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凌我?真当出马仙是软柿子啊 第15章 邹家的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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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五章 邹家的怪事

自从被娜姐点拨之后,我整个人都变了。

为了竞选班干部,我开始疯狂地卷自己。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我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在寝室那几个货雷鸣般的鼾声中,我速度洗漱完毕,然后悄无声息地溜出了寝室。

等我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提着五份热气腾腾的豆浆和油条。

张通第一个被惊醒,他**鸡窝似的头发,睡眼惺忪地看着我。

“海哥……你……你干啥去了?”

“买早饭。”

我淡淡地回答,把其中一份推到他床边。

他看着那份早餐,又看了看我,整个人都懵了。

“给我买的?”

“废话。”

寝室里其他两个人也被吵醒了,当他们看到桌上属于自己的那份早餐时,反应跟张通一模一样。

三个人,六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海哥,你……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你没发烧吧?”

“卧槽,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咱们寝室最懒的那个海哥,竟然主动给我们带早饭?”

我没理会他们的咋咋呼呼,自顾自地拿出梳子,对着镜子,把睡得乱翘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我心里冷哼,这算什么。

想当班干部,就得拿出点姿态来。

想让那三十个女同学把票投给我,就得先从改变个人形象开始!

很快就到了周末。

我们班六个男生,加上三个平时跟邹坤玩得好的女生,一行十个人,浩浩荡荡地朝着邹坤家出发。

郭铭颖没来。

地址在净月那边,离学校挺远,得先坐一个小时的公交,再倒半个多小时的轻轨。

到了地方我才明白,邹坤嘴里的别墅,跟我想象中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那是一排连在一起的房子,叫什么“联排别墅”。

面积也就二百来平,上下三层,带着个小院子,还没我老家院子一半大。

不过装修得确实漂亮,北欧风,看着干净又敞亮。

那几个女生一进门,就跟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似的,眼睛都亮了。

一个叫李婷的女生,双手捧在胸前,满脸都是崇拜。

“哇!坤哥,你家也太漂亮了吧!跟偶像剧里似的!”

另一个穿着短裙的女生,用手摸着真皮沙发,眼神里全是羡慕。

“坤哥,你家还缺不缺女主人啊?你看我行吗?”

邹坤得意地靠在门框上,摆出一个自以为很帅的姿势。

“一般般吧,就是个睡觉的地方。”

我心里撇了撇嘴,看他那副德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家住的是紫禁城。

邹坤家没保姆,他爹妈也不在。

这孙子也不会做饭。

他买了一大堆现成的烤肉串和海鲜,让我们自己动手。

大家倒也乐得自在。

几个男生负责生火,女生们就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地把那些海鲜和蔬菜串成串儿。

很快,院子里就升起了袅袅炊烟。

肉串在炭火上被烤得“滋啦”作响,油脂滴落在炭火上,激起一小片火苗,一股浓郁的肉香瞬间就弥漫开来。

“来来来,哥几个,喝!”

邹坤从屋里搬出一箱冰镇啤酒,一人发了一瓶。

我拧开瓶盖,冰凉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一股麦芽的香气在嘴里散开,爽得我打了个哆嗦。

大家围着烤炉,吃着肉串,喝着啤酒,吹着牛逼,气氛倒是相当不错。

我啃着一个烤鸡翅,心里却在盘算着。

这邹坤家的事儿,到底要怎么看?

不过他不提,我也就先只管吃好喝好再说。

酒过三巡,肉也吃得差不多了。

几个精力过剩的男生在客厅里,对着一台老旧的PS2玩起了《战神》,手柄按得噼啪作响,嘴里还不停地喊着“我去,牛逼”。

剩下的男生女生则凑在一起,在茶几上打起了“刨幺”,算分的声音和抱怨自己牌臭的声音混在一起,屋子里热闹得像个菜市场。

我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小马扎上,吹着风,这一瞬间感觉自己跟这群城里孩子还是有点格格不入。

邹坤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两瓶啤酒,递给我一瓶。他没说话,就在我旁边的台阶上坐下,自己拧开瓶盖,灌了一大口。

冰凉的啤酒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他也不擦,只是用手背胡乱抹了一把,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包软中华,抽出一根递给我。

“海哥,来一根?”

我没客气,直接接了过来。

放在现在,我真不喜欢抽中华,可是那时候,一根中华都够我一顿饭钱的。

邹坤也给自己点上,狠狠吸了一口。

我知道,他终于要开口了。

“行了,别憋着了。”

我看着他:“有啥话就说呗。人都来了,不一定能帮上忙,起码给你参谋参。”

“海哥,不瞒你说,我家……最近真是撞了邪了。”

邹坤吸了口烟,像是需要尼古丁来给他壮胆。

“我爸是做工程的,就这半年,邪门了。之前谈得好好的项目,签合同的头一天,对方说黄就黄了,连个理由都没有。好不容易中标一个,还没等开工,就查出地基下面有古墓,直接被叫停了。”

“工地上的事,更是没断过。不是今天塌方砸了人,就是明天电线走火烧了设备。前前后后赔进去好几百万,我爸愁得头发都白了一半。”

我静静地听着,没插话。这些事,听起来确实倒霉,但要说跟鬼神扯上关系,似乎还有点牵强。

“这还不算完。”

邹坤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丝恐惧:“最邪的是我爸。他以前身体好得很,天天早上还能去公园打一套太极拳。现在呢?一天到晚没精神,就跟被人抽了魂儿似的。晚上还睡不着觉,总说屋里有人,一宿一宿地做噩梦,梦见有个穿红衣服的女人,站在他床边,冲他笑。”

穿红衣服的女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脑子里瞬间浮现出日本楼地下室里,那股子阴冷的黑气。

难道邹坤他爸也招女鬼了,那他爷俩可真不愧是父子。

邹坤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我妈不信邪,带我爸去医院,从头到脚查了个遍,什么毛病都没有。医生就说是压力大,神经衰弱,给开了些安神的药,可吃了根本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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