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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晏丞得到消息之后,心急如焚的冲进了书房里,见阮安安正专心致志对着一本财经书做笔记,又气又恼,“安安,你是不是生病了不告诉我?”
“啊?”阮安安还是第一次见徐晏丞说话如此严厉,放下笔站起身转了一圈,“我没病啊,好得很。”
“**的护士都来告诉我了!然你记得去复查!”徐晏丞话语跟结了冰一样冷,他一把拉过阮安安拥在怀里,
“安安,你可以相信我的,不用什么事情都一个人扛。”
阮安安恍然,连忙推开徐晏丞,“她说的是不是记得按时复查?”
“对!”徐晏丞满心满眼都是急切,“所以,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阮安安强忍住嘴角的笑意,手指在徐晏丞的喉结处向下滑落,“你说,我哪里不舒服?”
“还不是因为有些人不知分寸?”
徐晏丞喉结翻滚了一下,抬手捏住在胸口不安分游走的小手,“是,是我,唐突了。”
见徐晏丞这副模样,阮安安更是玩心四起,索性踮起脚勾住徐晏丞的脖子,顺势**男人的耳垂,“没事,我很喜欢!”
徐晏丞霎时间红温了,这个人燥热难耐。
可他还是把阮安安从身上拉了下来,“安安,别闹,你还没恢复好。”
这倒是真的。
阮安安两辈子的第一次,身体的确娇弱。
那一夜放纵不缓个十天半个月是不行了。
她是好色,但是她更爱自己。
于是讪讪的坐回到了书桌边上,“那是我跟朱尧尧定下的暗号。”
说着,她朝着徐晏丞露出了标志性的坏笑,把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徐晏丞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你是想利用治安处,让她露出马脚?”
“是,也不全是。”阮安安撅起嘴,“我一直好奇,她要是血骷髅的人那是怎么跟上下限接头的。”
“苏二狗是在组织里养大的,都没人来救他。”
“可苏清月却能毫发无损的从海市来到南沙岛,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我就是想要顺着她的意,看看她到底搞什么名堂。”
言罢,她把今天的老旧苏联古董放到了桌面上。
徐晏丞微微拧眉,“这是把**,没开刃,看样子也是欧洲的东西。”
“这是苏联很久之前已经淘汰的**。”阮安安放在手里掂了掂,“你都没认出来,苏清月却一眼认出来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徐晏丞托着下巴思考了起来,“我们这种不是军校出来的,自然懂得不够多。”
“难不成她系统的学习过?”
“可我看过她的履历,就只有在皖北生活的经验,人证物证都在。”
阮安安倒是无所谓的摆摆手,“自然没这么好查,咱们最应该做的就是静观其变。”
苏清月要是真如他们看到的这么简单,那上辈子的占用她身体的那个丑女也就不会死的那么惨了。
思及此,徐晏丞也点头称是,“我会派人暗中盯着她的,但你也要保证自己的安全,等到她出院之后不要跟她起正面冲突。”
“放心,我就把她当臭**,捂着鼻子绕着走!”阮安安夸张的捏着鼻子,这才让徐晏丞破涕为笑。
其实,阮安安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单打独斗。
而且,她觉得短剧和小说里只身涉险的角色都是**。
人生在世只有两条路能让人走的又快又稳。
一是不断的提升自己,找准下一个风口,保证自己不被淘汰。
二就是学会攀龙附凤。
抱大腿!抱紧大腿!
一个人去送死的事儿,她才不会干了。
见阮安安眼里没多少狡黠,徐晏丞摇了摇头,单手就把她从椅子上拎了起来。
“哇哦!单手公主抱?”阮安安激动的拦住徐晏丞的脖子,“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主意。”
“别主意了。”徐晏丞对于她奇怪的语言早已经见怪不怪,抱着她就往楼上走,“既然要恢复身体,就要多休息。”
“我可不想一直靠洗冷水澡冷静。”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阮安安深知先撩者**的道理,可放着这么一个又帅、身材又好、体力又勇猛的男人,不撩是不可能的。
徐晏丞把她塞回主卧之后,就一如既往的回到了自己的客卧。
“诶?你怎么走了?”阮安安看着徐晏丞决绝离开的背影,不满的咆哮了一句,“以前不抱着睡就算了,人都是你的了你又跑了?”
徐晏丞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反问:“你说呢?”
“我,我说什么?”阮安安不满的撅起嘴,“我是承认我该睡觉的时候手脚不老实,你不是也没把持住吗!”
“安安,听话。”徐晏丞转过身,扣住她的后脑在她的额头上浅浅的印上一吻,“我去洗个澡,回来抱着你睡。”
“哦。”这还差不多。
阮安安听到这话之后,打开床头的台灯,随手从空间里拿出一本《鬼谷子》翻看了起来。
这是全版,跟她后世看的缩减版不同。
满满都是勾心斗角,在这个年代生活,时时刻刻要提防苏清月,估摸着勾心斗角的戏码少不了。
还是多学学为妙。
徐晏丞虽然是抱着她睡的,但基本上都是阮安安八爪鱼是的拱在他怀里。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阮安安挂在徐晏丞腹肌上的大腿动了动,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什么东西,硌到我了好痛。”
徐晏丞:……
天啊,谁能抵住迷迷糊糊的小睡音啊?
他只能调整了下位置,尽量不让自己硌到还没睡醒的阮安安。
阮安安不满的伸手去扒拉,这滚热的触感。
她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茫然的从被窝里坐起来,揉乱了脑袋上的头发!
天啊,大清早的,我都干了什么?
都说人家徐晏丞不愿意跟自己一个房间睡。
我好像是个lsp!
徐晏丞看着她的模样,忍俊不禁。
抬手就把她拉回到了怀里,“醒了?我的睡美人。”
阮安安笑的尴尬,“对,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所以,那晚的事情还怪我吗?”徐晏丞滚热的唇抵在阮安安光洁的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