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赎回的病娇反派登基了 第五十章:解除婚约,绝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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琦玉郡主从小金尊玉贵的娇养着,还从未受过如此屈辱。

同时更加后悔,为何当时在茶楼没有跟着许江屿一同离开?

反而是乖乖地跟在了慕北的身后,来到了这。

结果落到了这个局面。

该死的慕北,实在太可恨了!

琦玉郡主实在做不出撒破口大骂的粗鲁行径,被气急了,也只是眼泪不停的掉落。

正当她愤愤转身准备回去时,猛然间看到慕北正闲庭信步地朝这边走来。

步履轻松,神色自然。

两相对比之下,琦玉郡主越发恼怒生气了。

慕北凭什么这么做?

凭什么把她关在这儿?

她好歹也是堂堂陛下亲封的郡主,怎会沦落到如同囚犯一般的待遇?

慕北实在太过分了!

等回京之后,一定要在父王面前好好的告他一状。

就算不能让慕北受到什么实质上的伤害,也得给他添点堵。

就在胡思乱想间,慕北已经徐徐走到她的面前。

冷眼扫过她手中的木棍,又看了看两个鼻青脸肿的侍卫。

慕北对于刚才所发生的事情,瞬间明了。

面色倏地沉了下来。

冷冷的看向琦玉郡主。

“郡主。”

嗓音带着一丝明显的不悦。

似乎在指责她任性妄为,粗鲁不堪。

果不其然,在下一瞬,就听到他继续说道。

“他们只是奉命行事,何苦为难他们。

冤有头债有主,有什么事情只管找我来。”

琦玉郡主听到他这冷硬不近人情的话语,心中的委屈更甚,无名火噌的就窜了上来。

眼睛瞪得溜圆,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焰。

“慕北,你欺人太甚!好歹我也是堂堂郡主,怎容你如此折辱?

把我囚禁在这院中,不闻不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慕北并未回答她的话语,反而是看向面前的侍卫。

“去处理一下身上的伤。”

两侍卫拱手抱拳,悄悄地退了下去。

慕北神色自若地跨过门槛,朝着院中走去。

走至凉亭处,坐下后,抬眼看向站在院门处一动不动的人。

眼神凉薄,带着明显的不怒自威。

整个人气势十足。

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

锋利又带着一股嗜杀之气。

原本满腹委屈的琦玉郡主,心中的气就像是皮球一般,瞬间瘪了。

可身为郡主的骄傲,绝不认输。

琦玉郡主扬着下巴,雄赳赳气昂昂的朝着凉亭处走去。

神情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带着居高临下审视的意味。

总而言之,不管心中如何胆怯,反正输人不输阵。

琦玉郡主不屑的撇了撇嘴,冷哼一声道。

“慕北,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也知道,我千里迢迢,不惧风险来到此处,到底为何?”

可话还未说完,慕北只一个眼神,就将她剩下的话,全部都憋回了肚里。

一时间气氛诡异极了。

两人无声对峙着。

谁都不愿率先败下阵来。

仿佛谁先开口说话,谁就输了一般。

清风徐过,发丝在风中飞舞,衣袂飘飘。

直到此时,琦玉郡主才察觉到,不知何时,背后已被汗水浸湿。

不知是刚才打杂东西和打人时,因情绪激动而生出的汗水,还是因眼前这人,气势骇人被吓的。

亦或者是两者皆有。

对于这一问题,琦玉郡主不愿去深想。

慕北右手无意识地转动着左手大拇指上的扳指,细细的观察着眼前之人。

不放过她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

是审视,也是探究。

琦玉郡主到底是瞒着穆王府,一个人单枪匹马来到此处,还是身边有暗中保护之人?

她此番行为,到底是她自己的意思,还是有穆王爷在后面推波助澜?

毕竟这二者之间相差甚多。

不同的情况,自然有不同的应对方式。

慕北特意把人晾在这里,也是心存试探之意。

可直到此时,在别院附近都没发现任何行迹鬼祟之人。

难道真的是他猜错了吗?

慕北心头微叹。

一股无奈的情绪涌上心头。

一阵风袭来,眼前姑娘身体摇摇欲坠,一副弱柳扶风之感。

慕北猛然间回过神来,指尖轻轻地敲击着石桌,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

而这声音落在琦玉郡主耳中,却如同夺命的鼓声。

每一道轻微的声响,好似重重的敲击在她心上,让她越发的不安了。

琦玉郡主贝齿紧咬着红唇,目光倔强地看着他,眼眶泛红,泪珠在眼底打着旋儿。

“想退婚,我没有任何意见。但也不可如此轻率,而你我之间的婚事,干系甚大,牵扯甚广,想必你也清楚……”

说到这,慕北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之后也不必我再多说了吧!”

他虽说对未来妻子,并未抱有任何的期待,但也不希望是这等娇蛮任性、恣意妄为之人。

是谁都好,只需是一个安静听话、懂事乖巧之人就可。

琦玉郡主察觉到他话里的轻视,一时间屈辱又悲愤。

从来都只有她嫌弃别人的份儿,哪有别人嫌弃她的时候。

慕北太过分了,完全就是不解风情的木头。

脾气性格,也如同茅厕里又臭又硬的石头,一点都不讨人喜欢。

琦玉郡主讨厌死他了!

但也心知,慕北这番话说的合情合理,并无任何不妥之处。

是她心有不甘。

妄图私底下解除婚约。

可就如同他所说的一样,他们两人之间的婚约,牵一发而动全身,并不是想解除就解除的。

琦玉郡主之所以千里迢迢来到此处,也就只是想要为自己争取一二。

她的想法非常简单天真,只要他们二人私底下达成一致,这婚事迟早都要作罢。

“可……可我都及笄三年了……”

说起这,她就有满腹的委屈。

京城中别家的姑娘,及笄时已然定下婚事,就算父母爹娘再是舍不得,最多两年后也会出嫁。

可她呢?

近一年来,她越发不愿意去参加,京中夫人小姐的宴会了。

只因每次在宴会中,别人都会用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着她。

幸好因她郡主的身份,没有人敢当面多嘴,可那些打量的视线,就足以令人难堪了。

羞的人无地自容。

正因此,琦玉郡主才会在偷听到爹爹的话后,愤而跑来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