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搬空家产,把糙汉军官宠上天 第41章: 媳妇真是他的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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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安脚步一顿,迷茫的看着眼前的朱红大门。

这种深宅大院里藏着宝贝,不稀奇。

可问题是……

空间手镯?

她下意识的**了一下自己手上冰润的镯子,在意念里跟系统沟通。

[镯儿啊!你确定检测没有失误?]

[叮,检测到空间手镯!]

还真检测到空间手镯了?

阮安安见王妈正费力地拧动那把锈迹斑斑的大铜锁,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婶子,这么气派的宅子,主家…是什么来头啊?怎么舍得空着?”

“说起这宅子,可有故事喽!”

王妈说起八卦,精神头立刻上来了。

她推开大门带着阮安安走了进去。

院子里堆满了枯黄的落叶,石桌上也挂了一层浓密的蜘蛛网。

亭台楼榭破落不堪,院中水系早已干涸成龟裂的泥层。

阮安安眼疾手快,从随身小包里掏出一块干净手帕,铺在连廊那积满灰的雕花木栏上,“婶子,您坐这儿歇歇脚,嗑点瓜子!”

说着又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小包五香瓜子。

“你这姑娘,可真招人疼!”

王妈毫不客气地抓了一大把,打开了话匣子,“这宅子的主人啊,是咱们闽市早年顶顶有名的富商独女的,姓丞!丞相的丞!听老辈儿人说,这姓儿是皇帝老儿御赐的,金贵着呢!”

她吐掉瓜子壳,语气带着点唏嘘:“可惜啊,她爹娘走得早,就剩一个孤女。后来嫁了个海市姓徐的普通人家?打那以后,就再没回来过喽!这人呐,是死是活,也没个音信了……”

王妈叹了口气:“她走那会儿,大运动还没闹起来呢。临走前,特意给了我一把钥匙,托我时常过来照看照看院子。我那时候也实诚,每个礼拜都来打扫,这院子还能见人。后来……”

她脸上露出后怕的神色,“后来那场大风刮起来了!雇人看房子可是资本家小姐的做派。海市那边听说查得尤其严,我……我就再没敢踏进这院子一步。也不知道那位丞小姐,如今在哪儿,过得怎么样了……”

阮安安脸上的“吃瓜”表情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心口像被什么东西攥紧了。

如果没记错,徐晏丞的生母,就是闽市人!姓丞!

当年徐晏丞执意要来海岛当兵,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想寻找母族根脉,让母亲魂归故里。

他找没找到,阮安安不知道。

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这误打误撞的,竟然一头撞进了丞家的祖宅!

只是……系统提示的空间手镯又是怎么回事?

丞家怎么也会有这东西?

王妈又唠了几句闲嗑,便起身去给阮安安借板车了。

阮安安循着系统的指引,拨开墙角那片长得格外茂盛的野草,发现了一个被藤蔓几乎封死的狗洞!

她蹲下身,也顾不上脏,伸手就往那黑黢黢的洞里掏摸。

掏了几下,指尖就触到一个硬邦邦、裹满泥的东西!

用力拽出来一看,是个褪色严重几乎看不出原色的破旧锦盒。

她直接席地而坐,拂去盒子上的泥土,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盖——

嘶!

阮安安倒抽一口凉气。

盒子里静静躺着的,赫然是一枚跟她腕间镯子质地极其相似、只是纹路略有不同的玉镯!

一对?!这空间镯子竟然是一对的?

为什么徐晏丞的生母家族也会有这种东西?

巨大的谜团像浓雾般笼罩下来。

她来不及细想,意念一动,将这枚新发现的镯子收进了自己的空间。

丞家其他的金银财宝,她不会动。

但这枚蕴藏着空间之力的镯子,她必须拿走!

一来,这镯子关联的秘密太过惊人,她必须弄清楚。

二来,空间之力非同小可,落在心术不正的人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只有放在自己这个“知情者”手里,才最稳妥安全。

等待王妈回来的时间变得格外漫长。

阮安安靠在冰冷的廊柱上,思绪翻腾:“这宅子既然是丞家的,地契房契呢?难道也被李英那个恶婆娘攥在手里了?”

“徐晏丞的母亲……临终前,难道就没给儿子留下只言片语,或者什么信物吗?”

“他这些年驻守海岛,私下里肯定没少寻找外祖家……是一点线索都没摸到?还是……”

“姑娘!板车借来了!”王**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这玩意儿,你会蹬不?比板车轻省点儿!”

见王妈推着一辆半旧的“大铁驴”吭哧吭哧地过来。

阮安安换上笑脸迎上去,“哎呀!会会会!这可比牛车马车强太多了!”

说完,她装作随意地开口:“对了婶子,这院子……我能长租不?”

“长租?租多久?”王妈笑的嘴都合不拢了,“你能租起吗?”

阮安安从针织挎包里掏了掏,掏出了四百块钱,眼巴巴的看着王妈,“一个月六十我肯定租不起,一年四百,你看行不?海岛那地方不好住啊,我寻思等我男人出任务了,我就来闽市住住。我就这点家底了,婶子,您行行好?”

“四百块?!”王妈看着那厚厚一沓钱,眼珠子都快黏上去了声音都激动得发颤,“行!行行行!太行了!姑娘你可真是个爽快人!”

一年四百,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谁不要,谁是**!

阮安安趁热打铁:“那咱们立个字据?双方按个手印?您把钥匙给我,也放心?”

王妈把阮安安拉到一旁,低声提醒道,“行!但说好了啊,这屋主不知道哪去了,你住进来对外就说是屋主海市的亲戚,免得给咱俩都惹上祸端。”

投机倒把加侵占房产的罪名,她可担不起!

两人压低声音聊着,却不知道大门外的军绿色身影已经将她们的对话听了个一字不漏。

徐宴丞是跟着阮安安来这的,唯一错过的,是阮安安从狗洞里掏出锦盒的那一幕。

他刚才瞥见阮安安跑到墙角蹲下,还以为她要解手。

军人骨子里的教养让他立刻背过身去回避了。

抬头看着那块油漆剥落、字迹模糊的旧匾额。

自嘲的苦笑在徐宴丞冷峻的嘴角蔓延开来。

查了好几年,查了个寂寞!

原来不是闽市姬柳街39号。

而是闽市姫柳街39号!

“姬”与“姫”,一笔之差,意思却天差地别。

当年他找到姬柳街的时候,那条街整个都已经拆迁了,所以线索也就断了。

谁能想到,阴差阳错,竟被他的小媳妇……找到了?

徐晏丞望着紧闭的大门,心头涌上难以言喻的暖流和悸动。

媳妇……还真是他的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