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才知我是剑尊,宽衣为奴有何用 第1章 混沌剑尊,叶麟!

大炎。

叶府炼药阁。

一个少年正浸泡在药桶中,任由药液沸腾,淬炼根骨。

寻常人经此淬炼,必会痛不欲生。

他却歪着脑袋,半梦半醒,像一具行尸走肉,完全不知疼痛,且口水顺着嘴角直流。

他,是个**。

忽然,少年猛睁双眼。

如噩梦初醒。

“呼!”

少年大口喘息,猛然觉得一阵分筋灼骨之痛,同时脑海中闪过梦中最后一幕。

“叶麟,你是混沌剑尊又如何?”

“你既然挡了我的路,那你就得死!”

“就算我现在杀不了你,也可让你永堕轮回,让你在下界受尽折磨,像条狗一样活着!”

梦中那人,是一尊女帝,法天象地,对叶麟恨之入骨,似要将他生吞活剥。

“我是谁?”

“我是……混沌剑尊!”

“我是……叶麟!”

少年眼中茫然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睥睨天地的冷冽。

可就在这时,挂在他颈前的一枚玉塔吊坠,突然粉碎,化作一道灵光,没入了他的眉心。

隐隐间,还伴有龙吟!

他又感觉眼前一黑,再次昏睡。

醒来时。

天光大亮。

只记得今生的那些记忆。

他,叶麟。

五年前,还是大炎荒州的最强天骄。

而武道一途,最讲天资根骨!

一品凡骨,二品玄骨,三品灵骨,四品法骨,五品仙骨,六品道骨,七品圣骨!

他出生便觉醒了七品圣骨!

武道境界,又分锻体、炼气、指玄、凝丹、阴神等,每境又分初期、中期、后期、巅峰!

一般武修,十二岁突破锻体初期便属天才。

他却在两岁突破锻体巅峰,三岁炼气,七岁指玄,十岁凝丹巅峰!

而五年前,十三岁的他因在南疆一处上古遗迹寻得一宝,九龙玉塔,回城之际,遭歹人伏击!

丹田被毁,圣骨破碎!

非但修为尽失,还成了个**!

当年若非玉塔护主,将他生魂吸收保护,他也是必死无疑!

“还好,五年来家人照顾我照顾的我很是妥当,否则就算生魂回归,也要花大时间重新修炼!”

叶麟低声自语。

以他的天资,很快便能恢复到巅峰状态。

打量着炼药阁里的一切。

脑海中的零散记忆,逐渐拼凑。

他痴傻五年,却不代表他没有记事的能力。

药桶中的药液,乃世间至珍至奇的药材炼成,每天都用其淬炼残破根骨,恐怕家底早被掏空。

父亲还好吗?

十位哥哥还好吗?

还有……

清歌这些年过的怎么样?

叶麟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去看看。

吱钮——

一阵开门声传来。

叶麟闻声看去,对方一袭紫裙,容貌姣好,身段丰美。

叶媚,他的奶娘。

因为他娘亲在他还未满月时,便被师门抓走,是叶媚哺育他长大。

他对叶媚的感情,胜过他对他的娘亲。

“奶娘。”

叶麟动容。

五年来,是叶媚的悉心照顾,才使他根基保存完好。

“嗯。”

叶媚一怔,没想到叶麟会主动叫她。

可她似有心事,没将其放在心上,且她眼圈红肿,好像刚刚哭过。

叶麟正欲起身问询,这才发觉自己的身上**。

叶媚则已像往常般走来,娴熟地为他擦身穿衣。

只是,却少了她平时对叶麟的一些玩笑性的打趣,相反,脸上充满哀伤。

“麟儿,奶娘马上要带你去见几个人,一会儿你要乖乖的,不准胡闹,听到没?”

叶媚一边伺候着叶麟,一边轻声嘱咐,声音略显颤抖。

“嗯,也该去见见了。”

叶麟以为叶媚要带他去见父亲等人。

五年来,父亲与十位哥哥,很少与他见面,都在为了帮他寻找珍奇药材而四处奔走。

他想给亲人们一个惊喜。

“哟,这**醒了?”

忽然,一名青年,又闯入炼药阁。

对方长相不俗,嘴角带有一丝阴邪笑意。

非但如此,他还手持一把黑色重剑。

此剑虽然笨重无锋,剑体上却满是珍奇符文,且散发厚重寒意。

因此,手持此剑的青年,看起来也是威猛骇人。

看到他,叶麟微微眯起双眼。

对方名叫林佑,荒州名门林家的公子。

也是叶麟的死对头镇南王义子赵复的狗腿子。

早前叶麟与镇南王之女赵清歌两小无猜,没少受他从中挑拨。

五年来,林佑更是堂而皇之的多次擅闯叶府,以收税为由,在叶府胡作非为。

叶麟看到他手中的重剑,眼中再次闪过一道寒意。

“这是我三哥征战沙场,掳获的黑狱神剑……”

“不知你林佑这个狗腿子,受用的起么?”

“你,就不怕死?!”

叶麟突如其来的威胁,促使林佑突然觉得脑袋嗡的一下。

这是一个**能说出的话?

一旁的叶媚,也是短暂失神。

可一转念,料想叶麟对此敏感,也不无道理,他与三少爷叶辰的感情,极好。

林佑一阵惊楞后,脸上又恢复不屑。

“呵,你三哥征战沙场多年,是很威风,可现如今,他已尸骨不存!”

“不仅是你的三哥,就连你其他九位哥哥,也都死了!”

“怎么,叶媚这喂了你十八年奶吃的**女人,还没将你那些哥哥的死讯告诉你?”

林佑这番话,听进叶麟耳中,如惊雷。

却没等叶麟回过神,林佑已经走来,且一剑压在了叶媚的肩上,笑容更加阴邪。

“叶媚,听说自从叶麟废了后,你每天服丹产奶,为的便是以药乳做引,助这**疗愈内伤?”

“呵,今天你们叶府大丧,今天之后,荒州也再无叶姓!”

“不如,你现在便表演表演如何产奶喂奶如何?”

“若得我意,我倒可留你一条活路!”