手机传来震动铃响:“苏小姐,你弟弟情况有变,病情恶化必须要进行骨髓移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