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腹生崽后,冷情总裁跪红了眼 第210章 云宁,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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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年眉眼冷漠,根本没理会她的声嘶力竭。

“扔!”

冷漠的说了一个字就没在看她。

姜云慈面色一变,瞬间变得惊恐起来。

“不要!”

“不……”

保镖丝毫没给她挣扎的机会,迅速走到她面前,一把攥住她,直接扔进了井里。

随后,合力把井盖合上。

哀嚎声没了,地上全是毒蛇的尸体。

孙助理看着一地的蛇头,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沈总,老夫人已经打来数十次电话了。”

“要不你先回去?”

“我在这守着?”

沈寒年走到石子路上,摇了摇头,“不用!”

他说完,就直接跪了下去。

孙助理张了张嘴,想要劝说几句,可他也知道沈寒年的性子。

他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人,做好的决定绝对不会更改,所以没再劝他。

寒风呼啸,吹得一旁的树叶沙沙作响。

一行人在这里守了一夜。

翌日清晨,天空里飘起了雨,慢慢的雨越下越大。

孙助理走到沈寒年面前,小声道:“沈总,里面的人再关下去,恐怕要……”

死这个字没说出口,但是大家都是这个意思。

沈寒年抬头看向姜家的下人,淡淡的说:“你们去把那三人带上来!”

“我……我们?”

“不……不要啊!”

“沈总,我们就是拿钱办事,和我们无关啊!”

以姜管家为首的下人们连忙跪了一地,瑟瑟发抖。

“下去,或者死!”

“二选一!”

淡淡的声音,甚至听不出太多情绪。

但他们知道沈寒年不是再跟他们商量。

姜管家擦了擦额头上不停冒出来的冷汗,只好挪动到井盖旁边。

里面的毒蛇和死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况且,以前也不是没下去过。

他们合力推开井盖,看着涌上来的毒蛇,全身哆嗦,但还是忍着想要逃离的冲动,跟以往一样下井捞人。

很快,姜家三人就被带了上来。

姜父伤得最重,整个人身上全是蛇咬过的伤口,气息奄奄,嘴唇乌青。

姜管家小心翼翼道:“姜……姜超为了防止毒死人,里面的蛇都是精挑细选的。”

“虽然被咬伤,但是多种毒素在一块,以毒攻毒,除了会遭受剧烈的疼痛外,死不了人!”

姜管家不敢再有一丝隐瞒,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云宁受过的,我们也要受一遍。”

“扔进湖里!”

现在虽然没下雪,但依旧冰冷刺骨,湖水里已经结冰,扔进去,必定九死一生。

但没有反驳沈寒年的话!

立马把这三人扔进了一旁的湖水里。

“沈总?”

孙助理握着手机,一脸为难,老夫人已经来了无数次电话,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沈寒年没理会他,走到井边,一跃而下!

“沈!总!”

“寒年!”

一行人没想到沈寒年会突然跳进蛇窟。

赶来的钱纭看到这一幕,两眼一翻,彻底晕死过去。

“夫人!”

“沈总!”

“夫人……”

一时间,乱成一团。

……

姜云宁得知这些事后,脸上并没有过多情绪。

她一如既往带着陈叔做完康复。

慕淮围在她身边,时不时往她跟前凑一凑。

“小云宁?”

“我刚刚说得口干舌燥,给我倒杯水喝喝?”

慕淮看着姜云宁面色无动于衷,不知道是她真不在乎,还是装作不在乎,于是,他小心翼翼的试探试探。

姜云宁照顾陈善睡下后,这才去给他倒水。

慕淮又怎么可能真让她干活,连忙抢了她的杯子。

“小云宁,你真的不感动?”

沈寒年这人真狠,居然自己也跳进蛇窟里。

小云宁曾经那么爱他,听到他这么做,不会真的心软吧?

慕淮心都提了起来,手指不自觉的用力,紧紧攥紧茶杯。

姜云宁叹了口气,瞥了他一眼。

“他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了还能结婚呢!”

“他现在一看就是故意的,故意这么做让你心软,等着你原谅他,等着跟你复婚呢!”

慕淮咬了咬后槽牙,心里把沈寒年骂了几百遍。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

结婚时不知道珍惜,现在又演给谁看?

小云宁才不会被他再骗一次!

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配不上小云宁!

慕淮没听到姜云宁反驳他的话,顿时慌了,连忙坐在她旁边,一脸焦急道:“小云宁,你该不会真心软了吧?”

姜云宁抱起安安,摸着它柔顺的毛发。

“我是什么很**的人吗?”

“会因为这点事对一个伤害我的人心软?”

“他跳下去了又如何?”

“难道他跳下去了,我曾经受到的伤害就不存在了?”

“慕淮,要是你的妻子,欺你,辱你,伤害你,更甚至让你怀她和她情人的孩子,你会原谅她吗?”

“废话,我又不是脑子有病,我不弄死她就好的了,我还原谅她!”

姜云宁双手一摊,“那不就是了!”

“好了,别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了,赶紧收拾东西,准备去京都吧。”

“你不等秦安了?”

“我为什么要等他?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路要走,要是有缘,自然还会相见!”

……

钱纭猛的睁开眼睛,脑海里全是沈寒年跳入蛇窟的那一幕,她攥紧孙助理的手,厉声问:“寒年!”

“寒年呢?”

“沈总在隔壁!”

沈寒年在蛇窟里待了一天,然后又在湖水里泡了两个小时,后面人直接晕了,这才被沈家保镖捞了出来。

钱纭不顾医生的叮嘱,急急忙忙下了床,直奔一旁的卧室。

门一开,就看到躺在床上的沈寒年。

**在外面的肌肤上全是伤口,脸色苍白得可怕,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他躺在那,如果不是胸膛上微弱的起伏,恐怕她都要以为自己的儿子就这样没了!

眼泪流个不停,她缓慢又小心的走到床边。

钱纭捂住嘴唇,无声的痛哭着。

沈寒年似有察觉,缓缓睁开眼睛,模糊间,好像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他扯了扯嘴角,虚弱又小心翼翼道:“云……云宁!”

“你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