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搬空家产,把糙汉军官宠上天 第68章:从头到尾喜欢的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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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安听到这话只觉晴天霹雳!

什么?

徐宴丞从头到尾喜欢的都是原主?

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徐晏丞要真喜欢的是原主那个温柔似水、知书达理的留洋大小姐。

那她这个能动手绝不吵吵、一言不合就敢抽人耳刮子的大炮仗岂不是早就露陷了?

徐晏丞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更让她心惊肉跳的是,既然徐晏丞根本不喜欢苏清月。

那原书里他怎么会为救苏清月而死?

按这深情专一的设定,他的难道不是手撕了那对**替原主报仇吗?

阮安安被徐宴丞刚刚那番话惊的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要不,她干脆坦白从宽,告诉徐宴丞。

他喜欢的那个阮安安已经死了,自己是穿来的?

阮安安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声音发飘。

“那个徐晏丞啊,我觉得咱俩之间可能……嗯,有点误会?”

“你看,咱们这都多少年没见了?年少的喜欢那可能就是一种朦胧的好感,当不得真的!所以要不咱们……”

阮安安话还没说完,就见徐宴丞猛地俯身,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握住她微凉的手。

“看来,你是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没关系,忘了就忘了吧。”

他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额发,带着一种破碎的脆弱感。

“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重新开始,行吗?”

扑通!扑通!扑通!

阮安安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老天爷啊!这谁能顶得住?

一个为你红了眼眶、卑微祈求的顶级硬汉,瞬间变成了淋湿的大狗……

这反差,这破碎感。

简直是在她心尖上放火!

怎么办?原主肯定是回不来了……

那她替原主抱抱他,安慰一下这颗破碎的心。

也不算过分吧?

一滴滚烫的泪,毫无预兆地砸在阮安安的手背上,

也砸在她摇摇欲坠的心防上。

男人的一滴泪,就是女人的**!

阮安安不再犹豫,给了眼前这个高大却无比脆弱的男人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徐晏丞,我愿意跟你认认真真地接触。不掺杂算计,不利用什么。就是……试试看。”

她顿了顿,强调道:“但是,我永远不会是谁的附属品,我只是阮安安,记住了吗?”

徐晏丞的身体在她抱住他的瞬间僵硬了一下,随即巨大的狂喜将他淹没。

他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气息,认真开口:“嗯,我记住了!”

不论她是谁,只要她愿意留在他身边就好。

“很好!”

阮安安松开手,递给了徐晏丞一张纸巾。

“即如此,我们聊聊接下来的战略部署吧!”

徐晏丞捏着带着她温度的纸巾,有些茫然。

**招待所的嫂子还说他榆木疙瘩,他看她才是榆木疙瘩!

刚才还给他擦眼泪,这眼泪还没干呢,就又开始分析计划了?

什么**医院调度、什么小学教导主任。

他觉得她去重案组,才是把好手。

可他就喜欢的她鲜活灵动的样子。

思及此,徐晏丞无奈又宠溺地摇摇头。

“你有什么想法?”

“这个,你还记得吗?”

阮安安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印有血骷髅组织的小纸片拍在了桌子上。

“他们……又冒头了?”徐晏丞的眸子眯成一条细缝,露出危险的寒芒。

“没有!”阮安安把纸片推过去。

“但我有种强烈的直觉,最近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他们在搞鬼!”

“他们的目标很明确。是我,和你”

她微微倾身,压低声音:“我猜,我们的父母,当年很可能触碰到了他们某个致命的秘密。一个足以动摇他们根基的核心机密!”

徐晏丞没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你的意思是,他们怕我们两个也知道这个机密,所以想要灭口?你有什么证据吗?”

阮安安噎了一下,有点恼火地瞪他一眼,“暂时没有!”

难道要告诉他,这是基于小说穿越者的推测?

或者剧透他原书里就是死在这帮人手里?

结合徐宴丞今天的深情告白和原书结局,一个更可怕的猜想在阮安安脑中成型。

这个组织可能很早就知道了他对她的心思,但这仅仅是猜测,绝不能宣之于口。

所以,她想出了另一个托辞,“这是身为女人的直觉。”

“我相信你。”

徐晏丞看着她的眼神带着毫无保留的信任和骄傲。

“你从小就比别人聪明,你说是这样,就肯定是这样!”

他话锋一转,带上军人的谨慎。

“只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再合理的推测也只能是推测。我们得把它暂时烂在肚子里。”

“怕什么!”阮安安豪气地一挥手,仰头将杯中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

“知道的人越少,我们查起来才越方便,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南沙岛这么多人,谁是披着羊皮的狼,谁又是真心实意,她一眼也看不穿。

眼下她能全心信任的,只有眼前这个刚“达成共识”的男人了。

当然,这绝对不是因为徐晏丞长得太对她的胃口!

是因为他们有着共同的,不共戴天的血仇。

敌人的敌人,就是最坚实的同盟!嗯,就是这样!

“好!听你的。”

徐晏丞看着她两颊绯红,忍不住低声提醒,“少喝点,当心又醉了难受。”

“这才哪儿到哪儿?两杯而已!你也太小看我的酒量了!”

阮安安不满地一**坐回藤椅,把自己的水晶杯往他面前一推。

“我都打听清楚了,你明天轮休!今天,咱们不醉不休!”

徐晏丞看着她鲜活热烈的样子,眼底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

“好,不醉不休。”

“庆祝新生!”

阮安安碰了下他的杯沿。

跟徐晏丞把话说开后,她仿佛卸下了心头一块大石。

她不在乎他以前喜欢的是谁。

她只知道,此刻他眼里的光,是为她而亮。

既然如此,何不给彼此一个机会?

试试看,这南沙岛的风,能不能吹开新的故事。

“干杯!”

徐晏丞轻轻与她碰杯,眼底翻涌着阮安安看不懂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