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走阴人 第一百二十四章:小孩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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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座溶洞,却十分潮湿,哪怕是冬天,在石壁之上,还能看到水珠。

“这座溶洞不小,可是这里明明是主墓室,咋就没看到棺材?”袁义疑喃道。

“不清楚,不过看不看到棺材,跟咱俩也没啥关系,找棺材做什么?”

我对于所谓的棺木,不感兴趣,我俩只是进来找针草,又不是来找什么棺材的。

“也对,走,咱们上去。”

袁义嗯了一声,觉得有理。

我俩也没从这待着,原路返回,可是在回去的途中,我总感觉背后有什么东西跟着。

当我回头看去,黑压压的墓道中,却什么都没有。

望着围绕在身边的鬼婴,想来是自己多想了。

这么多只鬼婴就在身边,就算墓穴中有鬼,都得避之又避,哪里还敢在身后跟随?

从墓洞上去后,我将鬼婴收入葫芦,在将撬开的石砖重新垒好,这才顺着绳索,爬了上去。

我俩上去后,发现女人居然一直在院内,不安的坐着。

见我俩上来,她目光担忧,是生的希望。

“大姐,别担心了,小孩有救了。”我急忙开口。

女人一听,也是格外开心。

我们三人进屋,小女孩还在睡觉。

女人把女孩叫醒后,袁义要来一张纸,将针草焚烧成灰,用手先是沾了下,擦在自身伤口处。

随后轻轻涂抹小女孩背部的鬼玄蛛身上。

在草木灰涂抹上去的一刻,小女孩的身上竟然腾起一阵白色雾气。

滋啦滋啦的声音,响个不停。

她的脊背上,起了一个个小泡,但都被袁义挤破。

而小女孩并未感受到疼痛,没有一点反应。

过了约莫半个来小时,寄生于小女孩身上的鬼玄蛛,才逐渐消散。

最终皮肤只是有少些伤痕,已经恢复到了正常。

女人对我俩千恩万谢。

在女人家留宿一夜,第二日一早,便早早乘车离去。

我坐在副驾驶上,望着群山,心中总感觉这次出行,过于顺利。

“袁义你说我是不是在做梦?”

“啥做梦?”

袁义疑惑问我。

“自从我入道以来,每一次遇到的事,都很复杂,唯独这次,顺利的都让我感觉,自己是在做梦了。”

我回想自己种种驱鬼经历,忍不住自嘲道。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在车里响起。

“**!**的袁义,你踏马打我干啥?”

我顿时恼怒。

袁义嘿嘿一笑道:“疼不疼?”

“你说呢?”

我瞪了他一眼。

“知道疼,那肯定不是梦,我看你就是想太多,顺利点还不好吗?”

袁义忍不住翻个白眼。

“算了,想的太多心烦,我先睡会,你慢慢开。”

我打了个哈欠,也不管袁义的怒火,靠着车门,便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一阵前倾感袭来,让我瞬间惊醒。

脑门离挡风玻璃,也仅有一寸之遥。

如若不是系着安全带,恐怕得飞出去。

“袁义你怎么开的车?”

我转头望向袁义。

袁义捶了一把方向盘,怒火道:“靠!真是倒霉,这辆车坏了,打不着火,刚刚还刹车失灵,咱俩差点载到山沟里面去。”

“你这是什么破车啊,还有多远啊?”

“还有三十来里,走路的话,约莫有个半天就能赶到。”

“那……”

我刚想说话,可是车窗外面,竟然下起了鹅毛大雪,这大雪来的异常突然,毫无征兆一般,说下就下了。

我和袁义互相对视一眼,并未说话。

但都知道对方想说什么。

这下……不能走了。

我俩都是土生土长的北方人,在大雪弥漫的天气,也都知道严重性。

轻则迷失方向,重则被冻死,甚至被积雪滑倒,摔下山坡……

“躺着吧!这场雪不知道啥时候停,等雪停了咱俩在赶路。”

袁义打了个哈欠,打开车门溜到后座。

随后找来两条毛毯,将其中一条递给我,自己披上一条,躺在后座上呼呼大睡。

**在椅子上,望着已经看不到视野的车窗,不知怎么莫名感到一阵心安,可又感到一阵担忧。

在这种天气睡觉,是最为舒服,但我们现在在荒郊野岭,这里不光要躲避野兽的袭击,也有极多鬼怪的存在。

无论哪一点,对于我们来讲,都是威胁。

“龙图你没睡啊?”

袁义打着哈欠,睡醒。

“没有,我在想咱俩该怎么回去?”

望了眼窗外,我不由苦笑。

袁义一愣,望了窗外一眼,顿时骂了一句。

“我**!怎么下这么大的大雪,咱俩还怎么走三十里?”

“三十里?就这种深度,要是真走三十里,恐怕也得被活活冻死,你信不信?”

我极为头疼,面对这种天灾困境,谁也没有法子。

“没事,这辆车的油还有好多,足够咱俩撑几天的,咱俩储存的食物还有多少?”

袁义倒是乐观,并未抱怨。

我说道:“我刚才清点一下,估摸着还够咱俩吃上个五六天。”

“那还行,咱俩先从车里面躲个两三天,等雪硬点,咱俩在出去,不然也没法出去。”

袁义松了口气。

“也好!”

事已至此,已经无有他法,纵然我俩身怀道术,但在大自然面前,就是两个渣渣。

天已经黑下,我俩将车门锁死,打开暖风,在车内过夜。

这两天说实话,都没睡太好,闭上眼睛,忍不住困意,迷迷糊糊睡着了。

可是睡着睡着,我就听到一阵哈气的声音。

这声音不远,就仿佛在身旁……

我本能的立马惊醒,朝着身边一看,可却什么都没有。

但是……本来应该关闭的车窗,此刻却打开了……

“袁义别踏马睡了。”

我急忙大喊一嗓子。

还在打呼噜的袁义,被立马惊醒。

“咋滴啦?”

我摇上车窗,脸色已经吓的苍白:“刚才我车窗打开了。”

“车窗打开?会不会是你睡觉不小心碰到了?”

袁义疑惑问我。

我摇摇头,认真道:“不会,刚刚有东西朝我吹起,这附近可能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袁义听我这么一说,也不敢大意,将车灯打开,可由于雪过于厚实,车灯的光亮,几乎都被积雪遮盖,只有点点灯光,微微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