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被家人苛待后,全员跪求原谅 第999章 用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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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珍栀怀怒,求见宁云溪。

刚一见面,她不由分说,飞奔上前,铆足劲,给宁云溪一记掌掴。

进门之时,宁云溪便觉出不对劲,见状,及时躲闪。

“童女娘,何故伤我?”

秋璧始料不及一惊,急忙展臂,拦住童女娘。

“公主当心!”

童珍栀左右环顾,抄起一个花瓶。

“宁云溪,你不知廉耻,霸占帝瑾王,又抢走我的小安大人。”

“今日,我拼上性命,定要跟你同归于尽!”

秋璧高呼。

“来人,保护公主!”

一众守卫箭步如飞,迅速而有序,进入正堂,挡住童珍栀,护好宁云溪。

花瓶,被守卫夺走,童珍栀也被守卫拿住。

她满不服气,拼命挣扎。

“宁云溪,喊人抓我,算什么本事?你这叫仗势欺人!”

“让他们放开我,我们单挑!”

宁云溪泰然下令。

“放开她。”

“诸位大人,请退下。”

听得不妙,秋璧慌忙开口,唤住他们。

“诸位大人,请留步。”

她心境崩毁,苦口劝谏。

“公主不要犯傻。”

“面对如此危险之人,你发什么善心?”

宁云溪面不改色。

“高大人,也请退下。”

秋璧忧心以致,崩毁更甚。

“公主!”

宁云溪肃然,目扫众人。

“诸位大人,为何停步不走?”

“本公主的命令,可以不遵?”

一众守卫面面相觑,忡忡退下。

秋璧神情倔强,一步不移,纵使抗命,也要留下。

以为激将计成,童珍栀得逞一笑,重新举起花瓶,意图伤害宁云溪。

秋璧护在宁云溪身前,义无反顾,替她受痛。

宁云溪眼疾手快,几枚银针入穴,制住童珍栀,顺手接住从她手中掉落的花瓶。

手臂一阵酸麻,快速蔓延全身,童珍栀身子不支,瘫倒在地。

“啊!”

“宁云溪,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怎么……”

话说到一半,她哑然失语。

“嗯……嗯嗯……”

言词不能表达,她只好用表情询问。

宁云溪微笑回复。

“童女娘放心,贵体无碍。”

见是公主取胜,秋璧放心落意,掩唇一笑。

宁云溪吩咐。

“秋璧,我们一起,扶童女娘安坐。”

想着方才,童女娘放肆之举,秋璧满不情愿一应。

“哦,是。”

坐定,宁云溪善言耐心,与之叙话。

“想是,交谈之中,安大人诉说旧日恋情,令你误解,我假作撮合,实为挑衅。”

“是吗?”

瞧着童女娘怒意愈盛,她洞晓明意,继续叙话。

“引诱帝瑾王,前提是,帝瑾王对你一见钟情;倾慕安大人,前提是,安大人同你有旧,早就痴情于你。”

“童女娘何故总是热衷坐享其成?”

“天上掉下的馅饼,不一定是好物。我愚以为,通过自己努力,先难后获,所得成功,才令人安心。”

“安大人寄情她人,一时之间看不上你,这就把你难住了?”

“二者相处,友情,需要维持;爱情,需要争取;婚姻,需要经营。”

“他漠情,你便求爱。我不信,凭你才貌,打动不了他。”

“如何向他求爱,我有一点浅见,述与你知,供你参考……”

宁云溪言之真诚,童珍栀有所动容,逐渐付以信任。

随后,二人配合用计,童珍栀正式开始求爱。

入夜,童珍栀拜访安府,以“月溪公主有事相告”为由,顺利见到安霄涣。

夜色已深,考虑到男女有别,安霄涣等不及她行礼,直接发问。

“何事?请速告知。”

童珍栀粗喘着气,踉跄而去,扑到他怀中。

“小安大人,救我……”

安霄涣吓得离座,顺势将她推开。

“童女娘,请你自重。”

童珍栀不气馁,再次抱住他。

“有人给我用药……”

“我,我好难受……”

观之面色,安霄涣心有猜想。

“用什么药?”

“莫非,身中动情之物?”

童珍栀素手,有意无意,挑弄他的韵念。

“是……”

“我身节尚在,若要初尝暗香,实不愿委身他人……”

“小安大人,求你救救我……”

暮夜,流萤点点,衬得美人花甜风娇,安霄涣心处寂寂,情思浮动。

他竭力按捺心性,再次推开她。

“你躺好。”

“我派人,去唤府上医女,为你施针用药。”

童珍栀叫住他。

“不行。”

“事关女子名声,你岂可胡乱传于他人知晓?”

“去唤医女,莫不如,我一殒了之。”

怕他阻拦轻生之举,直接动手打晕她,她后退几步,保持安全距离。

“你不许走近我。”

“我已提前服下穿肠之物,只消催动药性,即刻殒命。”

此女,假使因他而殒,事后,不好向溪儿交代,安霄涣心神慌张,速即出言抚慰。

“童女娘,千万不要冲动。”

“你放心,我不唤医女,亦不传话他人。”

计策进展,合乎心意,童珍栀忻然一笑,双颊晕开一抹清甜。

“动情,何解?”

安霄涣顺意表示。

“请躺好,我帮你。”

童珍栀补加告诫。

“我就算昏厥,也会有人,替我催动药性。”

“你可不许耍心思。”

安霄涣无可奈何一应。

“好。”

“童女娘,请。”

童珍栀关门,解开衣襟系带。

安霄涣大惊失色,连忙阻止。

“别关门,不用**裳!”

他绕过她,打**门,笑吟吟说明。

“我会隔着衣裳施针。”

童珍栀不悦。

“施针?”

安霄涣示意软榻方向。

“请躺好,容我诊脉。”

童珍栀深感挫败,躺在软榻之上。

果如公主所言,求爱,须得一步步慢慢来,她仅以身示好,不至令他动心。

唉。

寻常男子,如何受得住她这样示爱?

奈何,造化弄人,偏偏让她倾慕礼贤女子、懂得克制的小安大人。

求爱于他,着实困难。

安霄涣隔着绢帕,为她把脉。

“药量恰到好处,你只是动情,身子并无损伤。”

“是溪儿用药,教你谋算我?”

童珍栀差点说漏嘴。

“你怎知……不是。”

安霄涣绰有余裕。

“你否认,我也看得出来。”

“她用药痕迹,瞒不过我。”

童珍栀心虚。

“当真不是。”

安霄涣打开药箱,取出银针包。

“施针,足以缓解药性,不需服用药物。”

“或有些许疼痛,童女娘,得罪了。”

依宁云溪之计,童珍栀借着疼痛,发出阵阵娇声。

烛焰摇曳,正如安霄涣心潮荡漾。

这夜,苒苒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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