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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恩松散的银发垂落肩头,与苍白的肌肤勾勒出妖异的弧度。他话语中步步逼近,沈竹却没有动作,白瞳中倒映着对方眼中翻涌的占有欲。
当维恩的指尖触碰到她的发丝时,沈竹的身体本能地绷紧,却没有躲开。那些整理发丝的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带着某种难以言说的缱绻。
她想起维恩方才提起的往事,母亲为了保护她,竟下令杀害了他的老师,这份沉重的因果像无形的枷锁,勒得她呼吸发紧。
玫瑰色的唇轻轻落在她的手上,指缝间,沈竹颤抖着闭上双眼。
维恩的气息灼热,带着蛊惑人心的温度。他解开沈竹外袍的动作缓慢而肆意,他每一寸**的肌肤都像是无声的挑衅,而沈竹无声的纵容更是助长了这一刻的旖旎。
沈竹能感受到对方贴近时的心跳,狂乱得如同擂鼓,而自己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
当维恩单膝跪地,眼中爱恨交织地说出交易时,沈竹也在垂眸看着他。
当时她在想什么呢?
其实什么也没有想,她与维恩本就是恨的两端,愧疚的两面。
愧疚与复杂的情绪在心底翻涌,她放任对方握住自己的手,任由那滚烫的触感从掌心蔓延至全身。
白瞳与紫眸交缠,空气中流淌着危险而暧昧的气息。维恩的指尖沿着她的手腕缓缓上移,沈竹咬着下唇,没有抗拒。那些关于仇恨、愧疚与欲望的情感,在这一刻疯狂纠缠,将两人卷入难以自拔的漩涡。
直到闷哼声从四面八方传入她的耳朵里,冰凉的液体落在手心又被维恩用唇舌一一卷走,沈竹下意识睁开眼,维恩正伸着舌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不愧是……殿下。”
维恩笑着,然后下一秒,她就被带到床上。
沈竹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床面上,维恩本该是被万人敬仰的教皇,但此刻他就像是沈竹虔诚的信徒,跪在她腿间轻柔地揭开自己的欲望,诱惑着她和自己一起沉沦。
没有比沈竹更完美的人了,明知他是如此的肮脏不堪,明知他的恨、他的残缺,还允许他的靠近。
维恩水光粼粼的紫眸此刻因激动、狂热而泛着红,他匍匐着,吻上沈竹的身体。看着她也在情动,把她的表情、她的声音一丝不漏地吞之入腹。
殿下早已用她的魔法肆意玩弄过他的身体,令他畅意、令他沉醉,而如今,也该是到他让殿下畅意沉醉了。
维恩的动作既小心又仔细,他不放过任何地方即使是趾头。
“殿下……殿下……!”
维恩一次一次地在她耳边喊她,可沈竹无法回应,她只觉得身体很烫,连理智也在被炙烤。
他吻过她身体的每一寸,独独不敢碰沈竹薄薄的唇。
维恩又在说什么,沈竹只觉得他啰嗦的令人生厌,沈竹撑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维恩狂热的眼神,哪里还有恨,分明赤裸裸的全然是爱。
嘴里还在嘟囔这什么对不起,恨,之类的,他分明是不想承认自己不仅爱,而且爱的深刻。
沈竹觉得好笑,抬手勾住维恩地脖颈,在她怔愣时直接吻了上去。
没什么想不通的,她的母亲孕育了她,但是维恩的师傅何尝不是“孕育”了维恩,教皇寿命极长,千百年来都是与师傅相依为命,维恩自然该恨她的母亲。
沈竹出生起便没见过艾丽娅陛下了,被囚禁被保护被通知艾丽娅陛下已死,真正的仇人应是艾特瑞斯姨母,而非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