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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女人,只能在他身边。
哪怕就是复仇,也不可以跟别的男人单独相处。
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江蚀。
“哦,裴爷你来啦,稍等。”
商见微说,她弯腰捡起掉落的烟头,又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江蚀。
江蚀胸口中枪,不致命,但很疼。
这会儿伤口泊泊流着血,脸色白得跟鬼似的。
商见微挑眉,弯腰,把捡回的烟头,一把摁进他的伤口:“江蚀,你看,你就是个废物。”
敢骗她,这就是下场。
“微微,你对我这么狠,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吗?打是亲,骂是爱……你如果真的不喜欢我,也不会对我又打又骂。”
有一种坚持,叫死鸭子嘴硬。
江蚀手捂着胸口,疼得冷汗直流,却依然嘴欠的调戏商见微。
“我看你是真不怕死。但你想死,也不是现在。”
烟头在江蚀的伤口上摁着,滋滋冒着青烟……这玩意,看着就疼啊。
沈听白没敢上前,但但只是看着,就已经龇牙咧嘴了。
没想到,他家表妹,还是个狠人。
“走了。”
烟灭了,商见微便站起身,烟头留给了江蚀,“记住,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骗我,我会杀了你。”
江蚀不语,只是笑,他已经说不出话。
“江少,我会帮你打120。但这事情该怎么说,你心中有数。你绑架微微在前,又动用枪支在后……这事说出去,你逃不了干系。”
沈听白蹲下身,故意抬手拍拍他。
伤口震动,江蚀脸上的笑维持不住,他惨白着脸色,咬牙说着,“沈听白,你是真想让我死在这里?”
伤口很疼,疼到几乎晕厥。
“抱歉,我还真想。”
沈听白笑笑,上车离去。
裴园,已是深夜,但依然灯火通明。
商见微换下礼服,穿了身舒适的睡裙,姿态慵懒的靠在院子里的美人椅上喝着牛奶。
旁边是坐着轮椅的裴烬野。
手中拿着梳子,帮她梳理刚刚洗过的长发。
她今天特意做了造型,烫了大卷,风情万种,迷人又夺魂。
可惜,没派得上用场。
“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微湿的发丝在掌心梳开,裴烬野问,目光里有着凉意,但并没有传给面前的女人半分。
“他骗我出去,说带我找弟弟,结果半路想对我下手,我开了枪。”
哦!
说到枪,商见微坐直身体,“金海市可以动枪吗?”
“能不能动,你都动了,现在想这事,是不是太晚了。”
裴烬野失笑。
这女人够野,也够猛。
连他都没想到,她是真的敢对江蚀开枪。
“这样啊,那我挺怕的。要不然,裴爷救我?”商见微笑眯眯回身,将自己整个身体,都揉进裴烬野怀中。
软玉温香在怀,头发梳不成了,心也跟着乱了。
裴烬野故意绷着脸,没绷住,气笑:“惹了祸,想到我了?你跟江蚀走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
“那当然是想过的。江蚀算什么东西,他充其量,也只是被我利用。”
商见微难得乖巧,好听的话一箩筐,哄得裴烬野又高兴了些,“那我呢?你个小没良心的,我出席商会是为了谁,结果,你倒是先跑了。”
伸手捏她脸蛋,手感挺好。
“你不是谁,你是我唯一的男人啊!”
一句话,能把裴太子爷,哄成翘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