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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毕恭毕敬的递到我的面前。
“龙大师,规矩我都懂,这些请您收下。”
虽说这黄东不学无术,但是能奋不顾身的保护自己的妹妹,光论这一点,我佩服他,将信封接过,转手又塞进了黄静的手里。
“这钱我就不收了,你拿回去,将来好好生活,你哥哥杀人也是迫于无奈,好好争取,说不定还有出来的可能性。”
看着我的动作,黄东愣了一下,据他了解,我们这个行业是不可以不收东西的,哪怕是菜或者肉,也要象征性的收一点,要不然不是会什么折寿之类的嘛。
我瞬间就明白了黄东脑子里在想些什么,笑着安抚。
“放心吧,我不供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再说这是处理恶鬼,也不存在别的事情,不需要这些。”
有了我的解释之后,黄东这才算是安心,示意妹妹将钱拿着。
“好了,现在也没什么事情,你们就回去吧,今天夜里再来这里,到时候,为和你们一起回去看看。”
劝走了两人之后,我和沉韵沁对视一眼,藏不住的激动。
因为接下来就是涂药膏的环节了。
两个人将药膏分成小份,小心装好,然后一人拿着一份各自回到了房间里面。
一个时辰之后,我推**门,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筋骨更加强劲,昨天已经吃过两种药,今天自然把时间安排的很妥当。
转身下楼煎药,一气呵成,我刚把火点着,沉韵沁就从楼上走了下来,下来的时候,脚步都是轻盈的。
煎药是个耗时间的活,喝了药之后很快就到了夜里,我正靠在沙发上打瞌睡,一阵敲门声响起。
我起身开门,是黄家兄妹。
侧开身子,示意两人走进来。
“进来吧。”
自下午喝完药之后,我和沉韵沁两个人就等在这里,总算是来了啊。
转身穿好外套,拿起禁忌令揣在兜里,只是一个恶鬼罢了,禁忌令完全够用。
叫好车之后,我们四人便一起出发了,很快,就到了黄家兄妹的家里。
家中父母去世,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相依为命,这房子一眼看上去就很老,外墙已经十分的斑驳了,原本鲜亮的颜色在风雨的冲刷下也开始褪色,掉皮。
两个人住在顶楼,黄东给我们开门之后,便立马跑到了后面,将妹妹死死地护在身后。
刚一开门,一股淡淡的阴气就扑面而来,我在前,沉韵沁在后,两个人踏进房子。
让我没想到的是那鬼东西居然敢主动向我发起攻击,一阵阴气向我袭来,我下意识的抬起了禁忌令挡在身前。
“啊!”
一声痛呼声响起。
那恶鬼全身冒烟,正躺在一边打滚,我有些诧异的看向沉韵沁。
“不是,韵沁,他这是在碰瓷吗?”
没等沉韵沁说话,那地上的鬼返到咧咧起来。
“我不准你侮辱我,虽然碰瓷是我的旧职业,但是我早就已经不碰瓷了!”
见他接茬,我也下意识的问道。
“那你现在的主要工作是?”
“收保护费啊!”
“这是什么光鲜的职业吗?啊喂!”
奇怪的对话就这么奇怪的发生了。
一旁的沉韵沁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声地问道。
“龙图,你和他之前认识吗?为什么要唠家常啊?”
这句话也点醒了我,是啊,老娘和他认识吗,和他来这里扯什么啊。
想着我就举起了手中的禁忌令,正要砸下,那地上的恶鬼又开始咧咧。
“没想到啊,你居然还是我砖头门的门人,我问问你,你知道砖头的使用方法吗?”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他,又没忍住的问道。
“这砖头还用使用方法?”
那鬼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满脸认真的走到我身边,想靠近禁忌令却又被威慑的往后退了一步,只能远远地指着禁忌令。
“我告诉你,这砖头可是能功能防的神器,就拿功来说,砖头正面打在人的头上,不多,五千医药费。”
说着他有指向了砖头较长的那个边。
“这里基础暴击,运气好的话一两万可以解决问题,运气不好的话,一年到三年有期徒刑。”
“然后就是这条比较短的边,因为长度比较短,所以受力面积比较小,穿透力更强,这一下打在头上,基本三年到五年有期徒刑是没跑了。”
我是万万没想到,这家伙对物理学还有些研究,而且还能和我侃侃而谈,不对啊,这家伙不是个混混头子吗?哪来的这么多知识储配量啊,这年头,就连混混不会点物理学都不好混啊。
“最后!”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都明显提高了。
他手指着砖头三条边汇聚在一起的顶点,神色认真的看着我。
“这里是最危险的,用的力气小了,一个窟窿,三年到五年,用的力气要是太大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嘴里还适时的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啧啧,那可容易给人整死了,他死了,你就是死刑,他要是植物人,那你就是无期,总之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能轻易动用这里。”
一阵若有其事的科普,更恐怖的是,我居然还觉得颇有道理。
我抬起头,看着他。
“你原来是不是还干过传销啊?”
没想到,他居然猛猛点头,看着的眼神就好像看到了知己一样。
“没错,你怎么知道,我原来在南方干过一段时间传销,后来国家大力打击传销,我这才回北方来收保护费了。”
“说实话,还是传销的钱好赚啊,这收保护费太费劲了……”
好家伙,你还给我比较上什么钱好赚了,我没忍住,禁忌令直接给他来了一下正面的暴击。
这一下几乎给他打的阴魂都散了一半。
“我看我真的是有点心慈手软了,你刚才是在给我洗脑吗?”
说这话的时候我明显有些气急败坏,好家伙啊,我还让你忽悠上了。
那人见我动真格的了,直接翻身跪倒在地上。
“姑奶奶!我错了!这是职业病啊!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