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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兴有,她还是更想和萧临渊保持纯洁的上下属关系。
萧临渊是皇帝,在这个时代他拥有莫大的权力。
有钱有权的人能三妻四妾,而皇帝作为这个时代权力的顶峰,他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
现在的宫斗已经让她很头疼了,她可不想这么斗一辈子。
如果可以,叶簌簌还是想当一条躺平的咸鱼。
她默默地从萧临渊的怀中爬了起来,打着哈哈试图蒙混过关。
“皇上您该去上朝了,臣妾伺候您梳洗。”
看着她背对而立的背影,萧临渊唇角微勾,眼中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这是害羞了?都侍寝多回了,竟还会害羞。】
叶簌簌拿朝服的动作一顿,萧临渊这误会的有点深啊。
伺候着萧临渊去上朝后,叶簌簌这才无精打采的离开了乾清宫。
如今她和小暴君的关系已经日渐和睦,她本该开心的,但是萧临渊似乎对她表现出了不一样的感情,这可就有点糟糕了。
她可没有和萧临渊相爱相杀的心思,对她这咸鱼的性子来说,轰轰烈烈的恋爱不适合她。她只想赶紧退出他们的大舞台。
最好成为一个不那么重要的炮灰,让她自己守着那些赏赐孤独的过完这一生最好。
“叶贵人留步!”
含笑的声音打断了叶簌簌的思绪,轿辇在中途停了下来,叶簌簌看着小跑上前的公公,眼熟的很,这不是上一次太后宫里派来的宣旨公公吗?
这曹公公很是得太后欢喜,确认过眼神,是她得罪不起的。
她面上挤出一丝笑意,温声问道:“曹公公这是有何贵干?”
曹公公恭敬地福了福,“太后她老人家有请,劳烦请叶贵人随奴才前往慈宁宫一趟。”
太后召见,这对叶簌簌来说可不像是什么好事。
她心中默默盘算着,嘴上还是嘴上笑道:“还劳烦曹公公辛苦跑一趟,请容我回寝宫换身衣裳。”
曹公公含笑着,面上几分恭敬。“小主长得标致,穿什么衣裳都好看,不必那么麻烦了,随奴才走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叶簌簌只得答应。
到了慈宁宫后,她越发的拘谨恭顺,生怕自己出错,整个人崩成了一条弦。
“臣妾叶氏拜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太后端坐主座,看见叶簌簌含笑着朝她招了招手。“好孩子,听说近些日子都是你在伺候皇上,辛苦了。”
叶簌簌恭敬上前,在太后举手便能触碰得到的地方停下,“太后娘娘此话折煞臣妾了,臣妾一点也不觉得辛苦,能伺候皇上是臣妾的福分。”
“听说最近你时常往乾清宫送些汤水,我记着皇上是不爱喝那些的,可见他对你是不同的。”
太后的耳目可真多,连她给萧临渊送甜汤的事都知晓。
这宫里的墙啊看似不透风,实则什么也掩不住。
叶簌簌微垂着脑袋,一字一句道:“臣妾不过是做了些寻常的甜汤,侥幸合了皇上的眼缘罢了。”
太后听着她滴水不漏的回答,眼中划过一抹寒芒。
原来她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一开始她只觉得这小贵人美则美矣,看着倒像是个好拿捏的,如今一看么……能入皇帝眼的只怕也不会是什么小白花。
“真是个好孩子,皇上的性子哀家还不知道,这段日子你也辛苦了,有你伺候皇上,哀家也能放心。”
是放心了还是更不放心了?
据她所了解的,太后和萧临渊可不是什么母慈子孝的典范。
两人不常见面,但实则心里都挂念着对方。
挂念着怎么能把对方弄死。
但叶簌簌也只当听不懂,乖巧的笑着。
“皇上驾到。”
外头然后突然传来太监的通报声。
萧临渊怎么来了?算算时间,他应该也才刚下朝。
太后的眼眸微眯,抬手端起了茶盏。
看来萧临渊对这小贵人是真在乎,她这才刚把人叫过来,他倒是怕人在她这儿受欺负。
萧临渊进殿后,目光从叶簌簌身上一扫而过,旋即恭敬地上前,对着太后行礼问安。“给母后请安。”
【瞧那样子应当是没事儿,她那么笨,要真被为难了,估计也不敢同朕告状。】
萧临渊这是在关心她?
这可不对呀剧本可不是这么写的。
太后微微抬手,慈爱的目光落在了萧临渊身上,他身上还穿着朝服,可见是一下朝便直接来了慈宁宫。
“你倒是稀客,好些日子没来看哀家了,今儿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两位大佬对战,叶簌簌默默的缩减了自己的存在感。
“儿臣想着许久没来给母后请安了,今日正好无事便过来了,没打扰到母后休息吧。”
“不打扰,正好哀家闲来无事,叶贵人是个伶俐的,便找过来陪哀家聊聊天儿,打发打发时间。”太后脸上依旧带着笑。“听说你最近愿意安排嫔妃侍寝了,这是好事,但是哀家想着这后宫这么多女人,若是不能做到雨露均沾,只怕会引起引得后宫不和。”
这话存了几分敲打的意思,萧临渊却并不买账。“后宫的女人虽多,可能够合朕心意的寥寥无几。”
两人你来我往,暗芒流动。
只是可怜了叶簌簌,反复被cue,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萧临渊还是太容易相信人了,她虽然不是太后安**他身边的眼线,可她也不是什么好人呐。
不过两人现在属于你知道我的心思,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偏偏还要站在一起演戏,实在是累。
总感觉这后宫的人要是去当演员,估计都能媲美最专业的演员了。
太后的目光似笑非笑的落在叶簌簌身上。“看来皇儿是真的喜欢叶氏,为了她连其她女人都瞧不上了。”
这么堂而皇之的将叶簌簌摆在表面,她心中不禁揣测,这会不会又是他的计谋。
本以为是抓到个把柄,如今瞧来倒像是个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