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走阴人 第三十三章: 遭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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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庆丰点头,带我进入别墅内部,并未在灵堂停留,而是乘坐电梯,来到了李家的地下室。

地下室很静,也有些阴冷,给人一种就是有些空旷,没有人气。

其实这也是正常的,地下室不见阳光,阴气聚留,不易散去,如若没有风水局,久而久之必然会招来一些不好的脏东西。

人不住宅,自有邪住。

我们走到一张会议桌旁,各自落座。

对于落座的规定,我也是懂得,自觉的坐在客座,可是李庆丰却并不干,非得让我坐在主位,可能他也是怕慢怠于我,怕我心中不悦,从而对李家的问题,不全力而付。

落座后,李庆丰看向对座的游殇,开口道:“游殇去我的藏酒室,拿两瓶上好的酒过来。”

“酒?你平时不是不喝酒吗?”

游殇木讷问道。

李庆丰瞪了他一眼,语气加重:“今天你老子想喝,让你去拿就快点去,不然腿给你打折。”

游殇被这么一吼,缩了缩脖子,灰溜溜的起身离开。

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不免纳闷,李家以前是干啥的,咋老喜欢把人腿打断?

待游殇乘坐电梯,下到负二层,李庆丰直接将电梯关死,又将步梯锁好,这才返回会议桌。

“大师我李家此次遭此劫难,还望大师出手。”

李庆丰拱手鞠躬,声音诚恳。

“李老板,李家接连出事,你也都看到了,现在四下无人,说说李家到底惹了什么人,或是之前欠了什么东西。”

我认真而说。

李庆丰坐下后,叹息道:“唉!都是我一时……记得十年前,我父亲去世突然,并未指定继承人。

而我那时年纪,也不是很大,才三十多岁,虽然人到中年,可是李家毕竟是个大家族,几百号人的眼睛,都盯着这个位子。

李家是从我父亲开始有所起色,而我又是独子,怎么可能会看着父亲打下的产业,落到别人的手里,就一时动了贪念,去苗疆请人用邪术,迷惑众人心神,才坐上这个位子。”

李庆丰说着,露出苦笑:“起初我也很高兴,认为自己可以接手父亲的产业,可是过了几个月,就发现,那些被迷惑心智的人,居然都疯了!

我只想守住父亲的产业,并不想有人死亡,或是受到伤害,当我在找到那个人,他告诉我,这就是后果,是我夺得家主之位的后果。

这几年,我一边拼命发展李家,一边又拜访奇人异士,可惜最终无果,最终我也认命了,为了补偿他们,只能对他们的后人,格外关照,让他们不缺衣少食,过富庶的生活。

就在三年前,事情又发生了转变,因为那些疯了的人,居然都在同一时间,病情加重,开始咬人,对血液的食物,极为渴望。

他们的力气也大的出奇,就算用绳子捆绑,都能把手指粗的绳子给撕断,我万般无奈,只好又找到那个人。

他来到李家,说这些人,是缺少了三魂七魄,也就是丢魂了,必须得用秘术,封住七窍,随后制作成蜡尸,等魂魄回归,也就能恢复正常。”

我听的是眉头紧皱,等他说完,急忙问道:“所以你就把自己宗亲,做成蜡尸?”

“嗯,当时我真的是有些急病乱投医,一时情急,就……”

李庆丰羞愧的低着头。

“能理解,理解。”

我并未指责,也不是顺着说话,而是真的理解。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之常情。

世界上几乎没有什么不看重钱财之人。

特别是在现今这个社会。

没钱?

活都未必能活下去,当然,你要是说,不用任何电子产品,以及自己种地,自给自足,那当我没说。

可是有几人能忍受那种的苦楚?

万不存一。

“李老板十年能让一个平淡的家族,混到郡城巅峰,也不算愧对老爷子,人非圣贤,怎能无过。”

李庆丰微微点头,似乎我的话,算是十余年,除了至亲外,对他的一种肯定,一种认同。

“所以你怀疑,此次害你家的,是当初跟你争夺家产的后人?”

看似李庆丰说了一堆,与现今无关之言,但实际上,已经把自己的怀疑说出口。

李庆丰没有否认:“嗯,我的确是这么想,生意场上,大师你也清楚,不免得罪人,可是都不至于让对方全家死,除非是深仇大恨,也只有李家内部有这种矛盾。”

我**额头,询问:“这事倒是难办,李老板主持李家这么多年,有怀疑的人吗?”

“没有,要是有的话,也不用说这么多。”李庆丰再度叹气。

“具体情况,我也了解了,李老板当初你去苗疆找的那个人,到底是干什么的?是修道之人,还是蛊师,或是降头师?”

苗疆之地繁杂,那边大山林立,也是巫蛊盛行之地。

降头师说白了,就是巫蛊分支,也存在蛊师,巫师,以及修道之人。

李庆丰流露苦闷之色,道:“这个我倒是不太清楚,感觉那个人很厉害,什么都会,我虽然不是玄门中人,但是年轻的时候,也对玄学很感兴趣。

可惜无缘进入,也了解不少,他会道术,也会蛊术,甚至还会赶尸术,医术,就好像没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我一听,也是一个头俩大。

这人咋啥都会,寻常人,学会一个,那就能在玄门吃得开了,全都会,不说精通,都是凤毛麟角。

我问道:“你还有他的**没有?我想见见这个人。”

“可以。”

“难道你就没想过凶手就是那个人吗?”

李庆丰眉毛一皱,道:“不能吧!我能坐上这个位置,靠的可全是因为他,他怎么可能要,要害我李家?”

“李老板我问您一件事情。”

我收起笑容,庄严的看着他。

李庆丰正了正衣冠:“大师您问。”

“现在咱们所处的这块地,请问是您家的祖宅吗?”我声音严肃,语气中没有一丝苟笑。

“这个……听我父亲说,我们家是从我太爷那辈搬过来的,至于之前在什么地方,我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