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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义则是连说话的气力都没了,摇摇晃晃的走出店铺,招手打车离开。
我活动一下筋骨,发现自己昨夜疲惫疼痛的身躯,居然全部恢复。
禁忌五科果然名不虚传。
我走到卧室,沉韵沁依然没有苏醒,这也让我的心,一块悬了起来。
她不会真的醒不来了吧!
就像百灵……
不可能!
不可能这么倒霉……
在心中不断自我安慰,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容不得我反驳。
我慢步走到沉韵沁身旁,坐在床边,心思乱如丝麻。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竟然不受控制的抱起沉韵沁,双手死死搂着她,轻声哭泣。
“龙图你,你个**,放开我,你要勒死我吗?”
还没等我哭两声,怀里的沉韵沁就开始挣扎,将我直接推开。
“醒了!”
想到刚刚的失态,极为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沉韵沁瞥了我一眼,道:“本小姐又没死,你哭什么丧。”
“诶?怎么这么冷,降温了?”
“嗯……可能是吧!你盖着点被子,我先出去了。”
我肯定不能跟她说,是一个尸体灵魂出窍,给她救了?
信不信,怕不怕先不说,要是真这样说,沉韵沁估计就会真的认为,她的衣衫是我撕的……
沉韵沁在我这里吃了点饭,又换了套衣衫,也就离开了。
这一空下来,还真有些不适应。
一个人坐在店内,思来苦想,想着如何找到那个邪师,如何解决店铺之事。
说到底,这件事真是麻烦,降头术,我从未接触过。
只知晓一丁点,对于他们的能力,也十分陌生。
可人家,对我们却极为熟悉。
这就好比打游戏,自家这边迷雾全开,而对方却迷雾缭绕,想要取胜,并非易事。
想了一圈,索性暂且放下。
要问鬼医无病这里,最不缺的是什么。
坛子。
也不能让唐家兄妹,一老在瓶子里待着吧!
找了一个没有封闭的小坛,将他们用道术,转运到坛子中。
其实,要是有个小葫芦,那是最好不过。
轻便,还好带,可是现在自己困的不行,也懒得动弹,去买什么葫芦了。
美滋滋的睡了一觉,也就到了晚上。
做完饭,和百灵吃了一口。
来到临时立的小坛旁,点燃三炷香,供唐家兄妹吸食。
他们昨日被我打成重伤,想要恢复实力,并非一朝一夕,起码得数月时间,可有香火供奉,时间则会大大缩短。
可能也就只需要一两个月,就可以恢复全盛实力,到时也是自己一大助力。
今夜,我没打算出去,降头师也没有找上门来。
又是一夜无事,第二日一早,自己也不能一直坐以待毙,而是要反击。
约好袁义,以及沉韵沁,三人来到一处饭店作为商讨的地点。
菜不多时,上好。
“道友此事,不能着急,更不能马虎,也不能冒然行事。”
袁义这家伙,吃着菜说着废话。
这些话用得着他讲,都心知肚明。
袁义说完,轻笑一声:“他想要的是唐家兄妹的魂魄,如果他知道,唐家兄妹魂魄在你那里,那么就必然会来争取,咱们不就可以化被动,为主动了吗?”
这话,让我和沉韵沁都瞠目结舌。
难怪有句老话,叫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没想到,这聚在一块,没聊几句,也就有了法子。
说来也是小看袁义了,原本以为他是个愣头青,没想到还腹有谋略。
这点,之前也是被自己给忽略了。
一时间竟然忘记,唐家兄妹魂魄,对于降头师的重要性。
沉韵沁将心中的忧虑提出:“这话又说回来,我们三个的实力,真的能打得过降头师吗?”
我俩沉默,片刻我说道:“能,别忘了,咱俩可是跟他住过一夜,他都没敢对你我下手,这就说明,他并没有把握,将咱俩害死。
也可以说,明面上他是打不过咱俩的,只能玩一些龌龊手段。”
我的话,无疑给我们几人增加士气。
“既然如此,咱们也别干待着了,这次,要大战降头师,反守为攻,只要**降头师,也就能将铺子的问题,一并解决,这档子事,是他搞出来的,难道他就不知道,如何解决?”
袁义当即起身,豪情万分,仿佛下一秒,降头师就会跪在我们三人脚下,叩首求饶。
“不能大意,咱们毕竟不了解降头师的手段,还需谨慎。”
我怕袁义得意忘形,急忙说道。
袁义笑而摆手:“不了解?道友你难道忘了唐家兄妹?”
我微微一愣。
属实是当局者迷了,就是不如旁观者看的清楚。
唐家兄妹可是跟过降头师一段时间,对于他的手段,总归是有所了解。
现在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我们所占俱全,压根就没必要惧怕什么降头师了。
“万事俱备,只欠他来!”
我端起茶杯,微微一笑。
其余两人,眼中欢喜,三人共同举杯,以庆祝,反守为攻的逆转。
喝了杯中茶水,也算是明白,什么叫车到山前必有路。
原本的逆境,在有了唐家兄妹这个变数,就已经彻底逆转而来。
我们几人饱饱吃了一顿大餐,这次是沉韵沁请客,她真的没有吝啬,虽没有点酒,但菜肴丰盛,我和袁义就跟俩土包子差不多,反正就是一顿猛吃。
过了这个村,下次可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吃上这么好的菜了。
吃饱喝足后,也就回到铺子。
我们心知,在鬼医无病的店铺,那个邪师是无论如何都不敢过去,因此所在的店铺,也并非阴阳一梦,而是选在袁义的店铺。
晚间打斗,损坏店铺必不可免,袁义较为大度,并不在意。
其实,也没啥的,反正身边跟着个富婆,说句不好听的,沉韵沁kou抠砖缝,都够我和袁义吃一年的了。
袁义在回到铺子,将堆积的冥币等,都收拾干净,将店铺空出,又拿出一根红绳,不知道在捣鼓着什么。
我凑到他身旁,用鼻子一嗅,闻到一股怪异的腥臭。
是绳子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