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知渺徐斯礼全文免费阅读在线小说 第211章 更新·牌桌下的暧昧撩拨

陈纾禾很久没遇到这么下头的男人了。

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红唇勾起一抹极其嘲讽的弧度:

“法拉利啊,这种低档的车配不上我,我平时都是开科尼塞克的。”

时知渺莞尔。

男人压根不信:“现在医生收入都这么高吗?还开得起科尼塞克。”

陈纾禾双手抱胸,下巴微抬,气场全开:“怎么?我就不能是哪个集团的千金小姐,下凡体验人间疾苦才当医生?我就不能是心怀理想抱负,所以才穿上这身白大褂?”

“你不认识我,难道还不认识我姐妹吗?徐氏集团太子爷的老婆,你觉得能跟徐太太做闺蜜的,会是普通人?”

男人认识时知渺,一时间被陈纾禾的话唬住。

陈纾禾就在他思考的时候拉着时知渺直接走,男人这回不敢再拦她们。

“我的天,什么玩意儿,太油腻了,还有他身上的香水简直是致死量,咱们还是回宴会厅吧,至少空气清新点。”

时知渺也觉得有些反胃:“我去趟洗手间。”

陈纾禾放开她:“行,那我先进去。”

时知渺从洗手间出来,刚走到走廊拐角,就看到徐斯礼双手插在西裤口袋,暖黄的壁灯在他俊美的脸上投下阴影,明显是在等她。

见她出来,他就一脸严肃地说:“你从陈纾禾家里搬出来,住回城郊别墅,如果不想看见我,那我搬出去。或者我把我名下的房产列个清单给你,你随便挑一个地方。”

时知渺莫名其妙:“你管天管地,还管我住在哪里?”

“我不能让你再跟陈纾禾住在一起了。”

徐斯礼舔了下牙,“她天天在你耳边说我坏话,24小时给你洗脑,有她在旁边捣乱,我追到猴年马月也追不回你。”

“……”

时知渺被他的强盗逻辑气笑,“徐斯礼,你搞清楚,你和纾禾一起掉进水里,我也是救纾禾,所以我不可能因为你跟她疏远。”

说完,她绕过他就走。

徐斯礼真是要气死了。

时知渺回到宴会厅,目光扫了一圈,没有看见陈纾禾。

她又走向那边的娱乐区。

北城人喜欢打麻将,宴会也都会设几张牌桌给宾客玩,她就在一张牌桌前看到陈纾禾的身影。

而坐在陈纾禾对面的竟然是刚才在酒店喷泉池边向他们搭讪的那个油腻男。

时知渺疑惑,陈纾禾怎么会跟他玩起来?

而且看两人手边的筹码,陈纾禾明显比对方少。

时知渺低声问:“纾禾,你怎么跟他玩?”

陈纾禾懊恼得不行:“他对我用激将法,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最激不得。”

原来,这个张少打听出陈纾禾根本不是千金小姐,就是北华医院一个普通医生,所以胆子又肥了,用激将法刺激陈纾禾跟他玩三局两胜。

他要是赢了,陈纾禾今晚就得跟他出去玩。

结果陈纾禾第一局就输了,现在骑虎难下。

这种场合,愿赌服输是基本规则,输了就闹,只会更丢人。

时知渺也不怎么会打麻将——否则过年的时候也不会输给徐斯礼那么多。

才想到徐斯礼,她就瞥见那个男人也慢慢悠悠地踱步过来看戏。

时知渺不能看着陈纾禾输,只能走到徐斯礼身边,压低声音说:“你帮纾禾一下。”

徐斯礼:“我为什么要帮这个天天看我不顺眼、明里暗里骂我的人?”

时知渺就知道指望他发善心是不可能的:“那我自己上。”

徐斯礼嘲笑:“就你那幼儿园水平的牌技,上去送菜啊?”

时知渺:“……”

徐斯礼商量:“你喊我一句老公,我就帮你。”

时知渺:“……”

过年那会儿他们的关系没那么糟她都叫不出口,更别说是现在,时知渺扭开了头。

徐斯礼看她倔强的样子,认输地一笑,拍了拍牌桌上一个宾客:“这局给我打。”

那宾客回头一看,见是徐斯礼,连忙让开位置。

徐斯礼拉开椅子,姿态慵懒地坐下。

那个张少看到他,受宠若惊:“徐总,您这是……”

徐斯礼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拨弄了一下桌上的筹码:“你正常玩就行,我是我老婆搬来的救兵。”

“……”时知渺指尖一颤。

张少笑着说:“能跟徐总打牌,可是我的荣幸。”

徐斯礼又对时知渺抬了抬下巴:“坐下,今天我教你。”

宾客们听说徐斯礼下场打牌,纷纷过来围观,小小的牌桌围了一圈人。

然后。

大家就眼睁睁看着四人的牌局变成徐斯礼、时知渺、陈纾禾三家联手,共同针对庄家张少一人。

徐斯礼的牌技和他的商业手腕一样,精准、犀利、大开大合,完全掌控牌桌节奏,巧妙地引导着时知渺和陈纾禾出牌,将张少逼得步步维艰。

陈纾禾看着张少那副吃瘪的样子,简直爽翻天!刚才输牌的憋屈一扫而空!

最终,在徐斯礼的神操作下,第二局陈纾禾胜,比分就变成一比一平。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徐斯礼在一带二,但又能如何呢,牌桌上就是各凭本事。

张少面前的筹码被扫掉大半,脸都绿了。

而同样在围观的宋鑫,简直是抓耳挠腮。

他看徐斯礼完全是神色清明、逻辑清晰、脑子好用得不得了,完全没有中药的迹象;再看陈纾禾,因为赢了一局,整个人神采奕奕,也没有任何异常。

难道那杯加料的酒是被他自己喝了??

可他自己也没有任何感觉啊。

所以那杯加料的酒到底是被谁喝了??

张少看着自己惨淡的筹码,再看对面气定神闲的徐斯礼,心里打起了退堂鼓:“徐总,您水平太高了,我看第三局就不用打了吧……”

徐斯礼慢悠悠地整理筹码:“用张少的话来说,‘出来玩,就要玩得起’,才输一局就想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徐斯礼欺负你呢。”

他将手边所有筹码都推出去,“继续。”

说三局两胜,就是三局两胜。

张少没办法,只能接着打第三局。

每人13张麻将牌,时知渺正在码着自己的牌,思考着等会要怎么打,突然,她感觉自己桌下的脚被什么东西轻轻蹭了一下。

起初她以为是谁的脚不小心碰到,毕竟桌下的空间不算大,便自然地将脚往回收了收。

然而没过几秒,那只脚又蹭了一下她的高跟鞋,这次明显带着点**的意味,时知渺立刻低头去看——

就见一双黑色的牛津鞋,仗着自己腿长,越界来到她这边,熨帖而有质感的西裤裤脚微微上蜷,露出被黑色长袜包裹的脚踝,一截关节骨感,透着股成熟男人的**。

时知渺顺着那只脚的方向看去,就看到坐在他斜对面的徐斯礼!

“……”

徐斯礼抬起眼皮跟她对视,嘴角勾起一个漫不经心的笑,用口型无声地说:“真、滑。”

她的皮肤真滑。

……**居然在四人牌桌上,在一圈围观的宾客下,公然调戏她!

时知渺脸颊微红,攥紧了手中的麻将牌,虎着脸继续整理麻将。

徐斯礼惯会得寸进尺,她越忍耐他越过分,牌局开始后,他随意地丢出两张牌,而桌下的那只脚又追了过来。

这次他不再满足于脚背,还贴上她的小腿肚,轻轻蹭了蹭。

时知渺能明显感觉到他袜子的触感,沙沙的,像往她心上揉了一把沙子。

他就是吃准了她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下揭穿他的无耻行径,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

骨子里带着公子哥儿贵气的人,做这种事也不显得下流,时知渺被他蹭得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很陌生又很异样的感觉。

徐斯礼玩儿上瘾了,脚背掂了掂她的小腿肚,她双腿伸得匀称而紧致,没有多余的赘肉,他又顺着小腿肚继续往上走,到了时知渺的膝弯。

他撩拨她,隐秘又暧昧,暗示性十足。

时知渺的耳根红热,实在忍无可忍,干脆抬起高跟鞋,朝着那只作乱的脚狠狠踩下去!

“哎哟我去!”

对面的陈纾禾突然叫了一声,“谁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