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桃花小神捕,美女县令唱征服 第38章:文化人如何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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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白这话问得。

柳惜红本就羞愤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垂下眼帘,感觉难以启齿。

“大人,他怎么摸的,这……这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

你看周围的百姓们有多激动就知道了。

沈小白一本正经地颔首,“事关量刑轻重,本官总得问清楚些。”

——其实就是单纯的想知道细节,嘿嘿。

柳惜红咬了咬下唇,把头埋进自家胸里,低声道:

“……是,隔着衣袖抓的。”

“哦……”百姓们发出一阵悻悻然的声音。

柳惜红紧接着又道:“可他抓了不止一下,揉得我葡萄都疼了!”

“嗯?”

沈小白强压嘴角,点点头,转而看向谢清砚:

“你说她辱骂于你,具体骂了些什么?一字一句都要如实说来,不得隐瞒。”

谢清砚立刻挺直腰板。

“她骂学生是斯文败类、披着人皮的畜生!”

“还说学生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诅咒学生一辈子都中不了功名。”

“说学生生儿子没眼儿,生女儿做**妓,先人死后不得安宁。”

“最重要的是,这毒妇污蔑学生非礼她,此事关乎学生清誉,还请大人为学生做主!”

一般般啊,沈小白心道:这种程度的攻击力在祖安人面前,甚至不配拥有亲生母亲。

“你放屁!”

柳惜红咬牙切齿地瞪了谢清砚一眼。

“大人休要听他狡辩,这畜生贼喊抓贼,民女一介女流,岂会用自家的清白去污蔑人!”

欸!这话可不能乱说,沈小白抬手压了压:“好了,熟黑熟白,本官自有分辨。”

待两人和百姓们都安静下来,沈小白刚要开口宣判,忽然又想到了什么。

把一旁“沈小白”模样的战红翎叫到身边,低声嘀咕了几句。

战红翎看了看他,又扭头看了看马车。

最后冷着脸挤开人群,就此走远。

沈小白这才放心地转过身,对柳惜红和谢清砚以及一众百姓,宣布道:

“此事说来简单,你说他隔着衣服抓了你一把,他说你把他臭骂了一通。”

“现在本官做主,柳氏去隔着衣服抓回他一把,算是扯平。”

“谢清砚你去骂她一通,恩怨两清,各自散去便是。”

这番决断说出来,周围的百姓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这就完了?”

“哪有这么断案的!县尊大人这不是和稀泥吗?”

“就是!这分明是昏官行径!”

“亏我们还盼着县尊大人能明辨是非,结果就这?”

沈小白像是没听见周围的议论,阴沉着脸问愣在原地的二人:

“怎么?你们不愿照做?”

柳惜红跺着脚道:“大人!民女被他非礼,本就吃了亏,你又让民女去抓他一把,岂不是叫民女再吃亏一次吗。”

“放肆!”沈小白脸色一沉,语气陡然严厉起来。

“本官断案,岂容你在此聒噪!”

“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便是!若再敢多言,休怪本官治你个顶撞父母官的罪过,先打你二十大板再说。”

柳惜红被吓得一哆嗦,哭声顿时噎住。

不情不愿地挪到谢清砚面前,飞快地抓了一把谢清砚的胳膊,然后立刻缩回手。

谢清砚向沈小白拱了拱手,指着柳惜红道:

“毒妇,汝无恙乎?此番毁吾,汝彼母之寻亡乎?”

(你有病吧,污蔑我的清誉,你TM找死吗)

“卑**之妇,弗如粪土!”

(你就是个**人,连屎都不如)

“幸赖县尊明裁,诚彼娘之悦栽!”

(幸亏县尊英明决断,真TM高兴)

——握草!

沈小白心道:学到了学到了,原来读书人是这么骂人的。

他看谢清砚骂的差不多了,挥手道:

“好了,你二人恩怨已结,各自散去吧。”

沈小白几步窜回马车,随之而来的是数不清的烂菜叶子。

“这就走了?”

“案断的也太荒唐了吧!”

“**,这娘们儿就是个昏官!”

“朝廷让她当一县父母官,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她不会是傍上吏部尚书了吧!”

“砸她!”

“快走!快走哇!”沈小白催促车夫,“再不走,臭鸡蛋该上来了。”

车夫抹了把脸:“大人放心,臭鸡蛋那种好东西,老百姓吃都不舍得,怎会舍……”

“嘭!”话音未落,一颗臭鸡蛋正中车夫面门。

万幸是煮熟过的,可能是谁带的干粮。

马车里,苏雅雅的脸色一连数变,她缓缓开口,毫无温度的问沈小白:“我哪里得罪过你吗。”

沈小白躲在距离苏雅雅最远的车厢角落里,“大人何出此问?”

苏雅雅捏着拳头,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本官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后悔没有学几手打人的功夫。”

此时鹿清瞳和巫二丫忙着隔开激奋的人群,战红翎还被沈小白给提前支走了。

就剩她一个光杆司令,又易了容。

苏雅雅拉动内甲的机关绳头,软猬瞬间弹出无数刺针。

“你说遗言吧,说完之后,本官会与你拼了。”

她身子前倾,仿若下一秒就要往沈小白的身上撞去。

这时,车夫狠狠地抽了枣红马一鞭子。

马车瞬间由静转动,百米加速仅用时7秒左右。

苏雅雅一个趔趄,身子后仰,背后密密麻麻的刺针钉入车厢,把她挂在了那里。

她挣了几下,没能把自己“撕”下来,便不再做无用功,而是冷静地思考着什么。

很快,她眼睛一动,露出恍然的神色,温笑道:

“好一招‘欲擒故纵’,换成是我,也未必能有你做的这般好。”

沈小白愣了一下。

——靠,女探花太聪明了吧,这就想明白了?

女人还是笨点好啊,比如二丫那样的……

马车一路狂奔,转过街角,沈小白便让车夫停下了。

与此同时。

谢清砚理了理被抓皱的衣衫,得意洋洋地踱到柳惜红跟前,轻蔑笑道:

“你一个被赶出府的弃妇,我则是前途光明的读书人,你也不想想,县尊大人会信谁。”

“亏你还敢扯着我拦车对峙,如何,还不是被我白摸了一把。”

柳惜红眼里含泪,死死地盯着谢清砚:

“你这个伪君子!**贼,你不得好死!”

“呵,我好得很呢!”

谢清砚得意地笑起来,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柳惜红的丰满。

他凑过去,嗅了嗅女人甜腻的胭脂香,低声道:

“你这一闹,名声尽毁,不如随本公子去快活快活,哄得我高兴了,本公子养你做个外室。”

“白日?做梦!”

外室就是情人,地位连“妾”都不如。

柳惜红撒泼似的剁了他一脚,扭身便走。

谢清砚伸手欲拉住她,忽然一道身影从天而降。

“砰”的一脚,将谢清砚踹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