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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力只盯着一块钱的阎埠贵,没有发现旁边嘿嘿直笑的江源。
陈东在四合院住了那么久,怎么会不知道阎埠贵这个人的性子?
自己估计,应该是周刚停车时,刚好压到这一块钱,或者大街上粘过来的,被路过的阎埠贵看见了,待在这里,等开车的人。
“呵呵…行吧,老阎,你这眼睛现在这么尖了吗?”
“什么尖不尖的事,这张钱就是我掉的,我往回寻找,发现被你们压在车轮子下了。“
阎埠贵抬起头来,跟陈东据理力争的说道,瞅了一眼旁边的两人。
咦?这两个人很眼熟!
跟陈东争辩的阎埠贵,又发现两个熟人,低下头仔细回忆了一下。
片刻之后。
陈东把车向前开了一下,阎埠贵顾不得再想是那两个熟人,急忙过去,把那一块钱捡起来,用嘴吹了吹上面的灰尘,哈哈笑起来。
江源嘿嘿笑了一下,扶下老道士,让他轻松坐进车里,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
车子缓缓启动,直奔目的地。
看着离去的汽车,阎埠贵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
“啪…嘶…。”
“是江源,更年轻的江源,还有他那个市..政上班的朋友。”想起来是谁的阎埠贵,一拍大腿,用力过猛,痛的直跳脚。
阎埠贵追了几步,只看到汽车的黑**,一个转弯,消失在自己眼前。
刚刚捡到一块钱的喜悦,一下冲散了不少。
“唉,江源不认识我了吗?当初我们可是吟诗作对的知己啊!”
“那个让酒水增量的法子,还是自己向他买的呢!”
若有所失的阎埠贵,喃喃自语了一下,摇了摇头,落寞的朝自己家方向走去。
没一会。
回到家的阎埠贵,直接在客厅的躺椅上躺下,感觉错过了一个大机遇,心里闷闷不乐。
正在捏窝窝头的老阎媳妇,见自家老头今天不太对劲,走了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没烧啊?
“老头子,今天怎么啦?没精打采的!”
“哎,老伴,今天我错失一个大机遇了,都怪这一块钱,要不然,也不会认不出来。”阎埠贵拍了拍自己捡到的一块,叹了口气说道。
“什么?你捡到一块钱啦?那太好了,给我,过节买肉。“老阎媳妇一把抓住那一块钱,揣进兜里。
至于老阎说的什么大机遇?自己看来,一块钱就是大机遇。
“哎,哎…。”
放下手的阎埠贵,又起身走到自己媳妇身边,小声嘀咕说道:
“老伴,你猜我刚刚碰到谁了?”
“啊…什么?谁?”沉浸在意外收获的老阎媳妇,随意的问句,又去捏窝窝头。
小步紧跟的阎埠贵,又悄眯眯的小声说道:
“江源,那个王爵大人江源!”
“什么?江蛮子?”
老阎媳妇惊呼一声,好一会,才眼睛定定的看向阎埠贵。
“老头,你刚刚唉声叹气,是不是没占到便宜?”
“哦,也是,你也从未占到过他的便宜。”
“你…。”阎埠贵气结了一下,自己媳妇对自己越来越不客气了,虽然她说的是实话,但也要委婉一点不是。
“唉,我刚刚盯住地上的一块钱,没认出他来,等他坐车走了,才想起来。
不然的话,多多少少也有点礼物送给我的,秦淮茹和陈丹回来,我们都不是赚大了吗?”
老阎媳妇一下想到,三包糖果,换回好几十块的事,放下手里的窝窝头,急切的问道:
“那江蛮子,他会回四合院家里去看看吗?”
“我们守住大门,什么也逃不过我们的眼睛。”
“啪…。”
阎埠贵双手一拍,赞许的朝自己媳妇点了点头。
“对,他要回来看看的,这里是他长大的地方,怎么也要回来看看,我们就在这守着,这次,他别想逃!”
两人絮絮叨叨的讲着守门的事,话题又一下扯到子女身上,又是唉声叹气。
坐在车里的江源,看着即将到店了,面孔一阵变换,变成一个陌生的人。
自己这一趟是保密的,在公共场合就餐,还是要遮掩一下。
“啧啧…千变万化,多么让人向往。”
老道士看着江源变成一个陌生人,啧啧称奇,想了一下,自己看过西游记的,那个七十二变。
“江源,七十二变,你会吗?“
“不会,往上修到一定程度可以,但大环境不允许往上修了。”
大环境?
老道士也没弄明白,什么是大环境?有道无源,都是口口相传的事。
“江源,什么是大环境?要多久?”
一个问题把江源给问懵逼了,当下皱着眉头沉思起来。
片刻之后。
众人下车,周刚前去安排吃饭的包厢,江源依旧在沉思,这个问题自己没有想过,现在在阴阳流转层面上去感悟。
直到众人坐在包厢里。
江源才开口说道:
“纪元更替,阴阳互转,我也不知道要多久。”
“这方宇宙,跨度以光年计,无边无际,说地球生命唯一,是唯心论,按唯物论,地球之外肯定有生命,只是发现不了而已。”
江源停了一下,打了个比喻。
“就像四季更迭一样,这样明白了吧,不过时间太长太长了。”
老道士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了,但又有疑问。
“江源,如果以前是盛世大环境,那远古那些人去哪了?”
“哈哈…不证道,不管活多久,就是黄土一坯。”江源笑着说了一句。
江源又和老道士闲聊吕宋国的风土人情,满大街异域风情的美少女,朝老道士挤眉弄眼。
“笃…笃…。”
周刚疑惑了一下,自己才刚刚点完菜,没有这么快上菜的,谁在敲门?
便起身走过去,打开厢房门,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人站在门外,笑容可掬的朝周刚问好。
“领导,刚刚看到你在点菜,过来和你打声招呼,看下有什么需要帮把手的。”
“哦,是国邦啊,我知道了,我这边有客人,就不请你进去了。”
“没事,领导,客人要紧,我就过来问问需不需要搭把手。”
那位叫国邦的中年人朝里面瞄了一眼,发现只有自己认识的另一位,陈局长,便笑着又打了声招呼,才转身离开。
江源看了一眼那位叫国邦的中年人,觉得眼熟,脑海中回想了一下。
顿时笑了起来。
“江源,笑什么?这么突然!”
“我刚刚想起来,那个中年人,大校的儿子,十几年前,在什刹海溜冰时,被我打过,当时还牛..逼.哄哄的,没想到,现在这么懂人情世故了?”
周刚呵呵笑了起来,回忆起年轻时代,感慨了一句。
“呵呵…谁没年轻过?当年我们还去帮人站台收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