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妻如此多娇,引禁欲王爷竞折腰 第54章 您为九王爷受伤,九王爷为没有表示

();

君无厌起身,周身气压骤降,朝外面走去。

“王爷您不能去。”

青晏起身拦住君无厌,君无厌冷眼扫向他,“是本王连累了她,怎能不去?”

青晏却有理有据的开口,“那欣贵嫔现在怕是就等着您出现,属下查到季娘子一口咬定没人送她回来,您想啊现在去不是陷季娘子于不义吗?”

君无厌眸光微深,片刻后依旧朝外面走去,青晏有些头疼。

“主子您三思啊。”

“本王进宫,你去守着季司泞,她若出事,本王拿你是问。”

君无厌冰冷的声音传来,青晏松了一口气,“属下定不让季娘子再受半点伤害。”

说完他就出门朝平阳侯府方向而去。

而平阳侯府,盛夏回去后没有打扫惊蛇,悄然找到柴房从窗户口翻了进去。

“主子!”

进去后,看到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季司泞,盛夏眸眶一红,连忙走了过去检查季司泞的伤口,这一看,季司泞背后一片血肉模糊,好不可怖,而季司泞看到盛夏着急的模样后还安慰她。

“我没事的,皮外伤而已。”

“这群畜牲未免太下得去手了。”

盛夏低声咒骂,同时又自责,“都怪属下没有及时察觉,否则休主子也不用受这么多苦。”

季司泞撑着身子起来摇摇头,“无妨,他们终归不敢拿我怎么样,今日之事,回头我会让他们加倍还回来。”

盛夏红了眼眶,“要是将军和少将军知道主子一个人在京都吃了这么多苦,不知道得多心疼。”

季司泞摇摇头,“千万别让父亲他们知道,战事吃紧,断不能叫父亲他们分心。”

盛夏垂眸暗自为自家主子委屈,“属下帮您上药。”

“嗯。”

季司泞反身趴下,等着盛夏给她上药,只是还没有开始动作,盛夏就一脸警惕开口:

“主子,有人过来了。”

季司泞眉心微拧,看向盛夏,“肯定是谢欣柔来了,你先躲起来。”

“她肯定是来为难你的,大不了属下跟她拼了。”

盛夏怒火中烧,握紧了拳头。

“别逞能,她不敢拿我怎么样,顶多就是一些皮外伤而已,你躲起来,没有我的指示绝对不要出来。”

季司泞呵斥,盛夏才不情不愿的翻窗离开。

她前脚刚走,前门就被打开,紧接着谢欣柔那张打扮的雍容华贵的脸出现在季司泞面前。

“弟妹,怎么样?想清楚了吗?”

“想不清楚。”

季司泞一口否决,“想不清楚大姑姐为何要为难我一个刚死了夫君的寡妇。”

谢欣柔眸子冷冷眯起,“死鸭子嘴硬是吧?来人,把她给本宫扒光了,本宫倒要看看她身上到底有没有野男人留下的痕迹。”

她赤声命令,季司泞瞪大了眼睛。

“欣贵嫔,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为何要如此咄咄逼人?”

“本宫咄咄逼人?你敢做不敢认,本宫只好帮你了,或者你自己说出来也行。”

谢欣柔冷笑开口。

“与其打哑迷,不如直接说出你想做什么?”

季司泞也冷了声音。

她的话说完,谢欣柔忽然笑了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府中亏空,你既已加入了侯府,那就掏出你一半的嫁妆弥补一下亏空好了。”

季司泞心里冷笑,拐弯抹角这么久还是因为想从她这里得到好处,真是讽刺。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的嫁妆早就没有多少了,还真拿不出来。”

她一口回绝,谢欣柔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至极。

“那好吧,来人,给本宫扒光她。”

“谢欣柔你敢!”

季司泞冷眼看向围上来的丫鬟嬷嬷,这里甚至还有男丁,谢欣柔这是要直接毁了她。

“哼,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寡妇还横的很,动手。”

谢欣柔冷哼一声,直接命令。

那群丫鬟嬷嬷一起围上来之际,季司泞拔出袖口**抵在自己脖子上。

“谁敢再往前一步我就死在这里。”

嬷嬷丫鬟吓得瞬间不敢上前。

季司泞看向谢欣柔,冷冷出声,“我爹乃是当朝镇国将军,我娘亦是大杀四方的大将军,我夫君是刚战死的少将军,欣贵嫔固然厉害,也该想想逼死我的后果。”

谢欣柔搅紧了手帕,嫉妒的咬牙,随后她轻哼一声:

“那又如何呢?先不说你父亲如今被陛下忌惮,就说他远在战场,就算本宫把你杀了,然后伪装成你偷奸逃跑路上死掉的呢?谁能管的着?”

季司泞桃花眸微暗,皇帝忌惮她季家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了吗?

“那你爹**命呢?他们二老的命都还握在我手里,我不介意黄泉路上多两个人陪葬,但他们愿意死这么早吗?”

谢欣柔被她气笑了,“季司泞,本宫承认你有几下子,可是你别忘了,本宫可是堂堂贵嫔,宫里太医如云,要解毒很难吗?你未免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季司泞却一脸无所谓,“贵嫔娘娘既然如此自信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希望贵嫔娘娘不要后悔才是。”

谢欣柔咬紧嘴唇,她不过是胡说的,这些日子她爹娘看医无数都查不出来他们中的是什么毒,而且太医院的那群太医她根本就没有权利过多使唤,只不过说出来吓唬吓唬季司泞而已。

“娘娘,陛下宣您进宫。”

僵持不下之际,谢欣柔身边的宫女前来禀告,谢欣柔眉头紧皱,皇上平日里连她宫门都很少踏足,这个时候宣她进宫做什么?

“陛下可有说什么事?”

宫女摇摇头,“是刘公公来宣的旨,奴婢也不知道,但看刘公公的样子好像很着急。”

闻言,谢欣柔只好先把季司泞的事情放在一边。

“季司泞,这次算你运气好,你最好注意点,别让本宫抓到你第二次。”

“回宫。”

谢欣柔带人离去,盛夏立马出现扶住自家主子。

“这个欣贵嫔未免太过霸道了些,无凭无据的居然敢如此待主子。”

季司泞惨白的小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她淡淡开口:

“她的人看到了九王爷和我一起回来,只不过没有抓到确切的证据。”

盛夏惊呆了,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因为震惊而张大。

“那那……那还好没有抓到确切的证据,不然可怎么办。”

毕竟**被抓可是要被重罚的,男的重大五十大板流放三千里,女的同样。

虽然她家主子和九王爷明面上没有什么事情,但是深更半夜一起出现在她家主子的闺房当中,谁来了都说不清。

季司泞看向谢欣柔离开的方向,眼神清冷,“她不是喜欢捉奸吗?那就让她自己自食恶果好了。”

盛夏没听明白自家主子什么意思。

“你让羽书去查一下欣贵嫔近半年来和哪些人有接触,尤其禁卫军。”

季司泞开口吩咐道,她记得上一世谢欣柔就是耐不住寂寞找了侍卫**被谢刘氏发现后狠狠骂了一通,却也因为谢刘氏这一骂她有所收敛没被发现。

原本她懒得去管谢欣柔,毕竟谢欣柔在她进门之前就进了宫,也没什么交集,可是这一世谢欣柔偏生要回来招惹她,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盛夏一听她的话就知道了意思,“属下先扶主子回去给上药。”

看着季司泞那被染红了的白衣,她都要心疼死了。

季司泞点点头,跟着盛夏回房,因为一天一夜没有处理,伤口粘着衣裳,她每走一步都是钻心的痛意。

羽书请来了大夫,大夫看过后处理了伤口,季司泞吃了点东西就趴着睡着了。

这一觉她直接睡到了后半夜,盛夏一直守在她床边。

“主子您醒了,属下给您倒水。”

盛夏见她醒过来,立马跑去给她倒水。

季司泞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微微一笑,“倒了水就回去歇着吧,你在这儿我也睡不好。”

“可是属下想留下来照顾主子。”

盛夏知道自家主子是因为怕她休息不好才这么说的,可以她是真心想留下来的。

季司泞却摇摇头,“你也看到了,我没事,睡着了也不要人守着,你在这儿我只会睡不好,回去吧。”

她都这么说了,盛夏还能说什么。

她将水递给季司泞,季司泞喝完后接了回来,嘴里小声嘀咕着:

“这九王爷为忒不是个东西,主子因为他受了这么大的罪,他倒好这么久了,居然连招呼都不来打一声,还是男人吗他。”

她说的小声,季司泞却听见了。

她微微垂眸,继而扯了扯嘴角。

“盛夏别这么说,我们与九王爷终究不是一路人,这事也怪不得他,他也不知道的。”

“哦,属下知道了,属下回去了,主子您好好休息吧。”

盛夏不开心的离开,心里始终是对君无厌的做法不满意的。

季司泞无奈一笑,只是门被关上后,她唇角的笑容就渐渐凝固了下来。

说到底,她心底也是希望君无厌有所表示的,毕竟她这次真是因为君无厌才受的伤。

可是转念一想,君无厌是高高在上的九王爷,而她只是一个刚死了丈夫的寡妇,两人之间的身份天差地别,她又在奢求什么呢?

她叹了一口气,小脸埋进了枕头当中去,试图压下心底的不痛快。

只是刚埋头,就听到窗户口传来异响,季司泞警惕抬头,却看到盛夏吐槽的男人此时此刻正从窗户口翻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