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毕竟你领悟的大道法肯定察觉到了。”
“不过你小子对那丫头的评价这么高?”
“不会是因为她是你的心上人,你就特意夸大吧?”龙禾试探道。
“三叔只管看着就好,是天才到哪都不会蒙尘。”
“啧,跟你父亲一个样,赶紧滚,别妨碍我炼器。”龙禾突然有些牙酸。
他那父亲张口闭口就是他道侣,没想到到了儿子这一代,依旧如此。
……
密室
四周灵力形成一个旋涡,围绕着盘腿坐在蒲团上的少女。
将她包裹其中,争先恐后的往她体内钻去。
“啵!”
屏障破碎的声音传来,像是什么信号般,蜂拥的灵力这才缓慢下来,直到逐渐隐没空气中。
姜洛洛缓缓睁开眼,感受了一下修为,嘴角笑容渐深。
修为突破,剩下的便是提升容貌。
幸运仙尊夺舍之事知道的人虽不多,但也不少。
而且除了她的心腹,能知道的人修为能力都不弱。
再怎么说幸运仙尊都是仙尊,她一个刚飞升灵界的人。
能成功夺舍幸运仙尊,无疑告诉别人,自己身怀秘宝。
这将为她招来杀身之祸。
随着改命值的消耗,面板那一栏容貌也发生了变化。
由原本的紫金变为了金色。
收起蒲团,姜洛洛打开密室门,外面站着龙星泽。
“恭喜洛洛突破。”龙星泽笑着道。
目光落在她身上,眼中惊艳一闪而逝。
少女唇角带笑,五官精致靓丽,一袭淡紫色襦裙,其上几朵小花点缀,更衬的她仙气飘飘,气质空灵。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洛洛比起之前更好看了些。
“我记得你喜欢明艳一点的衣裙。”
“现在情况特殊,不能按照自己的喜好来。”
姜洛洛没多说,反而问:“法器炼制好了吗?”
“好了,只差你自己进行炼化了。”
“那我们走吧。”
“嗯。”龙星泽注视着眼前的身影,眸光闪了闪。
很快两人便到了炼器室,一个巨大的炼丹炉上方飘着一团火红色的长条东西。
它被火焰包裹,一时看不清具体形状。
“你将它重新炼化,它便会显露本来模样。”
“好了,剩下没老夫事了,老夫先离开了,累了好几天,老夫可要好好补一觉。”
“多谢龙大师。”
“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说着人已经不见踪迹。
徒留僵在原地的姜洛洛。
半晌她才反应过来,有些茫然的看向龙星泽。
“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没有,你是我的主人,我们本就是一家人,不是吗?”龙星泽那双金色的眼眸揶揄的看着她。
“我不是,我们的契约早已经解除了。”
“那也可以重新契约。”
“你是龙族少主,现在还是幽洲霸主,主仆契约我会被打死吧。”姜洛洛开玩笑道。
“那可以神魂契约。”
“不用。”
姜洛洛快速拒绝,盘腿坐在炼器炉边,开始炼化法器。
所以也就没看见龙星泽眼中的失望。
不急,慢慢来,洛洛并未排斥他,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感受到身后的目光,姜洛洛敛眸,遮住眼中的情绪,专心炼化梵天鞭。
梵天鞭是她的本命法器,炼化起来很容易。
随着她成功炼化,炼器炉上被火焰包裹的法器也露出了它原本的模样。
鞭身和原本的一样,通体赤红耀眼,只是外围隐隐约约似是罩着一层冰沙,煞是好看。
这些最让姜洛洛惊讶的是梵天鞭的等级竟然从上品直接越过极品,成了半神器。
细细感受了一番,姜洛洛越发满意。
“很满意?”看着她开心的神色,龙星泽笑问。
“嗯。”
“满意就行,我们接下来去哪?”
“我要回李家,你还要和我一起?”
“嗯,先送你回李家,然后我就要回幽洲处理一些事情。”
“哦。”姜洛洛心中有些失望。
龙星泽看见她的神色,很想立刻说他收到了李家请帖,很快还会见面。
默了默,他还是将话吞入腹中。
这次两人没乘坐灵舟,而是御剑飞行,碰到妖兽,姜洛洛会下去和其缠斗。
势如破竹,拳拳到肉每次过后,她都会浑身带伤,盘腿打坐。
悠闲了半月
这天,姜洛洛刚结束战斗,盘腿坐在地上打坐。
一股浓厚的危机感涌上新年头。
侧身翻滚,原地出现一个深坑。
一击不成,那人再次抬手,浓厚的掌风压下。
姜洛洛神色微凛,磅礴骇人的灵压将她笼罩,想要躲避都做不到。
强烈的求生欲让她大脑飞速运转。
突然,想起什么,她从储物戒掏出一枚弹珠大小的灵力球扔了出去。
这还是之前取仙云鞭时,那三个玉盒中开出来的。
另外两个分别一枚圣阶传送灵宝和一枝精致的防御玉簪,可以抵挡大乘修士三击。
因为有龙星泽跟着,她没带,没想到差点翻车。
“轰隆隆!”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彻整片空地,烟尘弥漫。
声响巨大,就连地面都被带动的微微摇晃起来。
虚空中原本神情散漫的人,在她拿出灵力球时,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但看着对方那修为,随即放下心,只草草罩了层灵力保护罩。
没想到那灵力球竟然是渡劫修士凝聚的灵力球,根本不是他所能抵挡的。
“噗!”
一大口鲜血涌出,身影也从半空掉落,砸在地上,将地面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
身受重伤,从储物戒身上艰难拿出一张灵符想要激活,不想一道火红色的鞭子从天而降,打飞了他的灵符。
随后一张白皙的手落在他的头顶,竟然想要搜魂。
男子原本死寂的眸子迸发出一抹亮光。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找死,一个炼虚小修竟然想要搜大乘大能的魂。”
他静静等待对方搜魂,惨遭反噬。
没想到随着时间过去,反而是自己的思维越发混乱,而眼前这人神色没丝毫变化。
直到这时,他才终于慌了,心底浓郁的悔意几乎将他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