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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佛爷会尊称他为大人?
为什么他会知道丫头的病?
为什么所有人都对他充满了敬畏?
二月红脑海中似乎有答案了。
与此同时,他的心也越发坚定了。
赫连大人,一定能救丫头。
也只有赫连大人能救丫头。
“赫连大人,我知道您神通广大……”
“求您!只要您肯出手,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红府的一切!我的命!都可以给您!”
“只求您……只求您救救她!”
“救救丫头!”
二月红声嘶力竭地哀求着。
他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咚咚”作响。
张启山眼神复杂,看着二月红此刻如此卑微地跪地哀求,心中五味杂陈。
齐铁嘴心里同样不好受,只觉得世事无常,连二爷这样的人物也会落到这样的境地。
副官如同一尊沉默的雕塑,伫立在赫连侧后方半步的位置。
气氛沉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赫连和二月红身上。
因此,无人注意角落里的陈皮。
陈皮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死死盯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师娘苍白无力的哭声回荡在他耳边。
师父二月红抛弃尊严跪地哀求的样子和赫连那副高高在上的冷漠姿态倒映在他的眼中。
眼前的一切像滚烫的烙铁,狠狠烫在陈皮的心上。
陈皮怒火中烧,理智的弦逐渐崩断。
凭什么?
凭什么这么对待师父师娘!
压抑的沉默中。
陈皮的身影朝着赫连飞窜而出。
他的身影快得只剩下一道残影,带着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戾气。
“装神弄鬼!”
“给脸不要脸!”
陈皮嘶吼出声。
声音中夹杂着极致的愤怒和恨意。
他面目扭曲,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带着一股同归于尽的疯狂气势,朝着赫连爆射而去。
陈皮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闪烁着寒光的九爪钩。
钩子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狠辣无比地直取赫连的后心。
角度刁钻,速度惊人。
张启山和副官几乎是同时反应。
“陈皮!住手!”
张启山一声暴喝。
张启山速度惊人,瞬间横插在陈皮与赫连之间。
他的左手闪电般探出,五指如钩,带着撕裂空气的劲风,精准无比地抓向陈皮握着九爪钩的手腕。
与此同时,副官的身影挡在赫连身前。
他的反应甚至比张启山还要快,在陈皮身形刚动的刹那,他腰间的军刀就已出鞘。
雪亮的刀光在夜色中骤然亮起,刀锋带着凌厉的破空声,挡住了破空而来的九爪钩。
陈皮被疯狂的恨意彻底吞噬,眼中只有那个背对着他的青色身影。
他对张启山抓来的铁爪视若无睹。
就算断手断臂,他也要将眼前这人的心脏给掏出来。
陈皮的手腕以一个极其诡异的角度猛地一抖,避开张启山抓向他手腕的铁爪。
与此同时,九爪钩在空中划出一个圆弧,擦过副官的刀锋,绕到赫连的正面。
爪钩闪烁着幽蓝的寒光,距离赫连已经不足半米。
陈皮如同疯狗般,眼中闪烁着报复的快意:“**吧!”
赫连微微转头。
金色的瞳孔扫过身后的陈皮。
他站在原地。
一动不动。
朝着他袭来的九爪钩就这么停滞在了半空中。
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道冻住了一般。
【张启山神秘值 1000000】
【张日山神秘值 1000000】
【齐铁嘴神秘值 1000000】
【二月红神秘值 1000000】
【丫头神秘值 1000000】
【陈皮神秘值 1000000】
【张家亲兵一号神秘值 10000】
【张家……】
【收集神秘值共计6250000】
叮——
被无形的薛定谔之手攥住的九爪钩垂直掉落在地板上,金属与青石板相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赫连转身,他的手拨开挡在他身后的副官。
副官目不转睛地望着赫连,脸上还带着未散的惊愕。
赫连缓缓地朝着陈皮走去。
陈皮瞳孔一缩,他迅速从震惊之中回神,朝着赫连冲去。
“既然你找死,我就送你一程!”
陈皮眼神凶狠。
赫连站在原地,任由陈皮朝着他冲来。
当陈皮手中的**朝着他心口刺去时,赫连如同拂去一粒尘埃般,动了动手指。
毫无征兆。
一股无形的力量,骤然在赫连身前涌现。
陈皮充满戾气的身体,如同撞上了一堵坚不可摧的墙。
嘭——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
陈皮前冲的身体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弹飞出去。
他口中喷出的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陈皮重重地摔在数丈开外的青石板路上,发出骨头碎裂的闷响,身体痛苦地蜷缩成一团。
剧痛让他暂时失去了所有行动能力,只能在地上剧烈地咳血。
充满了恨意的血红眼睛死死瞪着赫连的方向,眼中翻涌着惊骇和怨恨。
一切发生在眨眼之间。
【张启山神秘值 1000000】
【齐铁嘴神秘值 1000000】
【张日山神秘值 1000000】
【二月红神秘值 1000000】
【陈皮神秘值 1000000】
【丫头神秘值 1000000】
【张家亲兵一号神秘值 100000】
【张家亲兵……】
【收集神秘值共计8500000】
张府大门口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面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张家亲兵们大气都不敢喘。
在他们眼里,陈皮已经疯了。
竟然敢朝着蛇神大人动手!
赫连翠绿的长发在夜风中微微拂动。
金色的瞳孔平静地扫过地上如同烂泥般的陈皮。
陈皮没有在这一双金瞳中看到丝毫的愤怒,或者杀意。
他甚至没有看到一丝波澜。
仿佛刚刚那致命的偷袭,在眼前这人眼中,不过是大象脚边一只蚂蚁不自量力的冲撞,连让他多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陈皮的十指死死地扣着地面,指甲缝隙中浮现出血丝。
赫连的目光淡淡地掠过二月红,极其平静地留下了一句让二月红窒息的话。
“看好你的狗。”
说完,他不再看任何人,转身迈步,从容不迫地朝着张府大门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