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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出去,再看把你眼睛挖了。”
黎清关了水龙头,扯下浴巾,挡住自己衣裳湿透后露出的曲线。
冷水一停,身体里的火气立刻涌了上来。
盖斯马尔盯着她泛红的耳朵和脖颈,忍不住呼吸一滞,挑眉戏谑道:“何必忍得那么辛苦,现成的解药在你面前。”
“我很乐意当你的解药。”
那双绿色的眸子眼波流转,直勾勾盯着黎清。
黎清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越过他走到卧室,在地上的大衣外套里拿出自己的银针。
盖斯马尔见状,眉心微动:“我不比那个破针好用?我长得也不差,你和我做不吃亏。”
黎清给自己扎针又准又狠。
她面无表情地说:“这世上没有只能靠男人解的** ,而我不是什么男人都看得上。”
被赤裸裸的嫌弃了。
盖斯马尔也不气恼,点燃了烟,看着她给自己解除药性。
几分钟后,黎清身体里的热度褪去,肤色恢复正常。
她身上的衣服湿透了,不能再穿。
盖斯马尔让人送了两套干净的衣服上来,黎清拿着衣服去了浴室,马尔没有阻止。
两人换上清爽干净的衣服。
黎清下楼, 去了餐厅,桌子上的水杯已经没了,陆文琳也不见踪影。
从她进入云顶酒店,只喝过陆文琳递给她的那杯水。
难道给她下药的是陆文琳?
盖斯马尔跟着她下楼,见她没找到人,单手插兜,幽幽开口:“知道谁给你下的药吗?”
黎清抬眸:“你知道什么?”
盖斯马尔抬手,手下立刻拖了个人过来,那人双手被绑住,嘴被封条堵住。
那人一看见盖斯马尔,眼神充满了恐惧,拼命挣扎。
手下走过去,一脚踹在男人肚子上:“老实点。”
嘴上的封条被撕开,男人立刻磕头求饶:“求求你们放过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是拿钱办事!”
手下揪住男人的头发,把人拽了起来:“说,谁让你把人送到套房里的?”
男人怕的要死,一个字都不敢隐瞒:“是,是陆二爷,他给了我五千,让我把这个女人送到房间,这件事和我没关系,我什么都没干,你们要找人去找陆二爷,放了我吧。”
陆明寒。
黎清眼底闪过冷意,陆文琳为什么要帮陆明寒算计她?
黎清抬脚往外走。
手下问盖斯马尔:“老大,这个人怎么处理?”
盖斯马尔把玩着打火机,那双危险的眸子漫不经心地看着男人:“哪只手碰过她?”
“啊?”男人愣住。
盖斯马尔“啧”了声,眼底闪过杀意:“这两只手都碰过,那就一起剁了。”
男人意识到他的意思后,陡然瞪大了眼睛,跪下求饶。
“不要!求求你发过我吧,我,我真的没有碰她,唔!”
手下堵住男人的嘴,把人拖到了角落。
下一秒,男人疼的青筋暴起,全身紧绷,就像搁浅的鱼,即将窒息而亡。
……
另一头,暗一将陆明寒带来的证人打晕带去给陆厉炎。
昏暗的地下室。
中年男人和老太婆躺在地上,一盆冷水泼过去,两人悠悠转醒。
中年男人看了眼四周,惊恐地盯着陆厉炎:“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绑架是要坐牢的!”
陆厉炎嗤笑,笑他的天真。
暗一拿出**,抵着男人的脖子:“少废话,陆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敢说一句假话我就在你身上捅一刀。”
老夫人爬起来想跑,被暗一抬脚踹了回去。
“再动一下,我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
老夫人没见过这种阵仗,吓得昏死过去。
暗一手上用力,男人脖子上立刻出现一道血痕,男人脸色刷的白了:“好,我,我说。”
陆厉炎摩挲着手上的戒指,面无表情地开口:“二十七年前,你给陆家夫人接生的时候,收了谁的钱让她死?”
男人眼神闪烁,支支吾吾不敢开口。
男人内心已经惊涛骇浪,这个人是谁?怎么知道二十七年前他收了钱,让陆夫人难产而亡?
男人迟疑的时候,暗一直接一道刺进男人大腿。
“啊!我的腿!”
男人疼的颤抖:“我,我说,是陆家二爷陆明寒,是他给了我五十万,让我在接生的时候让陆夫人难产一尸两命,可是陆夫人咬牙把孩子生下来了,自己大出血死了。”
暗一又捅了一刀:“还敢撒谎,陆夫人根本就没死。”
“我说的都是真的!”男人大口喘气,“我亲眼看见陆夫人闭眼,她怎么可能没死。”
暗一还要继续捅,陆厉炎抬手制止。
这个男人知道的也就这些。
暗一:“老大,这两个要杀了吗?”
男人吓得脸都白了。
陆厉炎:“把人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