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植物人总裁扎纸人,豪门全懵了 第67章 爷爷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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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爷爷的电话

再用细竹篾横向编织出墙体的框架,有前厅、后室,还有小院。

带框架都弄好之后,姜暖把阿大它们裁剪好的黄裱纸用米浆从下往上涂抹均匀。

并且,纸边要重叠半寸,防止漏风。

当糊到檐角时,把纸顺势飘出半寸,就像挂着无形的帘一样。

一切做好之后,姜暖拿起毛笔在纸上勾出门框、窗格,并将门虚掩,窗棂要化成菱形,因为阴灵喜欢那种交错的光影。

姜暖又用朱砂调公鸡血,画上两扇朱门。

阿大它们已经用灰纸减出了许多瓦片形状,姜暖把它们层层叠糊。

再在屋脊处贴上一条红纸,这张红纸就像一张符一样压在阴宅上面,再在顶端插一小截竹篾,并缠绕上几缕黑纱。

最后,就是摆内饰了,在室内糊上极小的纸人,这代表仆从,还有纸桌椅,甚至是纸做的灶台、床铺。

等这些都弄好之后,姜暖再拿起一张小纸糊住正门的缝隙。

最后,用指甲在纸上掐处一个小孔,这是留给阴灵的入口。

在整个扎阴宅的过程中,姜暖都没有说话,并且,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灵气在上面。

这样扎出来的阴宅才会聚集阴气,寻常纸扎店内卖的扎阴宅与姜暖扎出来的,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这一个阴宅姜暖从早扎到傍晚,看着它,姜暖心情非常好。

现在一切准备就绪,就等方韵贤给她打电话了。

姜暖难得清闲地坐在红提架下面的躺椅上。

这里,她布置了一个聚灵阵,不但人待在里面能吸收到很多灵气,这里养的的瓜果也都充满了灵气。

正好她刚扎完阴宅,整个人身上的灵气都快耗光了。

她舒服地躺在躺椅上,疲惫的身体得到了缓解。

“暖暖,我刚洗好的红提,来尝尝。”

“暖暖,张嘴,这是西瓜的芯,嘴甜的地方。”

虽然用聚灵阵种出来的西瓜全是甜的,但是,小纸扎人们还是下意识要把最好的地方给姜暖!

她只要张嘴,吐皮吐籽都有小纸扎人们帮她接着。

吃饱,姜暖彻底困了。

“阿大,我不吃了,你们去旁边玩吧。”

阿大四个小纸扎人们听到姜暖的话,纷纷轻手轻脚地离开。

它们全部回屋。

几个小纸扎人轻轻把东西放下:“暖暖太辛苦了。”

“看,暖暖已经睡着了~”

“暖暖的睡颜还和小时候一样可爱。”

“晚上,咱们做饭吗?”

阿大:“应该不用,暖暖晚上应该回贺先生家吃。”

阿二:“你们说爷爷知道暖暖结婚了吗?”

“应该知道吧?这么大的事,暖暖应该说了。”

“就算暖暖不说,爷爷也会算到的呀~”

很快,两个小时过去。

太阳缓缓西下,夕阳像一枚烧得通红的圆玉,正缓缓沉向远处的地平线。

天际都是它泼洒的金辉,蓬松的云朵上染上了大片暖紫和橘黄。

姜暖美美地睡着,梦中不知梦到了什么,竟啧嘴并嘴角上扬。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姜暖睁开一只眼,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喂?”

“暖暖,这都过去半个来月了,你什么时候把孙女婿带回来给我看看啊?”

姜暖猛地两眼睁大!

她低头看向手机屏幕,赫然看到备注的“爷爷”两个字!

瞬间,姜暖所有的瞌睡都醒了。

她立马打起十二分精神:“爷爷,他最近出国去出差了,还得……一个月才能回来。”

姜暖在心中酝酿了一下,七彩宝石目前她已经找到两个。

最少再有一个月,她才能把剩下的五个都找到。

“一个月?你俩才刚刚结婚,这小子就出差?和你两地分居?”

姜暖没想到,爷爷听后特别生气。

姜暖赶忙解释:“爷爷,我俩也不算两地分居,我昨天刚坐飞机回来。

他本来也带我去了,这不,国内有一单生意,我回来处理,等做完这单,我就又坐飞机去那边了。”

电话那头的愤怒总算平息。

不过,爷爷这次不骂贺流峥了,而是转而说姜暖了。

“暖暖,不是爷爷说你,你都结婚了,两只眼睛还钻进钱眼里,把他一个人放在国外。

他一个人异国他乡,你不在身边,他会觉得你看钱比看他重要。

这样,夫妻俩会隔心的!”

姜暖沉默。

明明不是这样,但是,眼下为了应付老爷子,也只能听着。

终于,等姜老爷子训斥完,姜暖保证道:“我一定尽快把这单生意做好,然后立马坐飞机去他身边。”

“嗯,等你们回来,记得回老城看看爷爷,爷爷也想见一见他。”

姜暖心中长须一口气,可算把老头给糊弄过去了。

“好嘞,爷爷,您就等着吧!”

等将电话挂完之后,姜暖再没了睡意。

眼看天快黑,姜暖就开车回去。

方家。

方韵贤让人秘密在爷爷房间四处装上深孔摄像头之后,他就守在电脑跟前,看到底是谁要害爷爷?

第一天晚上,医生进屋给爷爷喂饭,按摩、擦洗。

接着,第二个进来的人是那个女人。

电脑前,方韵贤看到那个女人进来,浑身立马打起十二分精神。

那个女人从头至尾放狠话,爷爷被她气得不轻。

最后,是医生把那个女人拉走,这场闹剧才算结束。

“该死!爷爷都病了,那个女人还来气爷爷!”

方韵贤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把那个女人狠狠打一遍。

但是,他一想起姜小姐说,不是这个女人,另有其人要害爷爷。

于是,他紧握拳头,强逼自己冷静下来。

这时,他的脑子才想到,刚刚那个女人从头至尾只是嘴上放狠话,和爷爷没有任何肢体接触,而且医生也在。

那个女人要害爷爷,根本没有机会。

从前,爷爷就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那些话爷爷早就领教过,爷爷不会放在心上,更不会被气得这么重。

这么一想,方韵贤越发觉得姜暖说得有道理。

可是,如果不是那个女人,还有谁对爷爷这么大恶意,要爷爷死呢?

家里除了他、她,那就剩爸爸!

爸爸?

这个念头一在方韵贤心生生出,他都被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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