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被家人苛待后,全员跪求原谅 第1001章 有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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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霄涣失魂落魄,走出月溪府。

迎面,撞见童珍栀,他掩饰妄思,不吝表露嫌恶。

“让开。”

童珍栀下跪行礼。

“恭请安大人安好。”

安霄涣不予理会,转身,走向马车。

童珍栀跪行而去,拉住他衣袍一角。

“小安大人请慢。”

“我有事,求你帮忙。”

安霄涣一阵拂袖。

“没空。”

广袖,重重打在脸颊,童珍栀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啊!”

其声,回荡安霄涣耳畔,情思靡靡,顷刻间,难以自持。

故作不经意,目扫一眼路人,只见他们一个个贪婪以视童珍栀,他于心不忍,伸手扶起她。

“有事,马车上说。”

童珍栀闻言一喜,跟着他,向马车走去。

“是。”

“谢小安大人。”

一方冰冷,一方热情,对比鲜明,安霄涣感触深切,不自觉眷恋愈浓。

第一时间捕捉她踩到石子,或将崴脚,他及时搀扶。

“当心脚下。”

童珍栀抬眸,笑颜甜美。

“小安大人,你待我真好。”

安霄涣肃容,忍不住染一分笑。

“好友之间,仗义相助而已,你莫多想。”

童珍栀拆穿。

“好友仗义,你为何甜笑?”

安霄涣压住嘴角。

“我没有笑。”

童珍栀玉指纤纤,帮他上扬嘴角。

“明明就有。”

安霄涣佯装厌恶,躲开她的手。

“不是说有事求我?”

“如果仅是闲谈,你可以走了。”

童珍栀赶紧坐上马车。

“我不走。”

她回身,伸手过去,示意扶他。

“小安大人,来。”

忽视她的素手,安霄涣自行坐上马车。

“嗯。”

马车前行,不疾不徐,向安府而去。

离开路人视线,安霄涣眸意,变得温柔许多。

“何事?”

童珍栀不急说事,袅袅展臂,环住他的脖颈。

“涣郎。”

安霄涣吓一跳,速即挣开她的手。

“童女娘请自重。”

寸寸情念,被她牵动,他以怒容,掩盖真实内心。

“有事说事,不说下车!”

遭遇冷待,童珍栀表现得可怜兮兮。

“好嘛好嘛,我这就说事。”

“帝瑾王口谕,命我往云府,转达瑜令。”

安霄涣泠然。

“其事易办,你去转达便是,何需我帮忙?”

童珍栀抓住他的衣袖,娇娇拉扯。

“我不敢。”

“听说,云大人独身一人很多年,为了展示钟情方大人,坚持不碰其他女子,时至今日,已是寂寞难耐。”

“我害怕,被他欺负。”

“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衣袖抽离,安霄涣凛凛漠情。

“你实在多虑。”

“云大人爱妻,天下闻名,妇孺皆知。”

“不论发生何事,哪怕你身中情物,不纾便要暴毙,他也不可能碰你。”

童珍栀妙肖传神,依计而道。

“传言岂可尽信?”

“我看,他根本不像传闻那般爱妻。”

“前些日,我随月溪公主,拜访云大人,亲眼看见他对公主动手动脚,极不安分。”

安霄涣转眸,看着她。

“真有此事?”

童珍栀目意,天真无辜。

“我亲眼看见,还能有假?”

安霄涣一眼看穿,不屑一笑。

“呵。”

“你别以为随口扯谎,骗得过我。”

童珍栀一分娇嗔。

“你这便是,不愿意陪我?”

安霄涣凛若秋霜,严不可近。

“嗯,不愿意。”

“我不是你什么人,为何陪你去做无谓之事?”

他恬不为意,悠然说破。

“这一招,也是溪儿教你的吧?”

“她的美人计,确实厉害,只可惜,施计之人平庸。”

“除非我自愿,否则,凭你这点伎俩,算计不了我。”

童珍栀不紧不慢,继续施计。

“好啊,不陪就不陪。”

“我去找月溪公主,陪我一起去。”

“倘若她再受欺负,你可怪不着我,因为,是你害得她。”

一听便知,此皆欺人之谈,安霄涣压根不信。

“你休骗我。”

“我心中有数,云大人懂得礼贤女子。”

童珍栀故弄玄虚。

“曾经有人,写过有关月溪公主的话本。”

“而后有人,尽数毁去市面上,有关月溪公主的话本。”

“这两件事,你知道吧?”

安霄涣没有正面回答。

“你想说什么?”

依着公主所教,童珍栀涓涓复述。

“书写话本者,是宁夫人。”

“毁去话本者,正是云大人。”

安霄涣眉宇,一道严峻。

“云大人毁去话本?”

“他是何用意?”

童珍栀挑挑眉,反问回去。

“你说呢?”

安霄涣揣度。

“他莫不是,以此遐想,独占溪儿?”

童珍栀巧以真话,引导他思。

“他确有独占之意。不仅给公主买衣裳,买首饰,各种示好,而且多次提议,让公主搬去云府居住。”

“你猜,他想干什么?”

她这话,不像说谎,安霄涣心里打鼓,忐忑难安。

“我派人,陪你去。”

“你不许打搅溪儿。”

童珍栀几分任性。

“我不要别人,只想你陪我。”

“不然,我就去找月溪公主。”

“她为人善良,哪怕知晓云府危险,也不会拒绝我。”

不能把溪儿,往火坑里推,安霄涣稍加思索,遂即应许。

“你莫烦扰她,我陪你去。”

话落,他吩咐马夫,调转方向,拜访云府。

童珍栀挽住他的手臂,歪头,倚在他的肩上。

“多谢小安大人疼惜。”

安霄涣愠怒。

“放开我。”

“当心我不客气。”

童珍栀贴得更近,附耳细语。

“你不客气,具体做甚?”

“打我吗?”

“小安大人中意狠恶之道?”

“恰好,我喜欢受制于人。”

“刚才,在街上,你用广袖,抽打我那一下,我就很喜欢。”

安霄涣思潮,起起伏伏,近乎遏制不住。

“你这些话,我满觉作呕。”

“你大可留着,说给未来夫君听。”

童珍栀檀口轻启,含一下他的耳垂。

“可我唯思嫁给你,无意他人,于我而言,你就是未来夫婿。”

“我不说给你听,还能说给谁听?”

安霄涣表面冷静,心绪盎情澎湃。

“随便你,反正,我不想听。”

童珍栀空出一只手,娥娥松散自己衣带。

“我说过,身节尚在,仍是黄花。”

“我家哥哥,前曾做过花楼生意,你或因此认为,我不干净。”

“但我所言属实,确实没有陪过贵客。”

“倘小安大人不信,可在马车上,验明正身。”

余光处,见她一件一件褪去衣裳,安霄涣岿然不动,额上渗出点点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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