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搬空家产,把糙汉军官宠上天 第22章:黑吃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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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安过去的时候,为首那个高个儿正把玩着一把刀,锋利的刀尖正好对着她。

她不为所惧,淡然开口:“你们还挺有意思!都打定主意要‘吃黑’了,还费劲巴拉把我买的东西折腾到门口干什么?怎么?嫌力气多得没处使?”

见她语气轻松得像在唠家常。

乔五手里的刀花猛地一顿,大小眼里闪过一丝惊诧。

“不愧是周老大罩过的人,有点眼力见儿!”

说着,他往前逼近一步,语气骤冷。

“不过周老大再威风,那也是老黄历了!现在这片儿,是我乔五说了算!”

说着,他下巴一扬,指了指身后那些噤若寒蝉的摊贩。

“至于为什么搬出来?老婶子买了这么多东西,总要让各位老板都沾沾光,赚点辛苦钱吧?对吧?”

“哦?”阮安安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那按你乔五爷的规矩,今儿个这事儿,打算怎么个章程啊?”。

“简单!”

乔五双手一摊,贪婪的目光像毒蛇一样缠上阮安安鼓囊囊的裤兜,说得理所当然,“东西,你别想带走。钱嘛,你给出去的那些,也别想往回要了。”

他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没看错的话,老婶子兜里应该还剩不少‘大团结’吧?想囫囵个儿走出这大门,就把剩下的钱,乖乖交出来。”

“哈!”阮安安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世道外面口号喊得震天响,该钻的灰色空子一点不少钻!

不过嘛……

阮安安眼底寒光一闪。

既然这地方不讲规矩,那她也就不用客气了!

见阮安安发笑,乔五和手下以为这老婶子是被吓傻了,狞声道:“笑什么笑?再笑,爷这刀子可是不长眼的……”

话音刚落!

乔五只觉得手里一轻,那把他耍得虎虎生风的甩刀,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对,就是消失了!连点残影都没留下!

阮安安早就瞄准了距离,意念一动,那刀便被她无声无息地收进了空间。

跟老娘玩刀?开玩笑,老娘有金手指,两米之外你嘚瑟,两米之内我无敌好吧?

她故作姿态地叹了口气,还夸张地揉了揉眼睛:“哎哟,大兄弟,婶子我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使。你那把……亮闪闪的刀呢?怎么不见了?是变戏法收起来了吗?”

乔五懵了!彻彻底底地懵了!

他摊开空荡荡的手掌,茫然地环顾四周:“操!老子的刀呢?”

“五、五哥……”离得最近的酒坛贩子吓得结巴了,“不是你把刀藏起来了吗?”

旁边另一个地痞也倒吸一口凉气,声音发颤:“五哥……你、你跟兄弟们玩什么障眼法呢?刀是不是藏袖筒里了?”

“我藏你**头!”乔五气急败坏地一把扯掉身上的旧皮夹克,发疯似的抖落着,“**!见鬼了不成?!”

一股寒意瞬间爬上他的脊背。

整个厂房死一般寂静!

连笼子里那些原本哼哼唧唧的鸡鸭猪仔都像被掐住了脖子一声不吭。

所有人的目光,带着惊疑、恐惧,齐刷刷地聚焦在阮安安身上。

只见阮安安慢条斯理地抬手,将那遮脸的绿毛线头巾又往上拉了拉,只露出一双寒潭般冰冷的眼睛,声音透过厚布,带着一种诡异的飘忽感:“黑吃黑……那是对付人的规矩。可你们睁大眼睛看看……”

她刻意停顿,目光扫过每一张惊恐的脸,“我……是‘人’吗?”

乔五被这装神弄鬼彻底激怒了,恐惧瞬间被狂暴取代。

他抄起脚边一条瘸腿板凳,抡圆了膀子,带着风声就朝阮安安狠砸过去。

“在老子面子装神弄鬼?老子打小受的教育就是破除封建迷信……”

阮安安眼皮都懒得抬一下,随意地一抬手,那呼啸而来的板凳。

又没了!

乔五这下是真用足了吃奶的力气,结果目标凭空消失,巨大的惯性带着他往前猛冲了两步,“噗通”一声,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啃了一嘴泥灰。

阮安安嫌弃地撇撇嘴,脚尖踢了踢他撅起的**:“这还没过年呢,磕头磕这么响,婶子我可没红包给你啊。”

“我CAO……”乔五羞愤欲绝,挣扎着要爬起怒骂。

“嗯?”一个冰冷的、带着死亡气息的硬物,毫无预兆地抵在了他汗涔涔的额头上!

乔五浑身一僵,所有脏话瞬间卡在喉咙里。

他惊恐地抬起头,正对上阮安安半眯着的眼睛。

虽然看不清全貌,但那眼底冰封般的戏谑和毫不掩饰的蔑视,让他如坠冰窟!

阮安安抬起穿着厚棉鞋的脚,毫不留情地踩在乔五的后背上,将他刚抬起的头又摁回泥灰里。

她微微俯身,用枪管不轻不重地戳了戳乔五的太阳穴,声音却比寒冬的冰碴子还冷:“我这人吧,脾气不太好。最烦的就是……有人嘴里不干不净,爹啊妈啊的喷粪。”

她脚上加了点力道,碾了碾,“来,再叫唤一声听听?叫啊……你是生性不爱叫唤,还是……舌头让猫叼走了?”

冰冷的枪口和背上沉重的力道,让乔五瞬间尿了裤子。

冷汗像小溪一样顺着额角往下淌,他双手拼命向上举,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婶子!婶子饶命!我错了!我我我……我嘴**!我该死!我再也不敢了!饶命啊!”

阮安安依旧那副慢悠悠的腔调,枪口在他脑门上画着小圈,“这世上最不值钱的就是‘对不起’了。”

她语气陡然转厉,“不然,我一枪崩了你,再说声‘对不住’?你看怎么样?”

“别!别别别!婶子!祖宗!”

乔五魂飞魄散,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肠子都悔青了。

千挑万选,以为逮着只肥羊,结果特么是尊活阎王!

“钱!钱都还您!一分不少!不!加倍还您!只求您高抬贵手,饶我一条狗命!”

“钱?”阮安安像是才想起这茬,另一只手如同变戏法般,又多出***枪!

黑洞洞的枪口瞬间调转,稳稳指向那群早已吓得魂不附体挤成一团的商贩们。

这一下,胆子小的几个摊贩直接腿一软坐倒在地。

那个卖酒坛的也是面无人色,拼命往后缩。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杀意:“把今天收我的钱,连本带利,都给我吐出来!一个子儿都不许少!”

“不然……”

她刻意停顿,枪口缓缓扫过每一张惨白的脸,最后停在那个抖得最厉害的酒坛贩子身上。

“交!我交!马上交!”

那酒坛贩子第一个崩溃了,哆嗦着从裤裆深处掏出一卷湿漉漉、皱巴巴的钱。

看都不敢看阮安安,一股脑塞进她脚边的竹篮里。

“婶子!钱!都、都在这了!一百块!您点点!”

阮安安瞥了一眼那带着可疑湿痕和体温的钞票,嫌恶地皱了皱鼻子,枪口却纹丝不动,冷冷吐出两个字:“不够。”

她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刺向瘫软在地的乔五和那群筛糠般的商贩:

“道上‘吃黑’的规矩……你们不会不懂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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