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被家人苛待后,全员跪求原谅 第682章 真心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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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艺钗离开躺椅,拿出针线,随手刺绣扇面,解闷消遣。

“家里田地,总不能一直拜托邻居大嫂打理。”

“自从坞儿开始求爱,介绍我们与罗妤相识,我便是每日闲着,回不了家,也种不了地,难受得紧。”

鄢驷瞥她一眼,抛去一句评价。

“你呀,天生穷命。”

妘艺钗暂停引线穿针,愤愤转眸而去。

“你这是什么话?”

“我辛苦务农,还不是为了我们一家吃穿不愁,又非赚来银两,私用乱花。”

“陪着你受苦,却落一身埋怨。”

“也就是我,甘心嫁给你,愿意为你生儿育女,换作别的女子,早就被你气走。”

见她生气,鄢驷神态一转,顺着哄话。

“是是是,多谢夫人情深恩重。”

妘艺钗唇角一扬。

“私底下,称什么夫人?”

“真当自己是曙英县铜事令么?”

鄢驷头头是道,提出要求。

“明面私下,称呼如一,以免出差池,给儿子添麻烦。”

“你也改改,别张口闭口夫君、夫君的,万一说漏嘴,岂非功亏一篑?”

听有道理,妘艺钗应声。

“好,老爷。”

“满意了吧?”

鄢驷正襟危坐,捋捋胡须。

“嗯,夫人变通灵活,可谓机敏,为夫甚是满意。”

妘艺钗忍俊不禁。

“呵呵呵,装模作样,挺像回事。”

鄢驷洋洋自得,神气十足。

“我习练那么久,自然像样。”

他大方允诺。

“夫人宽心,等到我们得手,为夫首先慰劳你。你想要什么,我便给你买什么,不让你再过一天苦日子。”

妘艺钗低眸,闲适怡然,继续穿针。

“罗妤存银,有这么多?”

鄢驷神情,十拿九稳。

“她为人迟笨,定情相处之间,不作隐瞒存银之数,自以为真诚。不等坞儿套话,她便脱口而出,就连存在哪家票号,都如实诉与。”

“坞儿悄往核实,并无疑处。”

“而今,只要获得她的信任,哄她甘愿乐意,将存银全数转入坞儿名下,坞儿再转给我们,便是大功告成。”

“而后,离婚也好,不离也罢,那些存银,尽皆与她无关。”

妘艺钗惬然绣花,由衷夸赞。

“坞儿想的主意,真是不错。”

鄢驷沉色不爽。

“谁说这是坞儿主意?此乃我的妙计。”

“你整日就知道下地种田,丝毫不关心家事,也不在意我。”

妘艺钗紧忙解释。

“你方才明明说,坞儿自有打算,我们听他安排。”

“所以,我误解,这是坞儿巧思。”

鄢驷告知。

“坞儿负责施计,妥善各处细节,故而,我言,听他安排。”

妘艺钗好话取悦。

“好,行,老爷机智过人。”

鄢驷话头一转。

“罗员外夫妇,不知是何缘故,近来,与罗妤和好。听说,她嫁入官家,今日一早,传信过来,意愿两家人会面一聚。”

“罗妤愚孝,纵然以律令而言,他们已无亲缘关系,她也不会慢待养父母。”

妘艺钗素手一停,容色呈现几分不安。

“罗妤,心思简单,我们做个样子,足以瞒天过海。”

“罗员外夫妇,毕竟历有沧桑,估计不好对付,一旦见到我们,居住雅宅,而非府邸,必然起疑。”

“我们如何是好?”

鄢驷波澜平静,已然思得应对之策。

“求助堂兄,请他出借府邸一日,用以款待罗员外夫妇。”

“我们借口,雅宅距离铜事台更近,所以平日居住于此,轮休有空,才会回府。”

妘艺钗心神,七上八下。

“如果他们持疑,寻由试探你,是否真往铜事台公忙。”

“又该如何是好?”

鄢驷泰然自若。

“这也不难。”

“我去铜事台,求见堂兄,故作前往公忙,即可。”

妘艺钗鄙夷一睨。

“你那堂兄,能有这般热忱关怀?”

“往好听说,你们是堂兄弟;其实说白了,就是个远房亲戚,三代以内,几乎不沾亲,且是多年无有来往。”

“他怎么可能大发善心,陪你做戏?”

鄢驷成竹在心。

“昨日,我劝说他,颇有成果。”

“他会同意。”

妘艺钗不敢置信一惊。

“他这么善良?”

鄢驷坦言。

“我答允,分他一笔。”

妘艺钗不屑,一顿反讽嘲弄。

“一连十多天,劝得唇焦舌干,不见一丝动摇,最后,还要我们割爱,他才肯出手相助。”

“这位铜事令鄢大人,当真‘守正不挠’,得此良臣,实乃月盛之福。”

对话至此,告一段落,庄玮大致了解情况,阒然无声,前往他处探听。

经过一间房,闻得几分动静,他止住脚步。

午时将至,鄢坞和罗妤,仍然歇在床榻,缠抱甜美,依依情浓。

罗妤悠悠醒来,映入眼帘,正是一张深情面庞,眸意切切,凝视于她。

她含羞浅笑,怀抱更紧。

“夫君。”

鄢坞长指轻捻,饶有趣致,抬起她的下颚。

“彻夜无眠,感受如何?”

“我说过,本事高强,曾有一夜,饱足春水苑所有女子,依旧屹立不倒。”

“怎样?我没吹牛吧?”

“我们二者,算不算是旗鼓相当?”

罗妤脸颊,染绪一抹霞色。

“夫君身手不凡,妾身自愧不如。”

美人,妙如娇花,鄢坞不由自主,落唇而下。

“嘴上何时抹蜜?叫我一尝。”

罗妤小鸟依人,急忙躲回他的怀里。

“夫君饶命,我甚是乏累。”

鄢坞勾唇,几分浮滑。

“好,且饶你。”

“不过,你莫怀抱希望,以后夜夜如此。要知道,男子年纪越大,花事本领越小。我毕竟,二十有八,枯竭将近。”

他之膺膛,宽厚柔软,罗妤依偎深深,美目倩然。

“夫君说笑。”

“我们终生相伴,互相珍爱就好,床榻交情,并非必不可少。”

鄢坞油腔滑调,戏言无忌,不知何时,抚掌而至峰处,尽情愉兴。

“并非必不可少?真的吗?”

“昨晚,也不知是谁,求着我,非要不可?”

罗妤羞情难耐,慌忙拂开他的手。

“夫君佻坏,我自然情不自禁。”

“若有枯竭之时,夫君安分一些,我不至那般失控。”

鄢坞顺意收手,简简单单,拥她入怀。

“若非憋闷太久,我也不至那般纵意。”

“你前为花楼女子,后做主播,生计有些特殊。我深知,看客男子,大多一腔趣兴,只会将你视作玩物,无一人真正怜惜。”

“是故,我主动承诺于你,成婚之前,绝对礼贤女子,不沾分毫薄举。”

“未想,你实在**,叫我生生忍着,差点憋出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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