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第一天,女总裁以身相许 覆灭李家

一个坐在主位、头发花白但眼神锐利如鹰的老者,用手指敲了敲桌子。

声音有些沙哑。

“他的出身、背景、师承,第一桶金的来源……”

“还有他那一身能轻易覆灭李家和曹家武力的恐怖个人实力……”

“这些,都查不到?”

他下手边,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推了推眼镜,苦笑着摇头。

“**!”

“查不到!”

“我们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力量,包括我们在‘红墙’内部的一些关系!”

“可结果,都是一样!”

“这个人的过去,就像是被一层我们无法看透的迷雾彻底笼罩了!”

“就好像……”

他犹豫了一下,才说出了那个让在场所有人都感觉有些荒谬的词。

“就好像,这个人,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查无此人。

这四个字,让整个会议室的空气变得更加压抑。

沉默。

良久的沉默。

最终,还是那位被称为“**”的老者缓缓开口。

他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玩味的光芒。

他拍了拍桌子,做出了最终的决定。

“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没有来历的人,也不存在没有破绽的人!”

“他表现得越是神秘,就越说明他藏得越深,他图谋的也就越大!”

“有意思!”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让他进来!”

老者靠在椅背上,十指交叉,放在小腹前。

“把他放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

“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是龙,还是蛇!”

……

第二天。

一辆没有任何牌照的黑色轿车,停在了昆仑集团的楼下。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帽子和墨镜、看不清脸的神秘信使,走进大楼,将一个黑色的信封交给了前台。

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那个信封,很快就被送到了陆尘的手中。

信封没有署名。

里面也没有信。

只有一张卡片。

一张通体漆黑如墨、不知由何种金属打造、入手冰凉的卡片。

卡片的正反面都没有任何文字或图案。

只在右下角的角落里,烙印着一个笔画古朴、充满神秘气息的篆体小字—

启。

“天启俱乐部”的入场券。

终于,到了。

秦羽墨站在陆尘身边,看着他手里的这张黑卡,漂亮的眉毛微微蹙起,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

陆尘却像是拿到了一张普通的游乐园门票。

他把那张黑色卡片在手指间灵巧地转了两圈。

然后抬起头,对着秦羽墨,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亲爱的!”

他伸出手,轻轻刮了一下秦羽墨的鼻子。

“去,换身漂亮的衣服!”

“晚上,陪我去参加一个派对!”

他把那张黑卡随手扔在桌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顺便!”

“把曹孟德那个老家伙,欠我们的东西……”

“一次性收回来!”

……

那张黑色的卡片背面,确实有个地址。

一行烫金的小字。

但奇怪的是,这个地址你往任何电子地图里输入,不管是国内的还是国外的,搜出来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查无此地。

就好像,这个地方,在现实世界里根本不存在。

最后,还是龙啸天,这个在京城混了一辈子的老地头蛇,对着那行字琢磨了半天,才一拍大腿,想了起来。

“陆先生,这个地方……我知道!”

“这他**是解放前,一个大军阀给自己修的私人园子!叫什么……‘不知春’!”

“早就荒废了几十年!现在估计连个鬼影子都找不着了!他们……他们把地方设在那了?”

……

当天晚上。

一辆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黑色红旗轿车,悄无声息地驶离市区,朝着京城郊外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开去。

车子最终在一片看起来破败不堪的园林门口停了下来。

园林的大门,还是那种民国时期的西洋风格石砌拱门。

但上面的石雕早就被风雨侵蚀得面目全非。

朱红色的大铁门也锈迹斑斑,半开半掩,好像一阵风就能把它吹倒。

门口摆着一张破旧的棋盘桌。

两个穿着最普通蓝色保安**、看起来都快七老八十的干瘦老头,正就着一盏昏暗的马灯下着象棋。

其中一个还时不时地,从旁边一个豁了口的茶缸子里滋溜喝上一口。

那画面怎么看都萧条落魄。

谁能想到,那个让整个京城所有顶级权贵趋之若鹜的神秘“天启俱乐部”,入口竟然会是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陆尘和换上一身典雅黑色晚礼服的秦羽墨,从车上走了下来。

秦羽墨今天画了个淡妆,绝美的容颜在清冷的月光下,美得让人有点不敢直视。

她挽着陆尘的胳膊,看着眼前这片跟乱葬岗差不多的地方,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

那两个下棋的老头听到动静,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

其中一个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声音嘶哑得跟破锣似的。

“去去去!”

“这地方早就荒废了,不对外开放!赶紧走,别在这碍事!”

陆尘没说话。

他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黑色的金属卡片,随手扔在了那个摆满楚河汉界的棋盘上。

叮—

一声脆响。

那个正在喝茶的老头,端着茶缸子的手猛地顿在半空。

另一个正捏着“炮”、准备将军的老头,手指也僵住了。

两个老头缓缓抬起头。

他们那双原本昏黄浑浊的眼睛,在看到那张黑色卡片的瞬间,猛地爆发出一股让人心惊的锐利精光!

那眼神,哪像是两个行将就木的糟老头子,分明就是两头蛰伏在暗处的绝世凶兽!

喝茶的那个老头放下了茶缸子,缓缓站起身。

他的动作很慢,甚至因为常年坐着,骨头还发出了“咔吧咔吧”的声响。

他走到旁边那堵看起来快要塌、布满青苔的院墙边上,伸出那只干瘦得跟鸡爪子一样的手,在墙上一处毫不起眼、早就看不出本来面貌的龙头装饰嘴巴里,轻轻按了一下。

轰隆隆……

一阵沉重到了极点的机括转动声,从地底深处传了上来!

紧接着—

旁边那座由太湖石堆砌而成的巨大假山,竟然在两人面前,从中间缓缓朝两边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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