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第一天,女总裁以身相许 发泄怒火

南宫玄和几个领导早已等候在巨大的会议桌旁,看到三人进来,立刻起身。

“秦总!陆先生!”南宫玄带着欣慰和恭敬,看向陆尘时则多了几分敬畏,至于叶晚晴...

他自动忽略了。

秦羽墨微微颔首,在陆尘极其自然地替她拉开主位的椅子时,她动作顿了一下,清冷的眸光扫过陆尘那骨节分明,替她扶稳椅背的手,没有拒绝,姿态优雅地坐了下去。

“坐。”秦羽墨恢复了惯有的清冷平静,却带着久违的,令人信服的掌控力。

陆尘这才在她右手边的主客位坐下,动作随意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他扫过全场,最后落在秦羽墨线条优美的侧脸上。

叶晚晴则默默地,自觉地溜到了会议桌最角落的一个空位坐下,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但那依旧偷偷地,贪婪在陆尘和秦羽墨之间来回扫视。

会议开始。

南宫玄快速汇报了近期集团的情况,重点提到了在陆尘雷霆手段下夺回的股权稳定情况,以及叶晚晴“自愿”签署的星海集团资产移交协议。

虽然还没完全走完程序,但大局已定。

也隐晦地提到了最近几天,几股不明势力在二级市场对昆仑的小动作,都被他们强势压了下去。

秦羽墨听得非常专注,手指在光滑的会议桌面上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偶尔插话询问关键细节,思路清晰,决策果断。

那股久违的,属于昆仑女王的强大气场,让整个会议室的气氛都变得肃穆。

陆尘大部分时间都沉默着,只是靠在椅背上。

只有在秦羽墨偶尔因为挪动身体牵动伤腿而微微蹙眉时,他搭在扶手上的手指才会几不可察地动一下。

叶晚晴缩在角落,像个透明人,看着秦羽墨指点江山。

能这样远远地看着他,好像...

也不错?

会议接近尾声。

秦羽墨端起手边的骨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陆尘身上。

“星海集团的整合,由南宫负责跟进,三天内我要看到具体方案。”

“至于那些在暗处搞小动作的...”

“...昆仑沉寂太久了。”

“是时候,让他们重新记起,被昆仑支配的恐惧了。”

她的话音落下,整个会议室一片肃然。

那股凛冽的杀伐之气,让角落里的叶晚晴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看向秦羽墨第一次带上了一丝真正的敬畏。

陆尘看着她此刻的模样,冷硬的唇角几不可察地向上牵动了一下。

这才是他认识的秦羽墨。

那块捂不热的石头底下,果然藏着能焚尽一切的火。

他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没有喝,只是用手指缓缓摩挲着温热的杯壁,落在秦羽墨那条打着石膏的腿上,低沉的声音打破了会议室的寂静。

“秦总,你的腿伤未愈。”

“这段时间,集团的具体执行,让南宫他们多担待。”

“你坐镇指挥即可。”

秦羽墨侧过头,迎上陆尘深沉的视线。

两人没有言语,却似乎达成了某种无声的默契。

她微微颔首,清冷的眸光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不易察觉的暖意。

“嗯。”

会议室的肃穆气氛在秦羽墨那句“被昆仑支配的恐惧”中达到顶点,又在陆尘不动声色的维护里悄然沉淀。

高管们鱼贯而出,偌大的空间只剩下三人。

陆尘没起身。

“钥匙。”他吐出两个字,锁在秦羽墨脸上。

“你曾是容器,接触过那个层面的蛛丝马迹。”

“一点都想不起来?”

秦羽墨靠进宽大的真皮椅背,石膏腿搭在特制的矮凳上。

“我说过,陆尘。”

“那段记忆像被格式化,只有模糊的容器概念和生理性的排斥感。”

“名字,地点,方式...全是空白。”

“与其问我,不如查查叶董。”

“她可是为了钥匙,把自己都卖了。”

缩在阴影里的叶晚晴猛地一颤,立刻抬头,眼圈泛红。

“不是的!主人!我真的只知道皮毛!他们就像幽灵!我连老板是人是鬼都不知道!我...”

“闭嘴。”陆尘头都没回,瞬间冻住了叶晚晴所有的话。

她委屈地咬住下唇,把眼泪憋了回去。

陆尘的烦躁几乎肉眼可见。

“废物。”

分不清骂的是谁。

长腿一迈,径直朝着会议室自带的独立卫生间走去。

“砰!”厚重的门被摔上。

秦羽墨早料到如此。

她拿起内线电话。

“南宫,送叶董去楼下公关部安排的临时办公室。”

叶晚晴眼睛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

几秒后,她突然站起来,不顾肩伤,踉跄着也冲向卫生间方向。

秦羽墨眉头终于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卫生间内。

陆尘根本没解手的意思。

他几步走到巨大的落地窗边。

那窗并非全封闭,侧面留着一道细长的通风口,外面是直通大楼外立面的维修通道。

他手指在窗框隐蔽处一按,无声的机括滑动,通风口瞬间扩大成一个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的缝隙。

他毫不犹豫,单手一撑窗台,整个人如猎豹般敏捷地钻了出去,身影瞬间消失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

门外。

叶晚晴刚把手搭上门把,门就从里面被拉开了。

一个满脸错愕,提着水桶的保洁大妈看着她。

“......”叶晚晴僵住,探头往里一看,空无一人!

只有那扇打开的通风口,冷风正呼呼地往里灌!

“他...他人呢?”

保洁大妈一脸茫然。

“啊?谁啊姑娘?我刚拖完地,没人啊!”

叶晚晴脸色煞白,猛地推开大妈冲进去,扑到窗边。

她看着那条狭窄危险的通道和下方蝼蚁般的车流,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下一刻,一种近乎偏执的直觉驱使着她,疯狂扫视下方。

昆仑大厦地下三层,专属车库。

这里更像是小型军火库与顶级车展的结合体。

防爆门,合金墙壁,几辆刚硬的特种车辆。

其中最扎眼的,是一辆覆盖着厚重模块化装甲的掠夺者越野车,狰狞的前杠透着生人勿近的煞气。

这是陆尘的移动堡垒。

陆尘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车旁。

烦躁像岩浆在他血管里奔突,理智的弦绷到了极限。

他需要发泄,立刻!

马上!

扫过旁边一排专业的健身器械,最终定格在掠夺者那庞大沉重的车身上。

一个疯狂又直接的念头冒了出来。

他走到车头前,没有半分犹豫,高大的身躯猛地伏低。

肩背肌肉在昂贵的西装下贲张隆起。

双手稳稳扣住冰冷坚硬的底盘大梁,双脚如同钢钎般钉在地面。

“嗬!”

起!

十几吨重的钢铁巨兽,车头竟被一股非人的,纯粹到极致的力量,硬生生地抬离了地面!

轮胎缓缓悬空!

底盘暴露在灯光下,粗壮的传动轴,厚重的装甲板纹路清晰可见!

陆尘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到了极致,额角,脖颈,手臂上青筋虬结暴起,如同盘踞的怒龙。

汗水瞬间浸透了他的衬衫和西装外套,紧贴在贲张的背肌上。

他维持着这个匪夷所思的姿势,手臂如同液压千斤顶,开始做标准的卧推动作!

一!

二!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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