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野看着顾迟云这无赖的样子，突然有点无奈。
实际上，封野太熟悉这样的顾迟云了，封野跟顾迟云也算是一起长大，当然熟悉顾迟云各种性格，顾迟云性格的转变发生在认识黎且之后，在那之前的顾迟云顶多是有点小腹黑，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做一点小事儿。
但认识了黎且之后就不一样了。
在云晚晚身边多年，顾迟云一直隐藏自己的真实性格和身份，封野都觉得顾迟云委屈，所以才会在回国第一时间找到顾迟云，才会一直不喜欢云晚晚，觉得云晚晚配不上顾迟云。
现在……
“你跟云晚晚把话都说开了？各自身份也都清楚了？”封野作为最早知道云晚晚就是暗阁的人，替她瞒着顾迟云，也很辛苦，现在都说开了，自己也就不用心里愧疚。
顾迟云嗯了声，“其实很多事儿都是有矛头的，比如晚晚的身份，比如我做的那些事儿，我们都不是**，当然看得出，一直隐瞒着不肯说是想万一有一天……算了，说再多都没用，我不可能跟她分开。”
封野一个单身狗看不得顾迟云这么秀恩爱，没忍住摆摆手，“行行行，差不多就别说了，知道你跟云晚晚感情好，分不开也是好事儿，你们两个都是祸害，千万锁死别去祸害别人。”
气氛沉重，两个人开了点小玩笑这才疏散心情，顾迟云敲敲桌子，“说真的，不管是谁，那个队伍肯定是不能留了，连带着他们的管理者，我也要知道是谁，位置坐不住就换个人，华国别的没有，人最多了。”
话倒是没错，可也不能这么说吧？
华国换个领导可没有建东这么简单，越高的位置层层审批下来越是难，连封野坐上这个位置，祖宗八代都被查清楚了，当初还因为封柠是个商人，连带着把封柠公司都查了个干净，搞得公司鸡飞狗跳。
想换人，很难。
“放心，我说了要换肯定就有办法，你不用担心，你只需要给我查到就好了，晚晚这次受伤跟上次没关系，但也牵扯出天琊岛的事儿，你去过天琊岛应该知道虞书桃跟虞书蕴，虞书桃都出来了，可想而知天琊岛现在的情况。”
封野叹了口气，点了根烟，想起顾迟云现在又抽烟了，给他也丢过去一根。
“知道，怎么不知道。”封野想起当年的事儿心里也觉得难受，“虞书蕴的死我们都不想看到，云晚晚也不要过分苛求自己，你们既然把话都说开，你也知道虞书蕴的存在就劝劝她，一直钻牛角尖容易陷在其中出不来。”
“怎么，你对虞书蕴也很熟悉？”
“怎么不熟悉，当年我去天琊岛训练，带我的人就是虞书蕴，他是个天才，真的，所有认识虞书蕴的人都说他是百年难遇的天才，各种技能他都会，百般武器只有你说不出的，没有他不会用的，更别提他的个人能力。”
连封野都对虞书蕴这么高的评价，顾迟云对这个人更好奇了。
“既然你知道他，那你知不知道虞书蕴跟晚晚的关系？”
顾迟云突然问，封野愣了愣，支支吾吾半天被顾迟云瞪着，无奈之下才说，“其实也没什么实质性关系，当年都还小，晚晚一心都在暗阁上，虞书蕴作为最合适卧底的人选就这么去了，其虞书蕴的死我一直都觉得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