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清冷,可女配她又乖又撩又哄又骗 第71章 太平镇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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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太平镇采药

傅砚修垂眸,眼底含笑:“阿梨不会被别人拐走的。”

安安还小,姜雪宁抱着他在外面玩了会就回了家,沈裳梨和傅砚修等到凌晨过了再回去。

这一睡,直睡到第二天晌午才起身。

梳洗过后,傅砚修带着沈裳梨去了程家。

程武常年驻守边关,为了不和家人长期分隔两地,一家老小都来了边关。

日子或许比不上在京城时富贵,但一家人在一起,比什么都难得。

傅砚修和沈裳梨到程家时,程武的一双儿女正在门口玩鞭炮,噼里啪啦的响声不绝于耳。

两个孩子胆子大,见着生人过来也不害怕,反而走上前好奇的打量着。

“哥哥,姐姐,你们找谁呀?”

小男孩长得虎头虎脑,和程武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傅砚修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朋友,你爹娘在家吗?”

屋里,程武的妻子听见声音,快步走出来,见着外面站着一对没见过的年轻男女,神色…微怔。

“你们是?”

傅砚修拱手:“嫂夫人好,我是傅砚修。”

林氏反应过来,忙笑着上前打招呼:“原来是小傅啊,我家老程天天在家提起你,今儿个可算是见到真人了。”

林氏说着,冲屋里招呼了声:“孩他爹,小傅来了!”

不消片刻,手里拿着菜刀的程武就从屋内走了出来。

在军营里对着手底下人吆五喝六的程营长,这会和镇上普通汉子没什么区别,腰间系着粗布围裙,手里拿着把菜刀,显然是刚从灶房出来。

看了眼傅砚修,程武就将视线转到了沈裳梨身上:“这位就是沈姑娘吧,长得这么漂亮,难怪小傅日日惦念着,只要得空就想往家跑。”

林氏没好气的瞥了一眼自家男人,笑着招呼道:“大过年的,还不快请人进去。”

沈裳梨将手上买的东西递上前:“也不知道孩子喜欢什么,就随便买了些,嫂夫人不要嫌弃。”

林氏摆手:“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

将傅砚修和沈裳梨招呼进去,林氏又把两个孩子给喊了进去。

沈裳梨把带来的玩具拿出来:“喜欢什么就拿什么,不可以抢哦。”

程武指着两个孩子和傅砚修道:“男孩叫程实,女孩叫程玉。”

“程大哥好福气。”

程武摆手,连连谦虚,面上的笑意却是止不住。

互相寒暄了几句后,沈裳梨去灶房帮林氏做饭,傅砚修和程武在外面说话。

“你小子也真是够可以的,在我手底下待了这么长时间,半句不提自己是傅将军儿子的事。”

“要不是段将军认出来,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们?”

傅砚修:“父亲是以戴罪之身被处斩的,你们又都是他的旧部,我不能牵连……”

程武打断他:“正因为我们都是傅将军的旧部,你才不能瞒着我们。”

“将军是什么样的人,有没有叛国,我们这些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还能不知道吗?”

“砚修,我们定会助你给将军平冤昭…雪。”

傅砚修起身,拱手:“多谢。”

翌日。

沈裳梨和傅砚修早早的就起身去了太平镇。

到镇上时已经是晌午,两人转了一圈才勉强找到一家开着的馄饨摊。

馄饨摊的老板是一对夫妻,男人在大锅前煮馄饨,妻子招呼着他们入座。

“两位客官不是咱们镇上的吧?”

沈裳梨点头:“我们是从隔壁七宝镇来的,老板娘,能不能和你们打听一件事?”

女人拿布擦了擦手,笑着道:“姑娘请问。”

“您可知镇上哪里能收到药材?”

老板娘打量了沈裳梨一眼:“姑娘是要做生意?”

“不算做生意,我初到宝地,盘了家药铺,打听之下得知贵村村民多靠采药为生,这才想着来看一看。”

“原来如此。”

说话间,两碗冒着热气的馄饨被端了上来。

老板乐呵呵道:“两位若是想收药材,得去李家,他们家最多的就是药材。”

“只是,李家老儿性子古怪,他唯一的孙子又身患重疾,愿不愿意卖给你们,我不敢保证。”

闻言,沈裳梨和傅砚修对视一眼。

从馄饨摊离开,按着夫妻第二人的指引,沈裳梨和傅砚修直奔李家。

李府门口守着两个门房,沈裳梨与他们说明来意后,其中一人赶忙进去通报。

过了半晌,才有管家模样的人从里面出来。

“二位,里面请。”

李府院子不算很大,胜在清雅别致。

管家将他们引导花厅后直接退下,等了大半晌才见一头发花白的老人从里面出来。

“李老爷。”

老人上下打量着他们:“你们要买药材?”

“是。”

沈裳梨上前:“还望李老爷能够通融一二,我们不会让您吃亏,一切按着市场价走。”

老人没有立即回话,而是直直的盯着沈裳梨:“你是大夫?”

“略懂些岐黄之术,算不上精通。”

听到这话,老人家目光当即暗了下来。

想到馄饨摊老板说的话,沈裳梨斟酌着语气开口:“李老爷,您家中有人生病了吗?”

*

约莫一炷香后,沈裳梨和傅砚修随意李老爷去了后院一间厢房。

明明是白日,房内却门窗紧闭,光线昏暗。

一进去,沈裳梨就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长期待在这样的环境里,就算没病,也能把人给闷出毛病来。

“为何不开窗?”

话音刚落,几声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就从帘内传了出来。

李老爷将帘子挑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少年。

说是少年,但他身子却异于常人的肥胖,一张脸更是透着不健康的苍白。

“阿远怕见光,之前来给他诊治的大夫也都说他不宜见光,所以这间屋子的门窗一直都是紧闭着的。”

“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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