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走阴人 第一百八十一章 恶魔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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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雅声音发抖地问道。

"刚才那不是最后一次药吗?为什么要把我们绑起来?"

她的心中充满恐惧和不解,完全不明白这个一直帮助他们的"大师"为何突然变脸。

李无极没有说话,只是把毛巾抽了出来,转身便牵来了一直黑色的狼狗,另外一只手上还拿着一把割肉的小刀。

这小刀长见五寸,宽见一寸有余,刀身上还散着淡淡的寒光。

将狼狗拴在一边,李无极便走到了铁板边。

“大师,大师,你这是干什么,不要!不要!”

眼前这幅架势,哪怕张雅再傻也能猜到李无极想要干什么,但是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嘶吼,不断地嘶吼。

李无极手中的小刀慢慢落下,割下一片薄肉,转身便喂给了一旁的黑狗。

“啊……疼……,你个**,你到底要干什么!”

“别隔了!你到底要什么,什么我都给你,别再伤害他了……”

整个房间里充满了嘶吼声和求饶声,每个十几秒还伴随着牙齿在肉上咀嚼的声音。

嘎吱……嘎吱……

半个小时之后,铁板上的人便没了动静,也没了呼吸。

李无极也没有废话,直接解开了拴着黑狗的绳子。

那黑狗伸出猩红的**了舔鼻子,直接飞身上去,开始撕咬了起来。

一边的张雅也仿佛丢了魂一样,脑袋耷拉着靠在椅子上。

李无极缓步走到她的身前,伸手捏住她的下班,用力的抬了起来。

“看到了吗?看清了吗?记住了吗?”

“你不是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张雅的咒骂声中带着呜咽,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一个劲的干呕。

“呕……”

李无极皱着眉头,满脸嫌弃地脱下那件早已被鲜血浸透、散发着铁锈味的雨衣,随手将它扔在一旁。

他缓缓蹲下身来,与瘫坐在地上的张雅保持平视,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和复杂的情绪。

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在地面上溅起小小的水花,但他似乎全然不在意,只是专注地凝视着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女人。

“也没什么,主要是想用用你和你的孩子。”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黑的发乌的钉子,一边把玩一边介绍道。

"这可是距今已有两千余年的战国时期的古物,说来也是机缘巧合,这件器物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历经无数变迁。最初它被铸造成青铜长剑,后来又被改造成丈八长矛,继而成为刽子手行刑用的鬼头大刀,到了近代又被锻造成**上的刺刀。最后几经辗转,竟被人打造成了一颗看似普通的棺材钉,阴差阳错地落入了贫僧之手。"

"这千载光阴里,此物不知沾染过多少亡魂的鲜血,见证过多少场惨烈的厮杀。它曾为战场上的利器,也曾是刑场上的凶器,更做过盗墓贼的作案工具。但说来也是因果循环,正是这无数次的杀戮与血腥,才让它积累了足够的凶煞之气,否则的话,它也不会有如今这般特殊的功效了。"

李无极自顾自的欣赏着手中的棺材钉。

“你可知道,为了今日这一刻,贫僧究竟耗费了多少光阴去准备?这枚看似寻常的钉子,贫僧已在袖中珍藏了整整二十载春秋。原以为此生此世,贫僧都不会再起这般执念,只愿青灯古佛相伴,就此了却尘缘。可谁曾想,谁曾想啊!命运竟会如此捉弄于人,让贫僧在暮年之时,还要重拾这段尘封已久的因果!”

李无极此刻的状态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他那原本低沉有力的嗓音此刻正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仿佛每一个音节都在与内心的疯狂做着徒劳的对抗。

他的双手不停地摆弄着那个棺材钉,时而紧握,时而松开,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这种机械性的重复动作暴露了他内心极度的不安与焦虑。

最令人心惊的是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原本深邃的眼眸此刻充斥着病态的猩红,瞳孔剧烈地收缩扩张,眼神中交织着愤怒、恐惧与绝望,就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毁灭性的疯狂。

所有这些迹象都清晰地表明,李无极的精神已经处于极度癫狂的状态,理智正在被汹涌的情绪一点点吞噬。

“还好遇到,还好遇到你了。”

下一秒,李无极的语气再次平静了下来,紧握手中的钉子,直接**了张雅的心脏。

“成了,我真的成了。”

“不……不对……”

李无极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沉浸在癫狂之中,就在那枚诡异的棺材钉深深刺入张雅心脏的刹那,一股浓稠如墨的黑气骤然从她体内喷涌而出。

这黑气仿佛有生命般迅速扩散,眨眼间就填满了整个房间的每个角落,连天花板都被完全遮蔽。

那阴冷的黑烟带着强烈的腐蚀性,不断侵蚀着李无极的身体,逼得他不得不立即运转佛门功法,周身顿时绽放出耀眼的金色佛光,与黑气形成鲜明对比。

张雅的身体剧烈抽搐着,仿佛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她身下的木椅在剧烈的晃动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随时都可能碎裂。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时刻,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啦"声突然响起,李无极瞳孔骤缩,目光死死锁定在张雅隆起的腹部。

在那片被鲜血浸透的衣衫之下,一只苍白的小手正缓缓探出,五根纤细的手指诡异地蠕动着,仿佛在向这个世界宣告它的降临。

这只手的出现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骤降,连李无极周身的佛光都为之一暗。

那双青紫色的小手硬生生地撕裂了张雅的腹部,将伤口撑开一个血淋淋的通道。

鬼婴扭曲的身体正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缓慢节奏向外蠕动,湿漉漉的胎发上还沾着黏稠的羊水和血迹。

李无极呆立在原地,瞳孔剧烈收缩,喉咙里像是堵着一团棉花。

他握紧的拳头指节发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皮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