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皇妃能读心?暴君秒变绕指柔 第五十三章不辛苦,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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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先送你回玉翠宫。”

温润的帝王毫无预兆的开口,淡漠的嗓音听不出多少情绪。

叶簌簌一怔,心中正讶然他为何突然改了主意,就注意到他放在膝上的双手已经紧握成拳。

泛白的指节暴露了他此时隐藏的痛苦。

叶簌簌瞬间明了,萧临渊这是头疾又犯了。

头疼是每本小说暴君的标配,也是暴虐的根源。

一旦疼起来,免不得就得见点儿血,且极有可能召出副人格。

她虽还没有摸清人格转换的规律,但有一分放出小暴君发疯杀人的可能性她都不想赌。

思及此,叶簌簌佯装不舍地挽住萧临渊的手,整个身子半贴在他的身上,语气十分矫揉造作。“皇上,臣妾陪着您不好吗?”

萧临渊望着她,漆黑深邃的眼眸因疼痛而渲染着风暴,可全都被他压在了平静的表象下,他握紧手,清隽的脸庞看似温和。

【这是今日在洛溪宫受了委屈,所以格外黏人?】

【若不是头疼,朕定不会放她走。】

叶簌簌顺着他说,明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皇上为了臣妾罚了这么多人,臣妾心里感动想为皇上做点什么,臣妾帮您研墨吧,您批奏折我不烦您,臣妾就想陪着您。”

萧临渊剑眉微微拧起,心中竟舍不得拒绝她。

可脑袋深处传来的阵阵疼痛让他不自觉握紧手,指甲掐进肉里,开口时的嗓音沙哑。“不用。”

叶簌簌哎呀一声,拿起娟帕替萧临渊擦了擦额角因疼痛而流下的汗。“皇上怎么流汗了,可是头疾又犯了,臣妾替您按按?”

她说着,未等萧临渊反应,指尖轻柔的按压着太阳穴,缓解他疼痛带来的不适感。

萧临渊没有斥责她大胆的行为,反倒是放纵般任由她为他按揉,下意识的闭上了眸,随着她轻柔的按压,他竟奇迹般的觉得头疾稍缓。

见萧临渊紧皱的眉头舒缓,叶簌簌便知晓他舒服了些。

叶簌簌轻柔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仿若踩在棉花云上,“皇上这几日定然是没休息好,脸色瞧着都不好,臣妾替您揉揉,您休息会儿,很快就到乾清宫了。”

鬼使神差,他竟将她的话听了进去,脑中什么也不想,那么一会儿时间,在这个独处于两人的私密空间内睡着了。

轿辇在乾清宫落下,李德全久未见两人下轿,下意识看了几眼,透过纱帐,他看到叶簌簌靠在萧临渊怀中,两人举止亲昵。

他识趣的没有上前打搅。

轿撵中可不是如李德全所想的那般活色声香。

叶簌簌见着萧临渊熟睡的侧脸,悄悄后撤一步,甩了甩酸软的手。

伺候人可真是一门体力活,她手指都按疼了。

谁知她刚撤开没多久,萧临渊便悠悠转醒。叶簌簌一见他醒了,顿时老实不少,轻声提醒道:“皇上,到了。”

萧临渊轻嗯了一声,眼眸中的烦躁减少,他伸手拉过叶簌簌的手指,轻轻的捏了捏。“辛苦你了。”

不辛苦,命苦!

叶簌簌心中腹诽,面上却带着几分笑意。“臣妾伺候皇上是应当的。”

萧临渊手撑膝盖站了起来,旋即朝她伸出手,俊脸带着清浅的笑意。

叶簌簌愣了一下,垂下眸,随后将手交在了他的手上。

萧临渊握紧她的手,轻轻将她拉起拥入怀中,掀开轿帘。

不知为何,叶簌簌按摩过后,萧临渊的头疾舒缓,此时竟不那么疼了,往日里太医来扎针也未曾这般有效。

头疼缓和,萧临渊脚下步履轻松。

李德全看着被萧临渊拥入怀中的叶簌簌,悄然压下心头惊讶,垂头恭敬送两人入殿。

他的萧临渊身边伺候这么久,早就习以为常萧临渊对这位贵人娘**不同。

可见萧临渊拥着叶簌簌如此亲昵的姿态,却还是忍不住惊讶。

进了乾清宫,刚坐下叶簌簌便殷勤地给他倒了杯水。

萧临渊接过杯子,晦涩幽暗地眸光落在了叶簌簌身上。“爱妃从前是学过推拿之术?”

原主身为大家闺秀,在家时自然不必学这些。

叶簌簌可不敢给自己挖坑,万一萧临渊往后要是查到些什么,定然会怀疑她的身份。

她打着哈哈,警惕地回答着。“未曾,只是从前在家时,母亲时常因家事头疼,臣妾常给她按,久而久之便会了些。”

萧临渊微微颔首,倒也不曾怀疑什么,他浅抿了一口茶,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叶簌簌身上。

恢复过来后,萧临渊便也有精力思忖为叶簌簌升位分一事。

【倒是朕忽略了位分,让那群不长眼的欺负到她头上,给小贵人升为什么呢……】

叶簌簌眨了眨眼,升官了!

人生三大喜事,升官发财死老公。她短短几天已经得到了俩。

至于死老公……她看了看萧临渊,还是算了,她升官发财都指望着他呢,还是好好活着吧。

等叶簌簌回宫,萧临渊便召来了礼部和内务府。

“朕欲封叶贵人为嫔位。”

刚起了个头,礼部的大臣便拱手禀报。

“皇上,这叶贵人可否有孕或者侍疾有功,又或是有其他功绩?倘若没有,这叶氏不过小小贵人,封为嫔位只怕是……”

“怎的,朕的后宫也要归你们管了么?”

萧临渊轻扯嘴角,他若晋位的是世家贵女,这群老东西只怕巴不得立马办成。

一个嫔位他们都敢阻拦,无非是看叶氏身份不显罢了。

“微臣不敢。”

礼部侍郎惊慌跪下,他可没忘了这位君主可不是什么好性子。

只是如今谁都知道皇上偏宠叶氏,若再让她升了位分,旁人岂不是更没有出头之地。

比起都不得宠,他们更怕的是一人独宠的局面。

“既不敢,那便去办,办不好便不必再干了。”

轻飘飘的声音从上首飘来,礼部侍郎俯首,额头冷汗骤下,最终也只有一句“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