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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暗,海岛上小酒馆纷纷亮起彩灯。
酒馆包间,陆厉炎,黎卓还有乔修竹每个人面前都摆着一杯酒。
小酒馆二楼走廊就对着大海,几人慵懒悠闲地靠着沙发,吹着海风,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陆厉炎已经换了一套衣服,白色宽松衬衫,衬的他丰神俊朗,眉眼分明。
和黎清分开,他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陆厉炎的洁癖没有消失,只是对着黎清的时候选择性消失。
乔修竹眼神幽怨地看着他,忍不住抱怨:“陆少,你要哄清清妹妹开心,也不用拿我开涮吧,这一下午我都跑五六趟厕所,都快虚脱了。”
黎卓拧眉:“清清怎么了?”
“啧。”乔修竹无语,“不是黎少你就听见清清了吗?我说的是我跑了一下午厕所!”
他真是交友不慎啊。
一个恋爱脑,一个妹控。
就没人管他死活吗,啊?
他请问呢?
妹妹没事,黎卓也懒得理乔修竹。
乔修竹一口气堵在肺管,给他气笑了。
陆厉炎漫不经心地抿了口酒:“愿赌服输。”
乔修竹郁闷地喝了一口酒,他**想顾宴了,这群人现在也就顾宴正常点,偏偏顾宴还出任务没来。
黎卓一晚上都表情淡然,一点都没有要结婚的喜色。
乔修竹:“黎少你怎么也这副样子,明天可是你的婚礼,你难道不应该开心点?”
黎卓那张脸,看着比拉了一下午的自己还了无生趣。
黎卓语气冷漠:“有什么好开心,走个形式而已。”
婚礼对他来说就是走形式,他从头到尾没任何意见,都是林雅君和郑咏诗说了算。
在他的人生规划里,婚姻只是个工具。
乔修竹一看,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你不会还想着逃跑的金丝雀吧?”乔修竹笑着调侃。
黎卓不冷不淡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乔修竹的问题。
……
翌日,海平面升起金黄色的朝阳。
今天是黎卓和郑咏诗的婚礼,海岛上的人一大早就开始忙碌。
黎清昨天晚上熬夜把医院和学校设计图纸画好,给了陆厉炎,早上就在房间多睡了一会。
琳雅君一边监督工作人员将海风吹落的鲜花替换上完好无损的,边让人去酒窖里醒酒。
郑咏诗的化妆间在十一楼,千山大师设计的婚纱单独放置在十楼。
她早上化好妆,就要换上她重金定制的婚纱。
如愿嫁给黎卓,婚礼上的一切郑咏诗都花了很多心思,尤其是婚纱。
从设计图,到见到实物,她都满意地不得了。
今天她必须是全场最耀眼的存在!
当她打开门,看到婚纱那一刻,郑咏诗脸色骤变:“谁把我婚纱弄坏了!”
她几乎是尖叫吼出声,众人纷纷过来查看。
郑母一看:“哎呦,这婚纱上怎么都是颜料渣,这还怎么穿!”
昨天还精致奢华的婚纱,今天胸口和裙摆就变得脏污不堪。
郑咏诗抓狂大喊:“谁干的!到底是谁干的!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请到千山大师设计的婚纱,你们知道有多贵吗?!没了婚纱,我还怎么结婚!”
就住在十楼的黎清和黎景煜闻声而来。
谁知黎清才走到门口,眼前就多了根手指。
郑咏诗情绪激动,指着黎清吼叫:“是你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